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喘著氣,相視一眼,攻擊距離長了,但這種進攻也暴露了致命的弱點,就是刀的一頭被禁錮那麼就全廢,他們決定故技重施,終於機會來了,在房章變砍為刺的同時,刀又一次被持鉞侍從卡住,“哼,看你怎麼動。”
可房章一擰刀柄,刀又分開,刀砍向持鉞侍從拿武器的手
叮
房展甩了下刀刃上的血,持鉞侍從喘著粗氣,血順著手中的兵器緩緩流下。
雙方再一次顫鬥,房章不停變換攻擊狀態,搞得二人無懈可擊。
二人接近脫力,他們相視一眼,互相點了點了頭,之後掏出所剩下的最後一顆仙豆,放進嘴裡嚼碎。
房章沉聲道“沒用的。”
二人不理會房章,又掏出一包粉末。房章大驚,仙豆粉!但這東西不能與仙豆同時服用,你們是要上天麼?
二人似乎並不在意,直接倒進嘴裡,高喊“為了大單於!”
下一秒他們表情痛苦,跪在地上狂叫不已,經曆短暫的洗禮後,二人起身,同時脫下了黑袍,露出強壯的肌肉。
嗖,還未等房章反應過來,一人已經到了跟前,這是什麼速度!房章下意識的橫刀擋住這一擊,但巨大的衝擊力還是將自己振飛幾米開外。
這時候另一人也出擊,速度依舊是快的駭人,房章還未起身,胸口便挨了重重的一腳,自己又飛出幾米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
下來。
噗嗤,房章吐了一口血,不讓混合服用,是因為吃了開掛麼?這戰鬥力增加的太厲害了。
砰,房章的後背又挨了重重的一腳,房章咬碎仙豆,在空中用刀插向地麵,讓自己停下來。
吱吱吱,房章用刀杵著地,轉眼二人又不見了,嗡,房章耳邊傳來惡風,他下意識的將刀橫在耳側,叮,一聲清脆的響後房章又被震飛。
二人同時進攻,雙鉤以極大的力度砸向房章的刀刃,房章震的雙手酥麻,血順著虎口流下。
老周見聞,“不行,我得去幫他。”
劉邦道“你去也沒用,打不過的!”
二人節奏極快,房章滿身掛彩,甚至連吃仙豆的時間都沒有,隻能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強行招架。
叮,一計重擊後,房章的一把刀被震飛。
對方根本就不給他撿刀的時間,房章隻能單刀應付四把武器。
最終房章所剩下的一把刀也被震飛,此時房章兩手空空,二人瘋狂的襲擊,“哼,你還太菜了點!受死吧。”
房章拚命閃躲,但體力有限,一個趔趄直接摔倒,在起身的時候,鴛鴦鉞從胸前劃過,留下一條巨大口子,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結束了。
房章單膝跪在地上,捂著胸口,二兄弟撿起遺落在地上的唐刀,將刀橫在房章的脖子上,“感受死亡的恐懼吧。”
低著頭的房章哼笑一聲,道“誰死?”說著他自語道“老東西,還沒準備好?你特麼吃屎了?”
話音未落,四周發出嗡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從天而降,罩住了這片區域。
持鉞侍從撿起一塊石頭,砸向遠方,隻見石頭在不到幾米就觸壁,空氣發出陣陣波紋。
一人道“你以為這樣能夠困住我們?”
房章緩緩抬起頭,嘴角微揚“困住你們?哼!”
突然,二人耳邊傳來嗡的一聲,一股黑霧從天而降,他們的眼白自上而下三分之一變黑,巨大的壓迫感湧入二人體內的每一個神經,此時二人如同千斤壓頂,他們極力控製自己不被壓倒,但壓力越來越大,最終還是跪在地上。
房章此時額頭也滲出汗,他嚼碎一顆仙豆。
持鉞侍從使出全力仰起頭,看著房章,“這是什麼!我站不起來了。”
房章不想回答他的問題,手指張開,“刀來!”
撕拉,持鉞侍從被刀砍飛,鮮血噴湧,他指著房章,哆哆嗦嗦,“你到底做了什麼!”
持鉤侍從嘶吼,“哥!”
隨後衝來營救,但剛起步唐刀就到了自己麵前,他側撲閃躲這一刀。
他們極力反抗,但卻使不出任何力氣,任由房章的刀刃劃開自己的每一寸皮膚。
不多時,他們跪在地上,用武器杵著地,大口的喘氣。
“你們輸了。”房章將刀橫指向二人。
他們強挺著站起來,指向房章的身後,顫顫巍巍道“我們還沒有輸。”
房章轉過身,眯起雙眼,匈奴大軍如同一堵牆,衝鋒而來。
房章見聞,臉不變色心不慌,抽刀拉開架勢,在臨近交鋒的一瞬間,衝在最前麵的匈奴騎兵胸前突然噴出血霧,隨即從馬上飛出去。
隨著一聲長嘯,一匹白馬從房章身後越過,來人身著紅盔紅甲,手持漢劍,高喊“大將軍威武!”
與此同時,身後的土坡後衝出數千戰馬,騎兵們高喊“大將軍威武。”衝向敵軍陣中。
漢軍馳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