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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使命 第一百二十八章(1 / 2)

互身!

第三天晚上,吃過飯,回房間正準備休息,沈新來了。

她一個人來的。“你心裡怎麼想?”她笑眯眯的問。

我認真打量著她,不緊不慢的說“就算不舉行聽證會,至少也該有一場正式答辯。你們總不能長期把我關在這裡。”

“你難道沒想過,既然了解這事的真相,還能就這麼出去?”

“真相?”我笑了笑,“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但在其他人看來,你可不僅僅是在做夢。”

“他們會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我對沈新說,“你知道的。”

“也許吧。”沈新表情奇怪的笑了笑。

“告訴我,”我納悶的看著這個女人,“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我們?”她伸出一根指頭,放在腮下,“是‘我’,還是‘我們’?”

“有區彆嗎?”

“當然有了。也許每個人看法都不一樣。”

“那你什麼態度?”

“我嘛,我認為你說得對。你那些匪夷所思的經曆,不過是一場夢。這更讓人信服,也是大多數人樂意接受的答案,難道不好嗎。”

“但他們不願接受這個說法。”

“那就換個說法。”沈新一本正經的說,“假如你堅持那就是場夢,那些荒謬的見聞和經曆,全是你的囈語和幻想,你願意接受嗎?”

“你是說,我有精神病?”

“如果是這樣,真相也許就不會被揭露。”

“我知道了,”我忽然心跳加速,悲喜交加,“你們,可能是你,其實也不想讓人知道真相,不想讓地下世界的秘密曝光。對嗎?”

沈新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用那雙漂亮的,黑漆漆的眼睛盯著我。“你跟我來。”她對我說。

“去哪裡?”

“實驗室。”

“去乾嗎?”

“哪那麼多廢話,跟著來就行了。”

“你不會想再檢測一遍我的真實想法吧?”

“少囉嗦,不想一輩子被關起來讓人研究,就跟我走。”

我跟著她搭乘電梯下行,到了實驗室。

裡麵沒有人,造型奇特的實驗艙懸掛在半空。沈新走到一旁操作台邊,打開電源,敲擊了幾下,輸入操作指令,顯示屏上馬上顯示出幾個頁麵,都是些我看不懂的曲線和條形數據。其中一張顯示屏上,顯示的曲線呈螺旋形,由藍、紅兩種顏色繪製,有點像基因圖譜。

“上次那份報告,真是我腦子裡的表述?”我隨口問道。

“沒錯。”她頭也不回,手上忙碌著,“不信?”

“不,隻是感覺彆扭。人的記憶讀出來怎麼就像作文一樣。”

“不會有誤的。計算機隻做解碼處理,不會進行文字加工,所以表述方式會是用第一人稱,感覺就像是自己在講述。”她抬頭看了看我,“我覺得你的思維運行能力不錯,邏輯性很強。”

“過獎了。”

“不過,你的懷疑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什麼意思?”

“機器並非絕對值得信任,你說呢?”

“是啊,它畢竟受人操控。”

“怎麼樣,準備好了嗎?”沈新笑了笑。

“來吧。”

我又開始做夢,一個接一個。

這次的夢跟以往不同,全是發生過的事,我心裡十分清楚。我感覺自己就像第三者,在用另一種體會,對一樁樁往事進行回顧。這感覺十分奇妙,如同在流淌的時光裡徜徉。時光流淌得很慢,慢得可以讓我停下來思考。

最後,我孤身走進白霧繚繞的山穀。我鞋子裡全是水,濕漉漉的,但地麵好像並沒有積水。也許水退了,也許此處根本就沒淹過水。弄濕鞋子的,可能是濃得化不開的霧。山穀裡霧大,但隻堆積在穀底,偶爾走到高一些的地方,我就能看見兩側的山峰。我看見太陽還掛在樹尖,月亮就已升起。透過霧靄,我看見山穀上方日夜交替,鬥轉星移,不過是轉瞬間的事情。當我再次被霧所籠罩,時光仿佛凝固,一切重又恢複靜謐。

我摸索著,深一腳淺一腳又走了很遠。忽然從山穀深處傳來幾聲鳥鳴,打破了寂靜。那鳥兒叫聲悠揚,好像在說“行不得也,哥哥行不得也,哥哥”是一隻鷓鴣鳥。隻有鷓鴣會這麼叫。我繼續往前走。終於,濃霧漸漸稀釋,像風中的炊煙

嫋嫋消散。幽靜的山穀顯露出本來的模樣,一條淺淺的小溪在穀底緩緩流淌。此時天空已露魚白,黎明即將破曉。

我緩步向前,鞋子踩在沾滿水珠的草上,哧溜哧溜響。我想在岸邊找一處乾燥的地方,躺下來休息。我有些累了。

再次睜開眼,我已經不在那條山穀裡。這種情況最近經曆得多,我並不感到意外。我躺在屋子裡,躺在床上。天花板是白色的,上麵掛著日光燈。一張臉以極快的速度探過來,就像是一直在等著我睜眼,而且剛好就等到了。老謝的眼窩很深,眼睛裡布滿血絲,雷打不動的格子襯衫紮在褲子裡,係著那條舊得像是古董的牛皮帶。看見是他,我舒了口氣。

我倆沒怎麼說話,隻是打了個招呼,然後就這麼望著。

過了會兒,他實在忍不住了,就問“喂,醒來就這樣盯著我看,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怎麼回事,乾嘛這麼看著我?”

“沒什麼,我在想,這是咱倆第幾次以這種方式見麵。”

“第幾次?”他粗糙的,滿是毛孔的臉上,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雖然咱倆交情深厚,久經考驗,但在這種情況下見麵,還是第一次。”

“這是種什麼情況?”

“你出了事,需要人照顧。就這麼個情況。”

“我出了什麼事?”

“你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事?噢,彆緊張。不知道也很正常。慢慢來。醫生說過,像你這種傷,如果醒來後記性不好,想不起來事情也不奇怪,啊,恐怕是會有一陣子都會這樣的。不過沒關係,總的來說情況還不錯。”

“情況不錯?”

“醫生說的。”

“我這是在哪裡?”

“利川市人民醫院。”

“我在這住了多久了?”

“沒幾天。我收到你的消息就趕過來,今天是第三天。”

“還好,剛開始。”

“什麼剛開始?”

“說了你不一定能夠理解,所以,還是不跟你解釋了。我多久能出院?應該快了吧?下一步,是送我上山還是怎麼著?”

“念念叨叨說什麼呢?”老謝一臉懵逼,“上什麼山?”

“不是姓陸的派你來的?”

老謝驚訝得合不攏嘴。他轉過頭,看著另一個方向。於是我微微欠身,也往旁邊看。在不遠處一張椅子上,原來還坐著個人。那人大概四十來歲,穿著長袖襯衣,短發,身材很敦實。我看他的時候,他翹著腿,手上拿了份報紙,幾乎把臉擋住了一半,看得正認真。

“那誰呀?”我問老謝。

“一個朋友。”老謝隨口說。

“對了,彆給我用那種藥。”我忽然對老謝說,“沒必要。我知道你朋友是億森的人,可能還是持有執照的安全人員。但其實沒必要。”

“你?”老謝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等等,我去打個電話。”

他屁股下像是安了彈簧,一下子跳起來,跟剛才坐在床邊若無其事的表現判若兩人。他的舉動把旁邊專心看報的壯漢也嚇了一跳,他霍地站起來,一隻手按在後腰上,表情緊張地望著這邊。

“沒事,我出去打個電話。”老謝對他揮揮手。

那人坐了下去。那份報紙雖然還拿在手上,但他再也沒看。

沒多久,下麵來了幾輛車。老謝也打完電話回來了。他這個電話打了很長時間,直到那些人來了,才跟著進來。“走吧。”我看著老謝,對他笑笑,“真的不用害怕,我不會再感染。我早就感染過了。”

來的人全都鐵青著臉,其中有一位我見過,個子很高,目光如炬,長得像我中學時那位從沒人敢翹他課的曆史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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