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淵對李茜的身份地位知之甚詳,可以說與曦月相差無幾,同時也掌握著對炎魔一族的生殺大權。
這個名叫李茜的女子,當時都未曾給曦月端茶倒水,在李蚺麵前卻如婢女一樣
現如今又說李蚺想做的事,曦月姑娘不會過問。
如此說來,自己族人的生死,也在李蚺一念之間
可轉念一想,炎淵又覺得正常至極。
畢竟李蚺才是道宗宗主,不管是曦月或者李茜,身份地位不可能會比宗主更高。
現在想來,曦月姑娘隻著重介紹了李茜,並未過多提及李蚺這個宗主。
自己會覺得曦月姑娘能夠保全族人,隻因自己見識過曦月背景的強大,有些先入為主,才會自以為是的認為,曦月才是道宗真正話事人
宗主隻不過是個擺設而已
看來,自己簡直是錯得離譜!
想起先前所說過的話語,炎淵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
若李蚺因為自己的那些話而遷怒於族人,自己當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炎淵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將腰肢壓得更低了一些“李宗主,炎某吃多了酒,先前有些失言,還請勿怪。”
李蚺自是不知炎淵心中所想,並未去深思炎淵為何突然轉變了態度。
而李茜的身份地位,他也並不知曉,隻以為李茜是曦月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一個丫頭。
一個丫頭的話,能有多少分量?
李茜如此說,無非是想幫自己助威而已,他並不會真個當了真。
自己這個便宜宗主有幾斤幾兩,李蚺心中還是很清楚的。
老黃牛無法進入關押炎魔一族的地方,自己想必也同樣無法進入,根本拿炎魔一族沒有任何辦法。
曦月能特意將炎淵留給自己處理,已是給足了臉麵,怎敢再奢求其他?
李蚺輕抿一口茶水,淡笑說道“嗬嗬,你可沒有失言,也沒說錯什麼,有曦月作保,我確實不能拿你的族人如何。”
李蚺實話實說,可炎淵卻不敢實話實聽。
這句實話到了炎淵耳中,卻完全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他認為,李蚺根本不屑與自己爭辯,這話是在調侃,是在諷刺,隱隱還含有怒火,讓人難以捉摸。
越是如此想,炎淵就越吃不透李蚺話中之意,心中變得更加惶恐起來。
李蚺放下茶杯,繼續說道“雖然不能拿你族人如何,但你的生死卻在我一念之間,想死想活,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炎淵再次施禮,惶恐道“李宗主說笑了,多謝李宗主寬宏大量,饒過我炎魔一族的族人,炎某感激不儘。”
李蚺臉上露出了笑容,似乎對炎淵謙遜的態度很是滿意。
“本宗主問你,你對單家了解多少?”
對此問題,炎淵並不敢意外,如實答道“炎某隻知單家家主是一位元嬰中期修士,也是降妖堂中的一名副堂主,至於其他的,炎某不甚了解。”
李蚺繼續詢問“你既然與單家相互合作,捉拿我與小妖皇,你可知,他們是從何得知我與小妖皇在千群島上?又怎會有我與小妖皇的畫像?”
這問題,困擾了李蚺良久。
他實在想不明白,小妖皇幻化成了男兒身,且易裝打扮,哪怕降妖堂的人也未必認得出來。
至於自己,自己與降妖堂無冤無仇,更是從未與單家人照過麵。
單家人怎麼會擁有自己的畫像?以及小童喬裝打扮後的畫像?
實在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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