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高隊又看了看我們三人,之前我們三個上課的時候全程都在開飛機,我還好一點,如果有桌子,我想那兩人已經趴著睡了。我們三人互視一眼之後,都覺得不能把對方的真實表現透露出來,紛紛都搖著頭說“沒注意。”
“你不是說那東西離了人血幾天生存不了嗎?勞資很好奇這東西是怎麼進到姓崔那小子腦袋裡麵去的!”彆看老鄭平時少根筋,不過一到關鍵時候,他的智商就派上用了。
“我也想知道,你們幾個把眼睛閉上。”高隊這話剛出,我們幾人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不過當他的手向墨鏡架子上摸去的時候,我們這才反應過來,所有人同時用雙手捂住了眼睛,然後背過了身。
直到掛鐘上時針指到了六,高隊那邊也沒還沒有反應。
“好了嗎高隊?我們不是可以走了?”老鄭問。
“你急什麼?”
高隊和我家隊長的性格都差不多,不過因為他平時戴著墨鏡,一般情況下看不出他是什麼表情,我們都害怕萬一把他惹急了,他沒事就摘下墨鏡解解氣。所以這是老鄭也不再吭聲了。
“有什麼發現嗎,高隊?”我猜高隊肯定是懷疑崔庭歌的死和這間教室裡麵的人有關,其實我也有這種想法。但沒有證據,就不能亂說。我們互相都不認識,無憑無據的就懷疑彆人的話。很容易得罪人。在這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地方,死個人很正常,況且我對他們的異能一無所知,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而且,上課期間,我雖然沒怎麼聽課,但崔庭歌一直就離開我的視野,就算他周圍的人要想害他,
我也能發現。
“我覺得應該不是這間教室的人乾的。”我說出了自己看法:“崔庭歌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眼皮子底下,都沒人靠近他!”
“你小子不認真聽課,你盯著彆人乾什麼,你喜歡他?”
我意識到說漏了嘴連忙解釋:“怎麼可能,我可是三好學生,不信你看我做的筆記。”窩忙從旁邊拿過老鄭的筆記,背對著遞給他。
“你認不認真關我什麼事?都轉過身吧!這裡沒事了,任帥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那兩人就像給他們下了解放令,一刻都沒有再待,而老鄭重新坐到座位上說“勞資不走,隊長讓我不能離開他半步!”
戴著墨鏡的高隊衝著我問:“你們隊長真這麼說的?”
我點了點了頭,證明老鄭沒有騙他。
高隊也坐了崔庭歌的座位上說道:“有件事我剛才忘了說,血第子寄生到人身上之後,人不會馬上七竅流血。它們個體太小,雖然在血液中遊走的速度很快,但是它們沒有智力,彆說找到一個鼻孔了,就連穿梭在毛細血管中都會迷路。況且一旦找到血源,它們就不會從人的身體裡麵出來。”
“你說慢點,你是什麼意思?”老鄭問。
不等高隊開口,我就搶先說道“高隊的意思是,這些蟲子是被人操縱的,我猜的沒錯吧!高隊?”
本以為高隊會誇我幾句,卻沒料到他搖了搖頭:“操縱這東西很難,屬於蠱術的範疇,第四區目前為止,我還沒見到有人能用蠱。就算這種可能性很小,但是也不能排除。但還有一種可能。”
“不是有人操縱的話,那還能有辦法讓它們找到七竅?”我問。
“印記。應該是人在他頭上做了記號。崔庭歌死的蹊蹺,任帥,你把今天一天發生的事都說一遍!”
聽到他的猜測我卻不以為然,不過還是說道“早上我和老鄭進來的時候,崔庭歌已經到了。一直到之前,我除了去衛生間,其他時間都沒看到有人接近他。不過中午吃飯的時候就不知道了。”
高隊細品了我剛才說的話,良久之後才站起身:“你們也可以走了!”
“你把勞資們留下來就為了問這個?”老鄭詫異的看著高隊,而高隊卻反問他:“你以為呢?”
我倆十分無語,但也沒敢表現出來不滿。底下培訓營的大門這時已經關閉了,高隊和大門邊上一個房間裡的人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大門就被打開,他和我們一起走了出去。
回到宿舍,隊長就讓和老鄭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掃描,結果出來之後,屁事沒有,他才放過了我們。
我和老鄭都明白他的用意,無非就是覺得我們有可能被血滴子寄生了,倒也理解他。
“你們兩個,明天中午不準去找彆的人吃午飯了,和你們一個教室的一起吃!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一天折騰下來,我整個人感到疲憊不堪,聽課其實十分消耗精神,而且是這種高強度的培訓,我到床就睡這了。
第二天一大早,還不到七點,老鄭就在我臥室門外敲了起來,巨大敲門聲吵的我心煩意亂。
“你他媽快點起來!出事了,又特麼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