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夫人聽到這話,並沒有多放心,拉著薑綰綰小聲說道“她邪氣得很,會不會又冒出來什麼人給救走了?”
“地下室可實施的空間不大。”薑綰綰含笑說道,她特意看了一眼徐舒雅“不過徐小姐雙腳確實過於麻利了點,隻能委屈她在地下室活動了。”
原本徐舒雅那一臉淡定從容的申請,在聽到薑綰綰說的話後,臉色一下變了。
“如果是這樣……”
聽到周老夫人要同意的話,徐舒雅淡定不下去了,她扯著嗓子嘶吼道“你們這是非法拘禁!”
“我要是失蹤了,一定會有人替我報警告你們!”
她徹底慌了神,反過來想要以此喝退薑綰綰和周宴清他們。
薑綰綰頓時一樂,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
見周老夫人鎮定下來了,薑綰綰當著徐舒雅的麵聯係上律師,將徐舒雅原原本本一些犯的事簡單說了一下,再問道“以她這種情況,大概能判幾年?”
她開著免提。
律師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笑了一下後說道“以這種,最少十年起步,她還是屬情節嚴重,屢次不改又逃案……”
隨著律師的每個字落下,徐舒雅那辯駁的聲音一下消失了。
“徐舒雅,你聽清楚了嗎?還是需要我再給你重複一遍?”薑綰綰掛斷電話,嘲諷說道。
眼下就在周家,徐舒雅那點小伎倆半點不頂用。
不管是周俊逸也好,又或者是周老夫人。
都對她恨得牙癢癢,此刻更不會心軟替她說話。
薑綰綰見她不開口,衝保鏢示意道“把人帶走。”
保鏢眼疾手快提前拿東西捂住了徐舒雅的嘴,沒讓她開口說話。
架著人離開客廳。
“奶奶,眼看就要過年了,我們在家過還是出去?”薑綰綰重新坐下來,抱著周老夫人的胳膊問道。
被岔開話題,周老夫人也就不再想著徐舒雅的事,兩人商談起對新年的安排。
周老夫人現在身子骨大不如前,不願折騰,打算就留在周家裡。
而被架出去的徐舒雅用舌頭頂開了塞在嘴裡的抹布,她惡心yue起來,開始叫嚷著。
“你們屈打成招是不能作為證據的!”
離地下室越來越近,徐舒雅奮力掙紮著,不願進入裡頭。
保鏢已經領會過徐舒雅的難纏,沒有回應他的話。
知道她這塊骨頭難啃,把人往裡頭一丟,轉身離開。
任由徐舒雅發了瘋吼叫。
備受她聲音折磨的一個保鏢在離開時悄悄打開了一個按鈕,徐舒雅驚叫聲直接響徹整個地下室。
“彆玩太過。”前一個保鏢低聲說道。
“給她點教訓而已。”
然而這並沒能讓徐舒雅就此認罪,她瑟縮在角落裡,眼睛緊緊閉著,恨意的種子開出了分枝。
關了幾天,徐舒雅也是不願意出點線索什麼的。
薑綰綰和周宴清隻聽了一耳保鏢的彙報,知道沒任何進展,也沒興趣接著聽。
“我們快去醫院吧,小喬該等急了。”薑綰綰催促道。
保鏢聽到這話,連忙閉上嘴,有點忐忑看著自己的腳,要是知道今天是接回小喬小姐的日子,他說什麼都不會來觸黴頭。
薑綰綰扯著周宴清離開。
並不知道保鏢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