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斌傲視全場。
剛剛齊天在會議室裡說著挑戰的話,各大負責人不屑一顧,如果自己手下的得力乾將在,絕對不會讓齊天這麼囂張。
現在雷斌同樣說著挑戰的話,卻無一人敢應答,因為他們全都輸了。
雷斌的目光放到荊嘉慶身上。
“十方會裡麵,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嗎?”
雷斌其貌不揚,但卻及其狂妄,當然,他也有狂妄的資格。
“雷斌!”
一道大喝聲入雷霆般響起,這聲音中氣十足,光是聽聲音,就知道來的是一名高手!
“荊先生,常爺來了。”
一人跑到荊嘉慶麵前小聲道。
荊嘉慶臉色微微一變,連忙朝那頭走去。
常老虎拄著一根拐杖,在常程的攙扶下走來。
在兩人身旁,還站著一個男人,三十多歲,身材挺拔,正是常鬆,剛剛大喝雷斌之名,就是出自常鬆之口。
雷斌目光看去。
常鬆和雷斌兩人目光接觸,在這一時間,兩人嘴角同時露出冷笑。
下一秒,兩人就跟早已約好了一樣,全都動了,衝向對方,直接出手。
兩人的速度太快了,看的周圍人都一陣心驚,就見兩人來回出招,相互拆招,又招招致命,角度刁鑽,轉眼間就已經過去了十多招,未分勝負。
一拳對拚過後,兩人之間距離拉開。
雷斌輕笑一聲:“嗬嗬,終於來個能看的了,看樣子常老虎這頓打,沒有白挨,算是長點記性。”
常鬆冷聲道:“雷斌,今晚八點,鼎香樓,我等你一戰,記得做好準備來。”
“好啊。”雷斌雙手背負身後,“那就今晚,鼎香樓,讓我見見,所謂常家最強一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雷斌說完,目光掃視十方會眾人:“那就同樣今晚,鼎香樓,你們十方會最後一個人,也該上場了。”
話落,雷斌昂然離去。
麵對雷斌的狂妄,沒人敢多說一句什麼。
常程看著雷斌,眼中充滿了怒火,這次要不是運氣好,在天銀碰到了齊天這種存在,常老虎真就危險了,對於雷斌,常程恨不得將其現在就捏死。
荊嘉慶來到常老虎麵前,看著常老虎拄著拐杖,不禁道:“常爺,你這是……”
常老虎手持西雄令,在這期間,西五省地區各大地下勢力,對常老虎的稱呼都是一個爺字。
“遇到點事。”常老虎搖了搖頭,“撿回一條命來,不過拐杖也拿起來了,今天來,跟那個雷斌做個了斷。”
荊嘉慶看了常鬆一眼,開口道:“既然常鬆回來,那個雷斌,應該翻不起什麼風浪來了。”
“嗬嗬。”常老虎笑了笑,臉上充滿著自信,“今晚,鼎香樓見。”
常老虎說完,在常程的攙扶下轉頭離去。
人群外,宏姐也看到剛才常鬆和雷斌兩人的交手,那完全超出宏姐的認知了。
宏姐不禁衝齊天問道:“齊先生,這兩人的實力,你覺得怎麼樣?”
齊天笑著搖了搖頭:“一般吧,倒也算得上是高手,隻是程度有限。”
齊天和宏姐兩人站的稍遠,如果近一些被人聽到齊天這番話,肯定會有人出聲。
荊嘉慶送走了常老虎,重新回來,看了一眼齊天和宏姐,隨後開口說道:“關於天銀十方會的事,明天再談。”
說完,荊嘉慶就走了。
從頭到尾,荊嘉慶對於天銀十方會這邊,都表現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態度。
倒不是荊嘉慶不在乎,而是荊嘉慶故意為之,給齊天和宏姐兩人一種,你們隻是小人物的感覺。
齊天和宏姐在來之前,已經預料到各種情況了,所以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麼。
“聽說安市美食很多,我們去轉轉。”
齊天帶著宏姐離開十方會。
在荊嘉慶的辦公室裡,四大省負責人全都在這坐著。
“那個齊天,太狂了!”
“一個毛頭小子,這種人老子年輕時候不知道宰過多少!如果二十年前,哪有他囂張的份,敢在我麵前這麼說話,分分鐘把他剁碎了!”
四大省的負責人全都對齊天的行為表露出強烈的不滿。
“好了。”荊嘉慶皺了皺眉,點上一根香煙,“看看你們現在的模樣,就跟一群小孩子一樣!照我說,那齊天說的沒錯,現在你們就是安逸太久了,不敢拚不敢打,一個年輕人就把你們搞成這樣,如果他真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