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酒回過神,拿起棋子,想也不想就落了下去。
這速度太快,實在是打擊到了藤原謙一的自信心。
他們的差彆就這麼大嗎?
他每下一顆棋子都要想好久,而鳳酒似乎隻需要幾秒鐘。
鳳酒並不知道,她給了人家這麼大的打擊。
她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趕緊讓這個xrb走,煩,太煩了,真是煩死了。
鳳酒越下越快,藤原謙一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酒桑,我輸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身體往後一靠。
“我不如你。”
“的確。”鳳酒點點頭。
藤原謙一“……”
沒臉再待下去了。
如果說他來的時候是一隻傲嬌的杜賓,那他現在離開的模樣,就變成了一隻苦著臉的巴哥。
鳳酒將門一關,臉上的表情突然拉了下來,她伸了一個懶腰,天哪,終於把這個討厭鬼給送走了。
藤原謙一坐上車,看了一眼鳳酒家的方向,隨後麵無表情地看向前方。
“開車吧。”
墨司禦剛回到家,就察覺到了家裡的不同,他聞到了屬於一股彆人的氣息。
“是誰來家裡了嗎?”
鳳酒端著菜從廚房出來,“那個藤原謙一來過。”
“他來家裡乾什麼?”
墨司禦說著將外套脫下來,掛在玄關處,進了衛生間去洗手。
“來找我下棋,對了,我讓你買的東西你買了嗎?”
“買了,在車裡,一會兒我去拿。”
兩人說著話,並不知道,桌子上的棋盤裡,一顆棋子正將兩人的對話傳遞了出去。
一間屋子裡,兩個人男人正在負責監聽,可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監聽的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話,根本沒什麼用。
一個男人將耳機摔在桌子上,“八嘎,要我說,三郎君的事怎麼可能和這兩個華國人有關。”
另一個男人點點頭,“就是,雖然那東西出現在了華國,但並不一定代表就是華國人偷回去的,說不定是那些人出錢買的,那些人又蠢又笨,說不定還花了大價錢。”
鳳酒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這千億做的東西就是好吃,也難怪她的店生意能這麼好,明天周末,我們一起去買點東西,給他們寄回去吧。”
墨司禦寵溺地揉揉她的頭。
“行,都聽你的。”
晚餐是鳳酒做的,那洗碗的事自然就落到了墨司禦的頭上。
當然他也隻是偶爾洗一下,畢竟保姆並不是擺設,而有錢是用來享受的。
鳳酒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癱坐到了沙發上,如果藤原謙一現在在,就會發現,剛才他坐的那個單人沙發,沙發上的布套已經不見了。
鳳酒表示,反正就是嫌棄。
而此時,洗衣機叮的一聲,裡麵的東西洗好了。
墨司禦端著水果過來,把剛站起身的鳳酒又拉著坐了下來。
“一會兒我去晾,陪我坐一會兒。”
免費的人肉沙發,不坐白不坐。
鳳酒享受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攬著他的脖子。
墨司禦手掌攬著她的腰,內心有些蠢蠢欲動。
他沒說,今天出去,有人請他去吃飯,誰想卻是一場鴻門宴,他第一次見,比青樓還像青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