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係統!
持鉞黑袍侍從的手被這一擊震的哆嗦,這刀是哪裡飛過來的。
正當二人吃驚的時候,一個身影竄過來,翻身撿起地上的黑刀,挑向持鉤侍從的手。侍從閃躲,長鉤脫手,與此同時長鉤也從老周的胸前脫落。黑影不加遲疑揮刀砍散二人,老周被解放出來。
老周仰麵倒在地上,但被趕來的劉邦扶住,之後將一顆仙豆塞進老周的嘴裡,“嚇死我了,在晚來一步你就先走了。”
老周吃過仙豆,身體瞬間恢複,駭人的傷口緩緩愈合,但卻留下了無數條若隱若現的傷疤,知道的是被鈍器所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周擁有某種s開頭不良癖好。
老周精神恢複,問道,“他怎麼回來了?想開了?”
聽聞,劉邦竟然抽泣起來,說不出話。
老周笑道“都這麼大了還跟著孩子一樣,他能走出來我也倍感欣慰啊。”
劉邦道“他特麼走不走出來跟我有個求子關係,這個敗家子,我特麼這趟白折騰了!”
老周搖搖頭,問道“對了,我剛做了一個夢,夢見我是”
那霸氣的臨終感言劉邦也聽到了,他連忙解釋道“啊,你被打懵逼了,出現幻覺了,而且那最後一句你感覺它不像台詞嗎?你電視劇看多了”
老周揉了揉腦袋,“哦那或許吧。”
場上,房章進入狂暴狀態,他一個飛躍,身體竄了出去,狂砍持鉤侍從麵門,唐刀與長鉤碰撞火光四射。
持鉤侍從橫鉤護住麵門,巨大的衝擊力震的他連連後退,險些摔倒,他轉頭看向愣神的持鉞侍從,“上啊!”
持鉞侍從這才如夢初醒,一個側步,滑擋在持鉤侍從的身前,用雙鉞接住房章的一擊。
房章換砍為刺,直刺向其麵門。
持鉞侍從側身一閃,用雙鉞卡了黑刀,這一次他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使儘全力卡主黑刀。
房章使勁拽了兩下無果,而另一邊老周大驚,壞了,房章根本就沒有防備,這樣的話手要沒了,喊道“快鬆開刀柄!”
持鉤侍從怎能給房章機會,他揮出長鉤,一砍房章持刀的手,一砍房章縮著的手,雙保險。
房章不躲不閃,而是將另外一隻手頂在刀柄上,與此同從刀柄與刀刃的接縫處發出一抹亮紅,持鉞侍從瞳孔放大,極力推開唐刀,同時用儘全力閃身避開對著自己刀尖,嗡,刀尖衝出一股紅色衝擊波,蹭著侍從的臉頰過去。
因為位置突然發生的變化,持鉤侍從砍了個空,被慣性悠了個趔趄,他還未回頭,隻聽身後一聲,“閃開!”
他扭頭,正見一把紅色的火舌朝著自己的砸過來,他大驚,用一隻鉤杵地,騰空翻滾,另一隻鉤迎擊火舌,使其改變方向,他雖然狼狽閃躲這一擊,但失去了中心,重重摔在地上。
不遠處的老周見聞,“好厲害!”
劉邦抹著眼淚,“彆說話,讓我靜靜。”
“滴答,滴答”幾滴血掉在地上,黑袍侍從的麵罩被衝開,那滿是刺青,猙獰臉上被劃出一條大口子,那雙充滿殺氣的雙眼,凝視著房章。
黑衣侍從終於漏出廬山真麵目。
另一人從地上爬起來,也將頭罩摘下,在一看兩個人竟然是雙胞胎,是一對兄弟殺手!
持鉞隨從摸了摸麵頰上的血,發出沙啞的聲音,道“是你!”
房章雙目充血,手持劍刃道“殺人償命!”
說罷,房章揮刀狂襲持鉞侍從,附魔唐刀每揮出一下,便在
空中留下一條美麗的痕跡,狂暴的房章戰鬥力增長驚人,持鉞侍從一時間落了下風,隻能招架。
這時候持鉤侍從雙手一抖,長鉤發出紅光,遂加入戰團,他揮出一鉤,房章對砍,刀刃相撞,火光四射,場麵極為壯觀。
持鉞侍從屈身,雙鉞交叉襲向房章下路,房章躲閃不及,大腿上劃開一條口子。
但是講究獻祭打法的房章也決不能讓對方全身而退,他將唐刀甩向侍從的麵門,持鉞硬接,巨大的衝擊力將其震了個趔趄。
持鉤侍從補位,上鉤脖頸,下鉤小腿,房章以攻為守,持鉤侍從每一擊房章都選擇強懟回去。
持鉞侍從見縫插針,找準房章的破綻,飛身襲來,房章閃躲不及,軟肋處被劃開一條大口子。
另一邊恢複的老周道“不好,我去幫他。”
劉邦拽住他的手,“算了,彆去了,讓他好好的發泄一下吧。”
房章揮出一刀,直刺持鉞侍從的麵門,這一次持鉞侍從有經驗了,側身卡主了房章刀,這樣的唐刀對準的就不是自己的身體了,“彆想故技重施!”
“是麼?”房章嘴角微揚。
“撕拉”一聲皮肉撕裂的響聲過後,場上安靜了。持鉤侍從驚道“哥!”
再看持鉞隨從蹲在地上捂著小肚子,血順著指尖流出,隻見房章另一隻手又多出一把附魔的唐刀。
雙持!
房章將兩把唐刀在空中晃悠了幾下,隨即刀柄相對,兩把唐刀合二為一,組成一把雙頭刀!
房章一手抓住刀柄,胳膊一抖,空氣中傳來嗡的一聲,刀身本紅色的亮光籠罩,他將雙頭劍橫在身前,拉開架勢。
持鉞侍從痛苦的喊道“殺了他!”說著跳起來,朝著房章襲來,另一邊持鉤隨從也啟動。
雙頭刀在空中揮舞,形成一麵牆,二人的短兵器一時間無懈可擊。
二人同時揮舞手中的而武器,房章用一頭彈飛了鉞,另一頭又震開長鉤,同時另一頭的劍刃又騰出來了,房章守為攻互轉,二人被打的連連退步,連帶著身上還留下幾條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