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齊天連忙跑了回來,衝沈英縱確認道:“沈先生,你確定你運來的那兩車金屬沒有問題嗎?因為我剛剛又讓人確認了一下,那兩車金屬的確沒人動過。”
“齊天,你到底什麼意思?”沈英縱眉頭皺的很緊,“你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堂堂沈氏氏族在故意冤枉你了?我現在告訴你,我非常確定,那兩車金屬不是我們所運來的!”
“這……”齊天張了張嘴,一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模樣。
想了一會兒,齊天問道:“沈先生,這次的事的確是我們出現了失誤,你運來的那些金屬,我可以想辦法賠償。”
“齊天,你是跟我搞笑的吧!”沈英縱冷哼道,“我之前就給你說的很清楚,這兩車金屬,哪怕你現在去整個炎夏找,都沒辦法立馬找出來,你賠,拿什麼賠?”
西北王給站在身旁的伍宏凱使了個眼色。
伍宏凱立馬意會,上前喝道:“齊天!我現在明確告訴你,天恒集團所運輸的稀有金屬,不光是能用以建築材料,更是能作用到軍工方麵!現在材料丟失,將會對整個社會層麵都造成恐慌,這件事你如果沒法給出一個交代,就不是交出安保部那麼簡單了,你要為這些材料的丟失,付出代價!”
齊天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見到齊天這般,常老虎和常瀾兩人的心中,都非常不解,齊天這一副慌亂的模樣,與他們所了解和認識的齊天,完全不同!
齊天深吸一口氣:“那我明白了,我再去問問,如果是跟軍工有關,或許這裡麵就有暴恐性質在裡麵了。”
齊天說完,衝工地裡麵大喝一聲:“把人帶出來,好好審審,看看他們還有沒有什麼沒交待的!”
當齊天這話落下,就見兩名身穿藍山安保的人,拖著兩道身影出來。
燈光昏暗,直到近前,眾人才看清這被拖著的兩道身影。
一個,是伍宏凱的侄子,伍圖。
另外一個,是跟了沈英縱二十二年的司機,許誌!
當看清這兩人的瞬間,西北王和沈氏那邊,幾人的臉色,同時變得難看起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派出的人,竟然落到了齊天手上!
齊天開口道:“幾位,這兩個就是今天帶人來工地偷金屬的,被我們的人抓住了,我剛問的很清楚,他們都說沒碰那兩車金屬,但我聽你們的話算是明白了,這兩人根本就不說實話啊,原本還以為是普通的蟊賊,我就隻是讓人小小懲戒了一下,沒想到他們竟然想偷的東西跟軍工有關!那我這可就不能光小懲一下就行的。”
齊天話落,一腳踹在伍圖的臉上。
這一腳下去,直接給伍圖鼻梁骨都踢斷了,嘴巴更是一張,濃濃的血水混合著兩顆牙齒被伍圖吐了出來。
站在西北王身旁的伍宏凱看到這一幕,眼皮狠狠一跳,雙拳死死握起,這可是他親侄子啊!他多次向西北王推薦伍圖,可見對伍圖的看好,可見對伍圖的感情。
可現在,伍宏凱隻能看著自己侄子被暴打,卻不能站出來說一句話!
齊天將伍圖踹翻,一腳踩在伍圖的胸口上,冷聲問道:“說!那兩車金屬,你們偷到哪去了!你們有什麼暴恐行動計劃!老老實實交代!”
伍圖被齊天踩住胸口,隻感覺氣都喘不上來,他張大嘴巴,努力吸氣,同時斷斷續續道:“我……我沒動那……那些金屬……沒有!”
“不說是吧!”齊天麵露狠厲,腳上突然用力。
“哢嚓”一聲輕響,清楚的傳進所有人耳中。
就見伍圖的胸腔處明顯的塌陷了下去,一口鮮血從伍圖口中湧出。
這一幕,讓伍宏凱整個身體不自主的顫抖起來,這是他的親侄子啊,就在自己麵前,被人這麼折磨,剛剛那一下,胸骨肯定塌了,如果得不到及時治療,會死的!
“嘴硬是吧!你以為我治不了你了?我告訴你,這裡麵,有的是人能治你!”
齊天把腳從伍圖的胸口上移開,隨後看向伍宏凱,笑道:“領導,我處理這些事次數不多,沒什麼經驗,你說麵對這種打死都不招的人,應該用什麼辦法折磨比較好?找幾根尖刺,順著指甲縫一點一點的紮進去,再把指甲拔下來,把手指一點一點敲斷,你說這個過程當中,能撬開他的嘴嗎?”
伍宏凱聽著齊天所說,臉色一陣青紫,嘴唇都在發顫,說不出一點話來,因為齊天正在跟他商量,該怎麼用殘忍的手段去折磨他的侄子!
齊天見伍宏凱不說話,遺憾的搖了搖頭:“看樣子,我這手段太輕了,沒讓你滿意啊,那就容我先想想,審另外一個再說。”
齊天走到許誌麵前,揪著許誌的領子,隨後一腳踹在許誌的腿彎處,許誌當場就跪了下來。
那雙膝重重的磕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