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楓對守衛比了個手勢,便輕手輕腳上了二樓。
一樓大堂清醒過來的守衛,掏出腰間的藥包喚醒同伴。
不動聲色地將肖饒帶來的人及時控製住。
二樓同樣倒了一地不省人事的守衛,祁楓如法炮製,喚醒守衛後趕緊上了三樓。
蘇寧安聽見門外侍衛倒地的聲音,迅速打開門,低喝一聲,“你是何人?”
肖饒沒想到蘇寧安是醒著的,趕緊朝蘇寧安撒昏睡粉。
蘇寧安單手迅速捂住口,另一隻手抓住肖繞的胳膊,直接擰斷了他的胳膊。
“啪嗒!”
匣子瞬間落地,發出一聲悶響。
肖饒的慘叫聲還未發出聲就被祁楓及時捂住了,被祁楓押著下了樓。
蘇寧安見地上匣子裡露出一角衣角,伸手就要去撿。
“不要撿!”
百裡青鸞從房間走出來,及時阻止了蘇寧安。
“歹人帶過來的,應該有蹊蹺,最好不要碰!”
曉月看了眼昏睡在地上的守衛,順手拿起支撐窗戶的棍子去扒拉下匣子裡的衣服,“長公主,這裡麵是小孩子的衣服,看著是村裡孩子的衣服。”
百裡青鸞思索了片刻,“快合上,肯定有貓膩。”
曉月趕緊用棍子將匣子合上。
蘇寧安看不懂這一切,轉身下了樓去問問那歹人,就知道一清二楚了。
“曉月,帶上這匣子跟本宮下樓。”
“啊?哦,好。”
曉月這會擔心衣服可能粘上不乾淨的東西了,不敢伸手去碰。
好在匣子有鎖扣,正好棍子可以穿過去,便用棍子將匣子提了起來跟著下了樓。
“說!是誰派你來的?”
肖饒是真沒想到會功虧一簣,小福王是何時察覺出他們的?
“回小公子,我們就是附近的山匪,今日見你們入住金門驛站,還隨行幾輛貨車,想來是帶來了很多盤纏,我們才動了心思。”
“哦,是嗎?這麼說驛丞跟你同流合汙一起打家劫舍唄。”祁楓一把將驛丞扔在肖饒的腳邊。
“福王殿下,長公主殿下,下官哪有哪個狗膽聯合山匪打家劫舍,這是金門驛站,是官辦驛站,下官是吃朝廷俸祿,豈能與山匪同流合汙。”
祁楓道“是我親眼看著你進了此人的廂房,你要怎麼解釋?”
蘇寧安走到驛丞麵前,居高臨下看著他,又用腳踢了踢他的肩膀,“你若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本王也讓你嘗嘗斷胳膊斷的滋味。”
一股恐懼感在驛丞心底油然而生,他可不想嘗試。
小福王輕輕動動手,他可能就沒命了。
“下官說,他是肖饒,當今皇上的親衛,今晨他趕過來時告知下官您與長公主殿下會途經金門驛站,若是你們不留下來入住就讓下官想辦法留你們入住,幸好你們要在這裡入住一晚就不需要下官多費口舌了。”
“肖饒說你們住下來後,要想辦法留你們在金門驛站多住幾日,下官才想到讓小福王感染天花又不能有生命危險,才差人去村裡尋感染過天花的孩子的衣服來……”
曉月一聽這話,嚇得趕緊將匣子連棍子一起扔到了院子裡。
”好哇,真是好大的膽子!”
蘇寧安將驛丞提起來,兩隻手緊緊握住驛丞的肩膀。
“祁楓堵住他的嘴。”
祁楓連忙上前堵上驛丞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