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羽看著他慌亂愧疚的樣子，怔了怔，嗤的笑了。
“時總，我沒有不願意。”
“那是……我把你弄疼了？”
時沉淵這麼問的時候，好像比剛才更加慚愧，也更心疼她了似的。
程小羽再次搖頭，“就是想到自己以後不能跳天鵝湖了，有點遺憾。”
這次輪到時沉淵怔愣了。
“怎麼突然想到這個了？”
程小羽便把自己剛才的心理過程跟他講了一遍，時沉淵聽完也是哭笑不得，附在她耳邊低聲道：“和你做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你。你可好……”
程小羽臉開始發燙，又怕他以為，他表現不好才導致了自己的分神，便解釋說：“女人好像都是這樣的，會浮想聯翩，想很多事情，但不影響……那個。”
“還挺有研究？”
“我看書裡是這麼寫的……”
時沉淵沒有繼續調笑她，幫她撥了撥頭發，說道：“小羽，你要是繼續跳芭蕾，我們可能就不會遇見，這樣想的話，還會覺得特彆遺憾嗎？”
程小羽一愣，她倒是沒有這麼想過。
的確，上天斷送了她的舞蹈事業，卻讓她結識了時沉淵。
也不失為一種不幸中地萬幸，她應該感到知足，不應一直為失去的東西而懊惱，而是該多看看自己現在所擁有的。
“不遺憾了，這樣挺好。”
時沉淵不禁失笑：“回答得倒是快。”
“因為等我老了，必然會離開舞台，時總卻可以陪我一輩子，劃算！”
“一輩子，”時沉淵重複著她的話，凝視著她的眼睛，說道：“這麼想嫁給我？”
她認真點了點頭：“想啊！”
“真是一點不害羞。”
“我喜歡你，想嫁給你，不可以嗎？”
時沉淵無奈笑道：“一般來說，女孩子遇到這種問題，好像都會矜持一些。”
程小羽鬱悶地鼓了鼓腮，好像是……
老媽也經常提醒她，女孩子要矜持什麼的，她總是記不住。
正懊惱著，時沉淵吻了下她唇瓣：“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原因。趕緊衝一衝，現在出發，還能讓你摘幾顆草莓。”
他一說這個，程小羽來了精神，什麼都不糾結了，快快衝完了澡。
出來一看，確實天都沒黑呢，時間比她以為的要慢。
之後兩人收拾妥當，離開了酒店。
下午四點半，兩人來到了和玖瑤及寒夜約定的地點。
因為天色還早，采摘園也還在營業中，因此程小羽和小玖一見麵，便直接拿了小籃子去摘草莓了。
至於時總和顧寒夜，兩人對摘草莓興趣寥寥，於是坐在大棚外的竹椅上喝茶休息。
兩人一進大棚，蘇玖瑤便對程小羽靈魂三問：“你這兩天神神秘秘乾什麼壞事呢？還有那個男人是誰？你家時總是追過來收拾你的麼？”
小羽驚訝不已：“你怎麼知道他是來收拾我的？”
蘇玖瑤便指指她脖子上的吻痕，笑道：“還挺明顯的。”
程小羽的臉騰的紅了，清了清嗓子，“小玖，有沒有什麼方子，不傷身體，卻可以讓男人不那麼狼的？”
“……沒有。”
有的話，她早給顧寒夜試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