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的這幾下不疼吧?”旁邊的醫護人員沒在意她在講電話,活動了幾下她的手臂後直徑說道:“不疼的話就沒傷到骨頭,沒事,都是皮外傷。”
這句話被電話那頭的連雲舟聽見。
“你怎麼了?受傷了?”他音調提升,語氣急切。
連雲舟因為了解她的病情,兩人相處也有四五年時間,可能算是上官晏身邊最了解她的人了。
她支支吾吾:“哦,就是摔了一跤,醫生說了隻是皮外傷嗎,沒事的。”
身邊的醫護人員不知是不是沒聽出來她是想大事化小,意正言辭地說:“你這可不僅僅是摔一跤這麼簡單啊,還有些灼傷也損害了皮膚,雖然隻是輕傷,但是不好好處理一樣會發炎變嚴重的。”
上官晏在心裡歎了口氣:我謝謝您。
“你現在在哪兒?到底怎麼回事?”
上官晏知道再瞎編連雲舟肯定是不會信了:“我們在環南大道這邊,因為涉及案件細節,具體情況我就不和你說了,就是我們查案的地方被人縱火,之後又和嫌犯起了衝突,但是有韓警官在,我真沒什麼大礙。”
“我過來看你。”
“彆彆彆,我一會兒就和大家回市局了,今天應該會很忙。定期複查病情的事情我明後天再和方秘書重新約吧,實在是不好意思。”
上官晏望著不遠處,刑警人員各司其職,井井有條。
韓奕一邊指揮現場,一邊在打電話,可能在和藍勵通話又或許是向局裡通報案情,總之,眉宇間拘謹,麵露鄭重之色,全無平時那副吊兒郎當滿不在乎的樣子。
上官晏和韓奕回市局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特案組的大部隊走在前麵。
“消防那邊已經儘力搶救薛卓的房子了,但還是大半儘毀。”韓奕駕駛著半身被摩托撞變形的捷豹,順滑轉入通往市局的捷徑。
他剛才收到負責保護現場的刑警人員的彙報,掛了電話後告知上官晏。
“那我的這些植物取證沒有問題吧?”她擔心這些證物如果不能用的話,他們也沒有第二次機會能回現場取證了。
韓奕從後視鏡裡看了眼後座上證物箱,寬慰道:“沒問題,證物箱從薛卓家出來後就一直留在我車裡,中途沒有被拿出去過,箱子也保護完整沒有破損跡象,回局裡我讓人直接送入證物室。”
“那就好。”上官晏鬆了口氣。
她看了眼韓奕側麵眼角下的淤傷和手上的掛彩:“你剛才怎麼也不讓醫生瞧瞧?傷口不怕留疤嗎?”
韓奕咧嘴舔了一下虎牙牙尖:“哪有怕留疤的刑警,再說,你不覺得傷痕在我身上隻會是錦上添花嗎?”
上官晏抿嘴,禁不住地翻了個白眼:這人認真不過五分鐘。
“完了,你的護花使者找上門來了。”
突然聽到韓奕沒頭沒腦的說這麼一句,上官晏沒懂什麼意思:“哈?”
他用下顎朝前方抬了一下,上官晏看過去,隻見離市局大門不到十米的路邊,停著一輛青山黛限定色的奧迪,一個修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