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之廣,地大物博,四季各色,每一塊大州都有著當地特色的景象,同時,這種來自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是吸引著不少修士遊曆各地。
但修為高深的修士終究是那一小撮,大多數修士的體內根本沒有足夠的靈力在供自己在蒼穹中無憂無慮的翱翔。
所以馭空梭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也是大多數修士離不開的設施。
也可以說,沒有馭空梭,那九州的交互的便利起碼要下降近四成。
而九州所有的馭空梭都是由各地的乘空部所管控。
陳嚴便是隸於乘空部的一個小小員工,每天做的事,就是登記每一位乘坐馭空梭的修士和凡人,枯燥又有規律的平靜生活是合州大多數人真實的寫照。
不過就在今天,陳嚴那枯燥乏味的生活卻迎來了一絲小爆點,讓原本作為市井平民的他也看到了那些屬於九州最頂端的一角。
“讓一讓,讓一讓,後麵的不要擠,把票出示一下然後去站台等待,下一趟是通往北境的馭空梭,請各位檢查一下行李中有沒有裝好禦寒的靈衣。”
站在服務櫃台上的陳嚴,一邊接過湧入櫃台的客人手上的淡藍色客票,一邊麵無表情的說著往日那重複了無數遍的話語。
“陳嚴,陳嚴!”
正當陳嚴將手中那一張張湛藍色的客票熟練的放進印靈機的檢驗時,一旁的同事在他耳邊不斷的呼喊著他,甚至伸出手肘不斷敲擊著陳嚴的臂膀。
臂膀不斷傳來的推搡感讓陳嚴這位兢兢業業的驗票員感到一絲厭煩,相比於沉默寡言的他,身邊這位新來的同事倒是更具有年輕人所有的朝氣活力。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喜歡這種朝氣活力,就比如陳嚴。
也許是被身旁這位年輕同事那孜孜不倦的動作所感到一絲厭煩,陳嚴扭過頭,臉色頗為嚴肅的說道。
“上班時間,能不能好好乾活,彆想著摸魚。”
麵對陳嚴那帶有斥責的話語,年輕小夥並沒有在意,反而一臉不在乎的模樣,笑嘻嘻說道。
“陳哥,你也看到了,咱們怎麼工作,那也是拿點死工資,錢都是讓上麵賺去的,不如摸會魚,畢竟工作所得來的工資那是應得的報酬,隻有摸魚期間得來的工作,那才叫賺錢。”
在聽到小夥所說的話後,陳令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他想遍了自己所有能說的話,最終說了一句。
“你這是歪理。”
“歪理不歪理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人家那邊起碼要比我們過的滋潤多了。”
小夥聳了聳肩,無所謂的模樣再次讓陳令皺了皺眉頭,他搞不懂為什麼現在的年輕小夥都不太願意努力工作了。
不過陳令還是順著小夥手指的方向望眼看去,映入眼簾的場景讓從事工作多年的他都不由得驚呼一句。
“臥槽!”
不遠處,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戴著墨鏡,邁著瀟灑的步伐走在沒有多少人存在的專屬過道當中。
黑色的衣領與袖口將男子挺拔的身姿彰顯的淋漓儘致,胸口中的領結更是將男子那舉手投足的高雅氣息彰顯到了極致。
而跟在西裝男子身後的十幾位長相不同,氣質也不同的絕美女子,她們身上的ol製服讓這些女子身上充滿了一種美麗與壓迫感並肩的氣質。
但是統一的服裝並沒有掩蓋這些女子原本的魅力,相反,在這些女子中,單單是拿出一個,都是陳嚴他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女子。
他不知道這些人穿的是什麼衣服,但是光從那順滑的布料來看,這怕是他努力工作一年都無法到達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