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老五扛著孫亦諧進得洞去,一路前行。
沒走多遠,前方就已出現了光源。
毫無疑問,這洞裡肯定是有照明設施的,要不然那六個貨也不可能長期盤踞其中。
起初,因為怕村民進洞查探,那六人還比較低調,隻在離洞口比較遠的深處做了一些嵌在牆上的油燈架子;但後來,在摸清了這些村民的脾氣後,他們的膽子就大了起來,把燈架子越做越靠外了,反正隻要在洞口那兒一眼看不見裡麵的光就沒事兒。
片刻後,那老五已七拐八繞的走出了很遠,也不知是走到了洞裡哪條岔路的哪個犄角旮旯裡。
終於,在來到了一個死角後,他停下了。
他倒不是累了,而是打算要把孫哥“就地正法”。
這人呐,有時候就是這樣,尤其好色之徒,一旦那啥上腦,就不管不顧;那老五這時就想,憑什麼每次送來的姑娘都得先讓亢海蛟過一手?過完之後還有二哥三哥四哥,輪到自己的時候都已經是殘花敗柳了,還有什麼意思?
所以,這次他就打算自己先偷嘗一下,完事兒之後他再威脅對方不許聲張出去;再退一步講,哪怕事情最終敗露了,老五也覺得哥哥們不至於為了這麼一個早晚要死的女人跟我翻臉,最多也就罵我兩句。
就這樣,他下定了決心,把“姑娘”帶到了洞內一個冷僻的角落
“嘿嘿,小娘子”他把孫亦諧輕輕放下後,在那兒猥瑣地搓著手,笑道,“等急了吧?放心,五爺我這就讓你好好快活快活。”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探手去掀孫亦諧頭上的蓋頭。
這一刻,老五血脈膨脹,他的心情就跟等彩票開獎時是一樣的,其心中對眼前這“姑娘”的長相滿懷期待。
然而,當那蓋頭揭開的刹那即老五被突然出現的那張男人的臉給嚇了一跳時,孫亦諧突施冷箭,一記撩陰腿閃電般踢出。
如今的孫亦諧,可是今非昔比了,得了鐵僧一懷的五年功力,讓他的力量和速度皆是大增;他這一腳上去蛋炒飯的準備工作那就算是齊活兒了。
麵對如此猛惡的招式,老五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等他感覺到疼痛,用雙手捂襠、夾緊雙腿跪下時他褲襠裡已經是濕濕糊糊的一種狀態了
“咦”
中過撩陰腿的都明白,男人被重重的踢到那個部位後,是喊不出“啊”那種叫聲的,隻能發出悶哼或者很低的呻吟。
那老五此刻就是這種情況。
但見,他捂襠、跪地、朝前倒下,嘴裡隻發出了一聲不算很高的、陰陽怪氣的低吟聲。
孫亦諧見狀,嗬嗬一笑:“怎麼樣啊?你下麵涼不涼快?”
按理說,這一腳下去,對方至少五分鐘都起不來。
但孫亦諧可不是那種因為對方暫時失去了反抗能力就會大意的人,他已在魚市場裡見過太多類似“抱腿殺”和“拍黑磚”的事情了,所以不把對方完全“搞定”他是不會安心的。
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老五把第一口氣緩過來,孫亦諧的後招已至,他用一個好似是現代足球中淩空抽射的姿勢,又是一腳奔著對方的下巴踢了過去。
那老五像個被踢翻的王八似的,從跪臥姿勢被踢得向後翻飛,再後背著地、仰麵栽倒最後又往側麵翻去;這整個過程中,他的雙手都沒有離開過褲襠,因為和下巴上傳來的疼痛相比,依然是下體更疼。
這還沒完,孫亦諧覺得對方的四肢還能隨意活動,也是個威脅,於是他隨手就抄起了一塊地上的石頭,啪啪幾下就把對方兩手兩腳的關節都給砸折了。
做到這個地步他終於放心了些。
這才一腳踏在那老五的胸口,居高臨下地言道:“嗬兄弟,我現在的確是挺快活了,就是不知道你快活不?”
“你你”到了這會兒,老五才剛從那一連串的殘忍偷襲下回過味兒來,“你是男人”
“嗬嗬”孫亦諧得意一笑,“不錯,我是男人。”他說著,還特意瞥了眼對方褲襠處那灘已經浸染出褲外的血汙,“但你還是不是就很難說了。”
老五聽到這兒,牙都快咬碎了:“我不管你是誰,我的兄弟們不會放過你的,識相的就快把我放開!要不然等五爺我養好了傷,殺光你們全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