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醉難離!
如此這般糾結,也不是事。
我止住了這個話題,看著方一寸道,“你母親的後事開始著手處理了嗎?”
方一寸臉色慘白的點了點頭,道,“停了那麼久,該讓她入土為安了,早上我和若若去過醫院了,下午送她去殯儀館。”
我點頭,想來他們來是為了田甜那孩子的,這件事本不該牽扯他們進來,我道,“田甜那邊的事,我來處理,你們去處理阿姨的後事吧。”
若若和方一寸對視了一眼,看著我道,“宋小姐,那孩子說來也是因為我們的孩子才出事的,我和方哥想去看看,也想去見見田小姐,想和她說聲對不起。”
這些事說來也是徒勞,可似乎她說得也不無道理,我點頭,應下了。
母親依舊躺在床上,入不了睡,也吃不下東西,我瞧著她這樣,心中屬實擔心,索性便找了些推黑色碾在米粥裡,勸著她喝了些下去。
瞧著她睡了,才同若若和方一寸去找了田甜。
田甜和岩烈在警察局,那孩子屍檢過確認確實是被棉被捂住窒息而死的,隻是死亡的時間,比那對夫妻預想得要早些。
也就意味著,兩夫妻把孩子抱回家之後,幾乎就立即將孩子捂死了,根本就沒有打算讓孩子活著。
得知這樣的結果,田甜幾乎瘋了一般要去殺了那對夫妻。
岩烈死死抱著她,被她抓得便身都是傷痕。
如此,田甜越發認定是許知意指使的,她將一切的恨和惡意都指向了許知意,許知意在被警察叫來警察局的時候,田甜幾乎瞬間就掙脫了岩烈的懷抱,瘋一般的朝著許知意衝了過去。
撕扯著許知意,將她撞倒在地上,許知意沒有任何防備,加上她原本就瘦小,田甜肥胖的身子壓在她身上,瘋狂的抽打著她的臉頰,首至她臉頰紅腫嘴角滲血,如此她甚至不解氣,還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嘶吼著讓許知意還她孩子的命。
眼看著許知意就要被掐死,回神的眾人才將發瘋的田甜拉開,可她依舊不死心,怒目瞪著許知意,口中夾雜各種辱罵的詞彙。
岩烈先前大約是蒙了,此時緩過神來才擋在了許知意麵前,厲聲看著田甜道,“田甜你夠了!”
田甜原本要平複的情緒,此時被他一句話突然又點燃,她嘶吼大叫,“岩烈,我們的孩子死了,活生生被捂死了,被這個女人買凶殺人,殺了,你還護著她,事到如今,你還以為她是什麼好人嗎?”
岩烈臉色複雜,回頭看了一眼狼狽的許知意,擰著眉心道,“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彆胡說八道。”
“嗬!我胡說八道,好啊,如今你都還護著她,是吧?”說著,她硬是突然大笑了起來,“我知道了,是你們,是你們一起害死了我的孩子,你們這對狗男女,是你們一起害死了他,你們以為他死了,我就會任由你們擺弄嗎?岩烈,我告訴你,就算豁出去我這條命,我都會讓你們血債血償……。”
“啪!”岩烈這巴掌打得太過突然,在場的人都瞬間愣住了,就連近乎瘋魔的田甜都忘記了疼,好一會才捂著臉,猩紅著黑眸怒目死死都瞪著他,“你打我?”
“你現在清醒了嗎?”岩烈開口,聲音冷了下來,“田甜,你挺好了,孩子沒了,我和你是一樣的痛苦難受,可不是你用來胡亂刺傷彆人的借口,你這般胡亂攀咬,有證據嗎?沒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