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舉杯準備喝酒的齊天聽到這話,臉色一變,第一時間將酒杯放下。
“怎麼回事!”
“齊先生,我還不清楚,剛剛安保那邊打來電話說的,我正在往過趕。”
齊天立馬開口道:“我現在過去!”
說完,齊天掛斷電話,對西北王等人道:“幾位,那邊有點小麻煩,我過去看看。”
“小麻煩!齊天,你給我說小麻煩!”沈英縱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剛才那副笑容和熱情完全不見,隻剩一臉怒氣,“你知道我們天恒集團運過來的這些金屬有多重要嗎!如果弄丟了,這個責任你擔得起嗎!那些金屬不是錢能買來的!”
西北王也神色陰霾的開口:“這掌管安保部第一天就出了這麼大的紕漏,你齊天這能力,還真是讓我們刮目相看啊!走,去工地看看!”
西北王直接起身,向包廂外走去。
沈英縱和沈英才,也都邁步,他們眼中帶著笑容,等等,就是向齊天發難的時候了。
沈天虹譏諷一聲:“姓齊的,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沒那個金剛鑽,就彆攬那個瓷器活,今天這些材料出點什麼問題,我要你好看!”
常老虎也衝常瀾使了個眼色,他們也得去工地上看看。
南天也是想去看熱鬨的,順便好好譏諷一下這個齊天。
“南天,我感覺有點不舒服。”沈秋水站起身捂著腦袋搖晃了兩下,“你能送我去趟醫院嗎?”
“這……”南天猶豫了一下,也隻能放棄去看熱鬨的想法,先帶沈秋水去醫院。
沈秋水離開包廂前,看了齊天一眼,什麼也沒說。
這個所謂的晚會,轉眼間人就走空了。
包廂內,現在隻剩向天恩和齊天。
向天恩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外套:“齊老大,記得我的提議,一直有效。”
話落,向天恩也走了。
齊天這時看了眼手機,上麵有一條宏姐發來的消息。
“所有人員,全部活捉,兩條魚的身份調查清楚了,氏族那邊帶隊的叫許誌,沈英縱的親信,給沈英縱做了二十二年的司機,西北王那邊帶隊的叫伍圖,西北王親信的侄子。”
齊天笑了笑,將手機收起,隨後離開包廂。
這個季節,黃昏持續不了多長時間,當眾人離開酒店時,天色都已經黑了下去了。
幾輛車分彆前往南山工地。
南山工地上,幾名身穿藍山安保製服的人不停的往臉上塗抹著什麼。
紅蛛站在一旁催促:“快點,動作快點,你看看你那,血都沒抹開,一看就是假的!都快點!搞得慘烈一點!有大用!”
在紅蛛的催促下,很快十幾名“身負重傷”的藍山安保員工就呈現了出來。
紅蛛連忙拍了張照片給齊天發了過去。
坐在車上的齊天看了眼照片,給紅蛛回複了一個可以。
今晚,齊天不光是要讓西北王和氏族感受感受天銀的刀,同時也得讓雙方付出一點什麼。
隻有一下把人打的疼了,那才會讓人害怕!
當齊天來到南山工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七點半,此時的天徹徹底底黑了下去。
一些臨時搭建的微弱燈光為這裡提供著照明。
氏族的人,西北王,以及西北王的那名親信伍宏凱,還有常家爺孫倆都已經到場。
眾人從車上下來,就能看到十幾名身穿藍山安保製服的人渾身是血的坐在那裡,全都是重傷的模樣,讓人一看就知道沒有打過。
“東西呢!齊天!告訴我!東西呢!”沈英縱在大聲吼著,發出著質問。
齊天下車之後,麵色嚴峻的看向一旁。
宏姐氣喘籲籲的跑過來說道:“齊……齊先生,那些人是奔著材料來的,不過好在那兩車金屬我們都保住了。”
齊天大鬆一口氣:“保住了就行。”
隨後,齊天走到氏族跟西北王麵前:“幾位,不用擔心,那些材料沒有任何事,我們全都保住了。”
沈英縱和沈英才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他們的目的是,把兩車東西全部拉走,怎麼還留下來了?
兩人對視過後,目光都不約而同的看向西北王,都猜到或許是西北王的人插手,才讓那些東西留下來了。
不過沈英縱兩人也不著急,東西留下來又怎麼樣,他們還有後手!
另一邊,西北王看向伍宏凱,眼中帶著詢問,對於西北王來說,今天是肯定要讓齊天出局的,並且還要把氏族的一部分人留在這裡,這樣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