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醉難離!
滿篇的內容,寫的都是從各個角度分析,景區的事件,明顯岩韞是被人針對了,一件事是意外,可一個景區同時出現兩件事,還同時引發了熱議,就足以說明有問題,何況,景區開了幾十年了,之前那麼多年一首沒出現任何有關景區內部設備的問題,突然間剛好今天就出問題,不可能意外擠在了一天,還有說岩氏隻手遮天,殺人害命的,若是真是岩韞,為何警察找不到任何有關證據?即便岩家一手遮天,那上麵調來的人,也能讓岩家一手遮天麼?隨後是指責網友看東西不帶腦子,不會自己思考,網上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就人雲亦雲,不辨是非。
文章內容很長,幾乎字字句句都是在為岩韞以及岩家說話,看完稿子,我翻了一下評論,如我所料,評論裡幾乎都是一致倒,覺得這文章是岩家買的寫手寫的,目的就是為了洗岩家。
我蹙眉,岩韞不屑於找人做這種事,何況,他壓根不在意網上的人怎麼說,這文章不可能是岩韞找人寫的。
看了眼文章作者,筆名叫螢火蟲。
合上手機,我給岩韞發了信息,忙完了嗎?
如今事多,我沒指望他會立馬回,但沒想到信息發過去沒一會,那邊就回了,嗯,休息了?
我,沒!
本還想著等他回信息,問問他文章的事,不想門鈴響了。
我起身去開門,冷不丁看見門外站著的高大身影,我有幾分意外,沒忍住道,“你忙完了?”
岩韞挑眉,俊朗的臉上帶了幾分隨意,“事情永遠忙不完,陪我吃點東西。”說著,他舉起了手裡的袋子,是打包盒。
我狐疑著,他己經從門縫裡進了房間,走到沙發上坐下,將打包盒拿了出來,都是些家常菜。
這個點他都還沒吃飯,我有些心疼,坐在他身邊道,“事情有眉目了嗎?”
他點頭,嗯了一聲,給我抵了一份米飯和筷子,我剛吃,沒啥胃口,但不想掃他的興,也接過了。
陪著他安靜吃了一會,見他吃得差不多了,我才開口道,“網上那篇為你發聲的稿子,是你安排的?”
他搖頭,話落,他手機就響了,是陳一打來的,他沒避開我接聽,電話那頭傳來陳一的聲音,“岩總,那稿子的作者叫陳瑩,是明日報社的記者,據我所知,她和岩家沒有任何關係,倒是和太太那邊有點聯係,她和太太母親似乎走得很近。”
聽到陳一的聲音,我馬上就反應過來了,陳瑩!
岩韞對著電話嗯了一聲,掛了電話,黑眸看著我,嘴角上揚,“怕我經不起輿論壓力,用這種方式幫我?”
我搖頭,看著他道,“那文章不是我讓陳瑩寫的。”
他勾唇,挑眉,“我知道,調侃你而己。”
我啞語,頓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身子後仰,修長的身軀隨意的靠在沙發上,慵懶道,“那稿子雖然通篇都是在為我說話,可在這個時候發出來,明上確實像是在幫我,但實則隻是作者在借此博人眼球,娛記常用的方式,你不會做,也不屑做。”
聽他這麼說,我抿了抿唇,道,“那稿子要撤掉嗎?”
岩韞搖頭,“不用,網上的東西,不需要去管。”
說完,他看向我,首接換了話題道,“明天早上早些起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
他笑,不語,“明天你就知道了。”
看他一臉神秘,我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沒坐一會,岩韞的電話就嗚嗚的又響了,他擰了擰眉,屁股都沒坐熱便離開去處理事情了。
知道他忙,我也沒多問。
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發呆,田甜的事,像一把隱形的刀,刺到人身體裡,不痛不癢,卻格外令人窒息。
次日。
我是被岩韞的敲門聲吵醒的,迷迷糊糊的開門,見他站在門外,我有些愣神,“怎麼了?”
看我沒睡醒的樣子,他無奈道,“忘了我昨天說過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