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冷應對潘夙登花樓_七玉道尊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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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冷應對潘夙登花樓(1 / 2)

七玉道尊!

常言道有人歡喜有人愁。就在雲雨風霜四家大張旗鼓、廣邀舊故之時,作為“潘府門前一戰”的另一方——潘家,則大門緊閉,氣氛凝重。

數天來,皇室、曹家、佛門,都紛紛派人前來說和。

名義上是說和,其暗含深意,作為馳騁朝堂沙場幾十年的潘美豈會不知?

一間背光的的老舊書房中,一位衣著簡樸的老人,靜靜靠坐在桌後的椅中,隱沒於黑暗,不知是在休憩、還是沉思。

“吱呀”一聲,書房的門被推來,儘管來人已經很輕很輕,仍架不住門軸年久,發出令人不喜的聲音。

“老爺,宮裡來人了。”說話的聲音略有嘶啞,老仆看起來年歲不小,左側的臉頰隱約有一道刀疤,順脖頸而下。

“誰?”隨著房門打開,光亮照進書房,映上一張令人過目難忘的麵龐白璧無瑕、宛若天成。

“廷衛副統領——魏洋。”老仆的回複簡單明了。

“唔,見過老大了?”

“見了,說是聖上閉關,諸王都希望京中安穩……”

“哼!”不待跟隨護衛了自己五六十年的潘戊說完,前一刻還縮在椅子裡的老人徒然睜目——霎那間,黑暗中似有明星乍亮,電走龍蛇。

“安穩?亂世大幕已啟,這些個無能之輩,還想著守成求穩?”老人嗤笑一聲,揮了揮衣袖,複閉上雙眼,在無言語。

潘戊躬身行了一禮,緩緩退出書房,重新掩上了房門。

“潘叔,父親大人怎麼說?”看似弱不經風的潘戊,腳步卻不慢,幾下走回前院,還未進書房,就有性急的潘惟熙問道。

走入書房,疤臉老仆朝幾位公子拱了拱手,潘惟德幾人連忙恭敬回禮。“老爺並未多言,隻是對諸王的穩健之策似不讚同。”

“那……潘叔,此事您怎麼看?”潘惟德跟著問了一聲。

家族大事,過問一個仆人?

此等事若是放在其他豪族,必然為人詬病,在潘家卻是最平常不過。

潘戊祖上名潘甲,原並不姓潘,乃是一名朝堂破家子,舉族被罰沒為奴後跟了潘美之祖潘曜。同大多數受到重用的仆從一樣,聰慧機敏、勇武多謀的潘甲後被潘曜看重提拔、並破格賜予主家之姓,這在當時是一份莫大恩寵,不聊卻遭到了拒絕——理由是,祖姓不敢易、祖宗不敢忘。潘曜感潘甲孝義,準其所願。

後潘曜成為家主,逢唐末亂世,多曆凶險。一日誤中陷阱,乃是潘甲舍身禦敵斷後,才趁機逃脫;不想逃至一半,忽有所感,竟重新折返而回,正見潘甲已經精疲力竭、險象環生,當即不顧一切,再度殺上。

刀光劍影、殘肢斷臂,好一場廝殺!

大戰之中,潘甲質問潘曜因何去而複返,潘曜大聲回答“汝儘其忠,吾儘其義,當真以為潘曜弱你乎?!”

潘甲聞言,五內如沸、感激涕零,使用了家族秘技,於宗師之境爆發出大宗師之威,殺儘敵寇,潘曜於是獲救;待歸至家中,潘甲已是瀕死之態,將獨子拉至床前,交給潘曜,並請更名為潘甲、其子更名為潘乙,留有遺訓“潘家活命之恩、不棄不離之義,無以為報,今林家子孫當更潘姓、遵潘主,曆十代方可重回林家,必當不忘祖、不背主,忠孝兩相全。”

得潘甲活命之恩、失亦仆亦友之人,潘曜悲慟不已,感其忠孝恩義,欲解林家仆人之契,不想潘乙誓死守衛遺訓,後潘曜將其視為養子,文武學識、衣食住行,無不同於其子。潘乙忠貞智勇不下乃父,同樣是為了守護潘曜之子而逝。後一代代潘甲子孫,從幼年起就跟隨潘家嫡子學藝玩耍,卻從不仗勢欺人、反而處處得體小心,以仆自居,至潘戊已曆五代,子潘已自幼伴隨潘惟德、孫潘庚則隨潘袞。

“老仆哪有什麼想法,隻是跟隨老爺的日子久,見過的東西多些罷了,皇室的策略依然還是拉攏分化、警告平衡,難怪老爺說亂世將至,墨守成規。”言罷搖搖頭,又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潘惟德幾人連忙又還禮目送離去。

“大哥,真是豈有此理?二哥、四哥還養傷在床,他們楚家……”

“收聲!”潘惟德怒喝道,“家中大事,自有父親掌舵,下去!”

“是,大哥。”

看著潘惟熙閃爍的眼眸,潘惟德又叮囑了一句“這些時日老老實實呆在家,莫要給老三和薑誠去信,此時,動不如靜。”

“我……知道了大哥。”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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