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綰看向周宴清,周宴清也看過來,二人視線連接上,在看他平淡的神色,薑綰綰亂糟糟的心情一下子就平複下來。
任由徐舒雅在一旁鬨。
護士來通知辦理住院什麼的,薑綰綰就帶上周若安去辦理。
在窗口交費的時候,周若安忽然趴在她肩頭上,小手拍拍她的後背,安撫道“阿姨,你不要怕,我站在你這邊的。”
薑綰綰心中一暖,笑道“好的,媽媽有你這個小證人在,不會有事的。”
周若安當了真,用了點頭“好!”
交完錢。
再回到周林軒轉入的病房中。
小客廳裡的沙發坐著幾個略微有些熟悉的人,看起來像是周氏的族人,麵上輪廓,帶著倨傲神色都指認是周氏的。
其中一個女人摟著還沒哭完的徐舒雅安慰。
另外的人全都是在指責周宴清。
“宴清,大家都知道你是想給安安找個後媽,但是你也得看看這女人人品怎麼樣,現在嫉妒善妒到這個地步上,連俊逸唯一的遺孤都要殘害,你還敢留?”
“要我看啊!就把她送牢裡!”
周若安聽到這話,手緊緊摟住薑綰綰的脖子。
薑綰綰站在原地沒進去,也沒躲到一旁,就這麼看著他們。
自然而然也有注意到他們的人。
不過嘴上惡意說的更大聲。
有個冷眼瞥了過來後,對著周宴清說“周氏重新起步可不容易,宴清你作為周氏的總裁,可不要任性!”
周宴清宛如一個雕像,一動不動,也不回話。
族人也不管他應不應。
一而再給他施壓。
“宴清,你要是連這點事都處理不好,我覺得總裁的位置讓給周啟明來做吧。”
聽到這個名,薑綰綰心咯噔一下。
她並不覺得自己在周宴清心中能占據多大的位置。
她抱著周若安的手緊了緊,忐忑等待著周宴清的話。
“證據呢?”冷冽的嗓音響起。
被問的幾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隻見周宴清掀起眼皮掃視過來,那雙眸子如同深不見底寒潭,被看得人都打了個寒顫。
下意識就想要彆開眼,想要說的話也忘了。
也就隻有看不了的女人語氣不善“周宴清!你弟弟出事早早離開,丟下舒雅和林軒母子倆,你作為兄長不袒護就算了,還想讓你剛娶的皮膚他們,是不是覺得周家沒人了?”
周宴清蹙眉,不虞重新說道“我說了證據,你們那麼篤定是我妻子的緣故,怎麼連個證據都拿不出來?”
眾人尷尬麵麵相覷。
哪兒來的證據。
都是聽取徐舒雅的片麵之詞罷了。
見狀,周宴清勾起嘴角,冷笑道“沒有證據就閉嘴!”
女人麵色慍怒。
剛要說話,就被旁邊的男人給攔下來。
徐舒雅發覺他們動作時,牙齦都快咬碎了。
薑綰綰還真難搞!
最讓她傷心的是周宴清的態度,想到這,徐舒雅捂著臉起身,對著這些人說道“叔叔阿姨都是一片好心幫忙,不過大哥說的也不無道理,我會找到證據的,不是我容不下大嫂,是大嫂容不下我和林軒啊!”
她說完就哭。
眼淚是必殺技。
瞬間又勾起這些族人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