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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可令智昏,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秉承著心中念頭,欣賞過謝雨表演,羅非魚果斷拿起手機,去了趟雜物間。
取出釣具,約上新認識的幾個釣友,開車釣魚。
尹落霞捂著白花花的肚皮狂笑不止,謝雨則尷尬撿起裙子,重新穿好。
“自作聰明,主人陪你玩玩而已,還真以為把人看透啦。
要是那麼容易讓人看透,整個女仆團上千人,真以為隻有你是最聰明那個。”
笑了好一會,見謝雨一個人尷尬站在窗邊,一臉羞愧,不敢反駁自己,尹落霞咂咂嘴,也不在調侃。
“彆小看女仆團其他人,凡是能成為主人入幕之賓,有幾個是簡單人物。”
“謝落霞姐教誨,妹妹明白了。”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悸動,謝雨用著清冷的聲音說。
與之前的軟糯截然不同,仿佛換了一個人。
聳聳肩,尹落霞換身衣服,指了指洗手間方向:“真想謝我,把臟衣服洗了吧。
我出去打牌,記得準備晚飯。”
“好。”謝雨咬牙,艱難吐出一個字。
尹落霞也不在乎謝雨態度,自顧自拿起手機下樓。
在她看來,就謝雨所作所為,撐死主人就是圖個新鮮。
等那股子新鮮感過去,十有八九會和大多數小女仆一樣,泯滅於眾多女仆之中。
她的競爭力,甚至比不上當網紅那幾位。
透過重新拉開的窗簾,看著尹落霞離開背影,原本還故作堅強的謝雨再也繃不住,一臉頹唐。
“我就是想抓住機會,不想再失去現在有的東西,到底錯在哪?”走向洗手間方向,謝雨還是搞不清問題關鍵。
鄉村生活很美好,但羅非魚和小女仆一樣,有著相同困擾。
搬到村子第十個年頭,不想變身,不想被人當怪物,他也不得不離開村子。
羅非魚兩口子失蹤了,沒人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搬走的。
同她倆一樣,相近時間段,幾個網紅淡出人們視野,幾家飯店,服裝店,同樣失去老板。
算算時間,羅非魚在功夫世界也呆了八十多年。
回到山河社稷圖,女仆團新人,曾經的技術宅,相比起從前,大家一個個精氣神全都有了質的飛躍。
八十幾年,很多普通人足以走完一聲的時間。
對於小女仆來說,她們隻知道自己不知不覺,已經脫胎換骨。
體內充斥著強大力量,開山斷海不現實,一拳打爆一棟摩天大樓算不上難。
一場盛大的晚會在村子中心舉行,天水女團,西域女團,還有自認能歌善舞的小女仆爭相表現,期待能入唯一男性法眼,過一個充實忙碌的夜晚。
天使玲瓏參加過幾次小的宴會,但像今天這麼熱鬨,還是第一次見。
因為上次大家一起離開,她去了冰火兩儀眼,之後就沒回來。
直接導致,除了阿銀,她和女仆團所有人都不那麼親近。
“玲瓏,去主人那兒。”阿銀與天使玲瓏不同,雖然不住在村子,但人緣沒的說。
凡是老人,雖說不至於跟她特彆鐵,卻也沒人疏遠。
見人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說說笑笑,阿銀視線在人群一掃,立即拉著還在懵逼中的天使玲瓏走向羅非魚方向。
沒有桌椅,大家席地而坐,講究就要少很多。
就像羅某人,他所在位置其實也就那麼回事,無非更靠近中間罷了。
因為大家是圍成圈坐,中間留著給人表演,跟他類似的位置,最起碼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