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奴婢來晚了,沒地方坐,跟您擠擠。”踩著高跟鞋,踏踏踏來到羅非魚身邊,說話的同時,阿銀已經整理好裙擺,側腿坐下。
天使玲瓏愕然,心說“知道女仆團沒什麼規矩,可以沒規矩到這種程度嗎?”
“彆傻站著,玲瓏你也坐呀!”還沒回過神,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緊接著天使玲瓏就感覺手腕一緊,身子不受控製矮了幾分。
“主人?”她不是阿銀,沒那麼心大,下意識看向羅非魚。
“坐吧,反正地方也空著,誰坐不是坐。”不在乎壓壓手,羅非魚視線再次回到中央。
中央空地,紅薯幾個手握華麗長劍,翩翩起舞。
一雙媚眼時不時與羅非魚視線對上,還不忘調皮眨眨。
“若依教大家的若依劍舞,幾個人一起跳,好漂亮。”見天使玲瓏一臉懵逼,很少離開冰火兩儀眼的阿銀仿佛百事通,好心替人解釋。
她不常離開,不代表消息閉塞,小舞,朱竹清,許多人偶爾跑去冰火兩儀眼玩,都願意跟她分享一些消息。
“柔美中藏著殺氣,若依劍舞,自然是好舞蹈。”
端起麵前酒杯喝一口,羅非魚很自然附和阿銀評價。
見大家都在喝酒,自己和玲瓏麵前空空如也。
哪怕不好酒,阿銀還是下意識拉了拉羅非魚衣襟。
指了指空蕩蕩的地麵,可憐兮兮道:“主人,奴婢這什麼都沒有。”
“哦,差點忘了。”掃了一眼,明白對方意思,羅非魚揮手之間,兩人麵前多出幾瓶果酒。
接著,又把自己麵前果盤推過去兩份。
“謝謝主人。”笑嘻嘻打開瓶塞,阿銀迫不及待替自己和新朋友各自倒一杯。
然後,天使玲瓏發誓,自己眼神絕逼沒毛病。
“阿銀,你確定自己喝酒了?”望著玻璃杯裡麵基本沒變的酒水,再看看自己少了一層,天使玲瓏抓狂。
“要酒喝的是你,假喝的還是你,到底鬨哪樣?”
見隻是碰了碰嘴唇就放下酒杯,星眸一眨不眨盯著舞蹈的阿銀,天使玲瓏徹底方了。
手中酒水喝也不是,放下更尷尬。
“老大,走一個。”還沒想好要不要放下杯,就聽見熟悉爽朗聲音。
隔壁,幾個大姐頭圍城一圈,黛拉正大大咧咧舉起最起碼兩升裝的酒杯。
“走一個。”羅非魚同樣抬起類似酒杯,隔空跟黛拉碰杯,拿起來就是一陣狂飲。
黛拉見狀,不甘示弱,同樣一飲而儘。
“又想挑撥大家一起灌老大,不怕回頭挨揍?”用肩膀撞了撞黛拉,艾爾揶揄。
“艾爾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拿起酒桶給自己重新倒滿,黛拉一臉茫然說。
“哈哈哈!!!”
“咯咯咯!!!”
……
“裝的還挺像,有你的黛拉。”貝塔翻白眼,拿起酒杯一口喝乾。
相比起幾人,比比東和白月魁就要含蓄的多。
比比東這次沒帶著女兒和學生,白月魁也是以大姐頭身份單獨出席。
很默契,知道某些事的幾人似乎要確立大姐頭威信。
所有大姐頭坐在一起,隊伍沒一個外人,包括距離大姐頭最近,又是比比東女兒的千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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