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尼瑪,你算什麼東西,也來教我做事?告訴你,我是你們定江城白玉堂的人,你敢在這裡動我一下試試?”
樸仁勇牛逼起來了,難怪他能來到白家府邸給白芝晗治病,原來是白玉堂的人。
而白玉堂是什麼組織,定江城幾乎每個人都知道。
相當於一家中醫協會,據悉會長很有本事,都和上麵人有掛鉤。
這個樸仁勇打著寒國神道九針的名號,居然在定江城的白玉堂工作。
“嗬嗬…難怪這麼口無遮掩,原來是白玉堂的人,你以為區區白玉堂,我和江神醫就放在眼裡嗎?”
與此同時,周文石說道“打賭輸了就是輸了,找那些借口沒用,你還是老老實實把五百萬賭資彙入江神醫的賬戶吧!”
“他配嗎?”樸仁勇冷冷盯著江權,“老子賺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憑什麼說給他就給他?再說了,像這種賭約,一般都是鬨著玩的而已,你們還當真了呢?”
“白公子,你說對嗎?”
樸仁勇不忘拉上白遠圖,意外場合下結識白遠圖,自那以後,白遠圖就成為他的小迷弟了。
通常情況下,白遠圖對他說的話從不反駁。
“是的,這種賭約就跟鬨著玩一樣,你們還當真了?今天老樸沒有治好我姐的病情,隻能說老樸狀態不佳,我看不如就這樣吧,反正我姐的病情也穩定下來了,你也拿了我爸給的東西,該撤就撤吧,彆賴在我們家不走。”
白遠圖下了逐客令,讓江權帶著翡翠珠鏈哪裡來哪裡去。
“豈有那麼簡單,跟我江權打賭的人,還沒有說走就能走的。”
江權注視著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樸仁勇,驟然走到他身邊,抓起他的一隻手,猛地一用力,手腕當場脫臼。
樸仁勇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在白家府邸,這小子說動手就動手。
自己當年練過的跆拳道呢?
為何使不出來了,這黑帶段位該不會是水貨吧!
樸仁勇痛得額頭上冷汗直冒,怒視著江權喝道“小子,你給我鬆開,我的手!我的手要斷了!”
“我說過,要斷掉你雙手的,先把五百萬轉過來,我可以保證留下你的雙腿!”
“槽你…”最後那個臟字還沒吐出來,江權再度猛然發力,隻聽喀嚓一聲,樸仁勇的左手真斷了!
“啊啊!!”
樸仁勇痛得大喊大叫,手腕被瞬間折斷的疼痛感,他此生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鄉巴佬,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老樸已經說了,他是定江城白玉堂的人,你還敢對他動手,你不要命了?”
白遠圖急得大聲咋呼,白景達和許向萍夫婦,倒是沒有吱聲。
尤其是白景達,對於兒子平常哈韓哈日的現象很看不慣。
堂堂華夏男兒,居然去崇拜那些外國人,白景達不是教訓他一次兩次了。
奈何這孽子冥頑不靈,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送他去國外留學。
“轉不轉?五百萬買下你的兩條腿,我認為值了!你自己說呢?”
彈指間掰斷樸仁勇的左手,江權又緊緊攥住他的右手。
樸仁勇臉色一片死灰,抬頭望著江權那雙毫無感情色彩的眸子,他甚至有一種預感,自己倘若不轉賬,雙腿極有可能會被打斷!
思忖及此,樸仁勇慫了,他真的慫了,連聲叫道“好!我轉,我馬上轉給你!但我有一個請求,轉給你五百萬後,你不要再對我動手了,留下我的右手!”
“可以!”江權微笑著點頭,“不過得加錢!”
樸仁勇“……”
他頓時無言以對,看江權的表情和語氣,像極了電影裡那句經典台詞,得加錢!
“加多少?”愣神片刻,樸仁勇問道。
“一千萬!留下你的右手!”
“噗!”樸仁勇聞言,險些一口老血吐出來。
這些年他在華夏坑蒙拐騙,打著白玉堂的旗號,撈了許多黑心錢。
不過這些黑心錢加在一起,都沒有一千五百萬,現在卻要一下子給江權轉賬一千萬,那可是他的家底了啊!
“太多了,我沒有這麼多,七百萬!七百萬怎麼樣?我再加兩百萬!”
江權含笑反問道“怎麼?看來你樸神醫的右手,就值兩百萬啊!既然如此,兩百萬我不要了,你這條右手可以作廢了!”
話音落下,江權稍微一用力,就嚇得樸仁勇肝膽俱裂,他是真不想再失去右手了。
“停停!一千萬我給你,我轉給你總行了吧,求你饒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