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這裡不能停車我們還是快離開吧。連醫生,我挺好的。“她沒提那天犯病的事:“今天我還有痕檢報告要寫,肯定沒時間去療養院了,回頭我重新約個時間,你也趕快回去吧,彆耽誤你那邊的事情。”
連雲舟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點點頭。
在他走之前,狹長的雙眼意味深長地睨了眼韓奕;韓奕臉上依舊掛著泰然自若的微笑。
上官晏重新坐回副駕駛上:“我們也走吧。”
連雲舟專門跑來這一趟讓她也有感突兀,之前他從沒有把她的病盯得這麼緊,好像自從為特案組工作後,他的態度就變了。
至於是往什麼方向的變化,上官晏下意識地逃避去深究,她不想改變她和連雲舟之間原本的關係。
韓奕方向盤向左一打,一腳油門出去後迅速回盤,把奧迪落下,徜徉而去。
在前方絲滑進了市局大門。
連雲舟的銀絲鏡框折射出一道冷光,他幽幽望著捷豹轉瞬即逝的後尾,手慢慢放到啟動鍵上,施力,嗡一下車子發動了。
淩晨兩點,市局刑偵隊所在的一層樓燈火通明。
淩亂的辦公桌上堆滿了案卷,吃麵的嗦溜聲和喝熱茶的呼哧聲交織,方便麵特殊的香味在辦公室裡久久不散。
特案組忙活了一天,熬得雙眼充血的大家,這時才把人員聚齊有時間開會彙總進度。
上官晏雖然隻是外聘,今天屬於她的工作也早完成了,但還是和所有人一樣堅持到最後,她不喜歡被特殊對待。
這次她終於進到了之前腦補中的刑偵科會議室,隻是大家並沒有想象中“正襟危坐”或者“吞雲吐霧”,不過隻是一臉疲憊但目光堅定的年輕男女,以自由閒散的方式入座,不在乎層級之分。
上官晏也沒有坐在旁聽席,而是被韓奕安排坐他身邊。
“你們今天河邊排查的進展怎麼樣?”韓奕讓榮子默先彙報他目前最關心的事。
“今天……“這都早過零點了,榮子默又改口:“昨天我們八個人分成了兩組,同時進行河裡打撈和岸邊搜查工作,全都一無所獲。”
“但就環南大道上的監控,我們取得些線索。”
他讓坐靠門邊的同事幫他把燈關了。
昏暗的會議室裡,一束亮光投射到白牆上。上麵放著幾天前,5月6日晚,道路上的監控情況。
錄像中,20點20分左右,一輛黑橙相間的摩托出現在鏡頭下,進入村道;僅僅40分鐘後,在晚上21點左右,這輛摩托又從村道口出來,駛入了環南大道。
上官晏觀察細微:“這好像是昨天我們追的那輛摩托吧?”
雖然監控像素有限,但是車手的打扮,頭盔紋樣還有身型,都非常接近她們遭遇的那個縱火嫌疑人。
榮子默:“對,鑒於嫌犯留下來的摩托車特征,我們基本能確定監控上這個和你們昨天碰到的是同一個人。”
5月6號不就是徐安茹被殺的那天嗎?上官晏記得當時藍勵推斷說徐的死亡時間是中午的11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