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區之死亡任務!
教室裡總共有十名學生,其他的我都不認識,老鄭是為數幾個認真聽課的,其他人不是低著頭打瞌睡,要不就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講課的老師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維持課堂秩序。
上午和下午都是同樣的課程,中間隻給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
我百無聊賴的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離下課時間,也就是六點整還有半個小時。這一天總算是要熬過去了!
我心裡這麼想著,而就在這時,在我六點鐘方向,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不知怎的,我看見從他鼻孔之中滲出了一滴血,然後就是第二滴,十幾秒之後,從他的七竅中都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上課老師這時背對著我們,在黑板上寫著方程,其他開飛機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那人的異相。而那個人,似乎也沒有感覺到自己臉上發生的狀況。
我也管不了什麼聽課了,喊了一聲:“他七竅流血,如果不趕緊送醫院的話,怕是會因為失血過多喪命!”
教室本來就不寬敞,所有人的目光被被我的話吸引了過來。剛才還在黑板上寫方程的老師一個箭步跑了過來。
“崔庭歌!小崔!你聽見了就說句話,動一下也行啊!”年邁的老師呼叫著男人的名字,但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這個叫崔庭歌的人已經倒了下去,不知生死。
教室裡其他人瞬間一片騷亂。有幾人過來查看了男人的身體,其中一個戴眼鏡的說道“必須趕緊把他送到醫院,不然的話,活不到下課!”
而這時已經有人按響了門口的警報裝置。
因為血是從七竅中流出來的,根本沒辦法堵,這血流得還跟不要錢似的,越流越多。
也就幾分鐘時間,等到教室外麵巡邏的人趕到,崔庭歌已經沒了鼻息。
讓我沒想到的是,巡邏的人竟然是三隊的高遠懷隊長。他就隻看了一眼那人一眼就斷定他已經死了。
“崔叔,您節哀。”高隊安慰了老人幾句之後。就叫了兩名隊友將崔庭歌的屍體搬了出去。
老鄭戴著口罩躲得遠遠的,我湊到他身邊問:“你還帶了家夥?”
“隊長不是說的很明白嗎,從今天開始肯定會發生血雨腥風,我要不提前準備著,不等敵人來殺勞資,我勞資就先昏過去了!”
他這解釋我無話可說。我原以為被高隊叫“崔叔”的老頭兒和崔庭歌也是父子,旁邊人卻告訴我,他倆是叔侄關係。崔老師頹廢的癱坐在地上,哭泣成了淚人。他仿佛瞬間衰老了十歲。他現在這個樣子,剩下的二十多分鐘課時,看來也不用上了。看到崔老師這個樣子,有人將他攙扶了出去。接著又有幾人相繼離開,最後,教室裡隻剩下包括我和老鄭的四個人,
這間教室沒有課桌,從崔庭歌七竅中的血全部流到了地上。我忽然發現哪裡不對勁的地方。我將其他人叫了過來問道:“你們看這血,有沒有發現哪裡不對勁的地方?”
老鄭捂著鼻子離的老遠:“那有什麼好看的!”我之前看到高隊雙眼。
一人蹲下身觀察了半天後說道“血液沒有要凝固的跡象,而且,好像”說到後麵,他的臉上突然浮現出驚恐狀,停頓了片刻然後吼道:“血液好像沒有剛開始
看到的那麼多了,好像被什麼東西吸食掉了!”
另一人似乎也發現了同樣的現象同樣驚恐不已,這正是我要說的。我站起身走到門口又按下了警報裝置。
不一會兒,高隊又來了,我將我們的發現說了之後,我看不出墨鏡下高隊是什麼神情。他走到那攤血跡旁邊,隔著墨鏡看了起來。
“我知道崔庭歌是怎麼死的了。”
“他是怎麼死的?”我們齊聲問到。
高隊起身說“血滴子。”
“血滴子是什麼?”
高隊解釋道:“這是一種以吸血維持生命的微小寄生蟲,隻能在血液之中存活。它無孔不入,它的唾液能分泌一種物質能防止血液凝固。人一旦被它寄生,存活的幾率為零。如果在顯微鏡下麵看的話,它有點像蚯蚓。”
我們聽後,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尤其是老鄭,他還發誓以後再也不喝了血了。
不過高隊之後的話,又讓老鄭鬆了一口氣:“這東西是人造的,而且他的用途隻針對人,你照樣可以喝你的血,因為它們排斥動物的血。隻要是生物,就有他的弱點!”說著,高隊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打火機,在旁邊找了一張紙點燃,然後就扔進了任然沒有乾涸的血泊之中。
都說水火不容,不過這血一碰到紙上的火苗,就噗呲一聲燃燒了起來,看我我們其他人都一愣一愣的。
“看來崔庭歌的死是人為的”說著,高隊坐到之前崔庭歌的座位上,問道:“出事之前,你們幾個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事?”
“勞資在聽課,能發現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