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用詞是幾個意思?難不成她還是自願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就知道她就是乾那個的。臭不要臉的,還看不起我。我呸!”馮德平說到這裡朝地上吐了口口水。
“喂,你文明一點。”許嫻嫌棄地皺了下鼻子。
“你到底做了什麼,我勸你還是一五一十地說清楚。”顧琛說道,“你扯其他的這些沒有意義,還是早點交代的好。”
“我就是讓她上了我的車而已。”
“她為什麼會上你的車?剛剛不是才說過你嗎?”
“什麼呀,酒吧裡出來的女人經常說這種話的,都正常了。她們就是靠男人的喜好賺錢的,要不然乾穿成那樣。她好像是個酒水推銷的,你說要整個恐龍去推銷,看有人買酒不買酒。”馮德平嘿嘿笑了兩聲,“我有時間會去酒吧街載客,賺點外快。”
“他們敢坐嗎?深更半夜的,不怕遇到壞人嗎?你那不是黑摩的嗎?”
“便宜呀。有錢的主當然不會坐了,但是這些在酒吧當服務生的,舞女什麼的為了便宜經常坐。他們住的一般也不遠,公裡路,一次十塊錢。畢竟那麼晚了,走回去不得走個一小時,要打個車那最少也得二三十了。”
“行,這個不用說了,說你後麵對杜芊芊乾了什麼就行了。”
“大晚上的,一個香噴噴的美女一隻手抓著你腰上的衣服,對於一個在老婆那裡欲求不滿的人是多大的考驗,是個男人就過不了這關。”馮德平一直在為他的行為找理由,“而且老天爺都在幫我。騎到鳳起路的時候,她說她尿急要小便,那邊上沒廁所,她說憋不住了,我就往巷子裡拐了下,讓她在巷子裡解決。”
“聽著那嘩嘩的水聲,我就憋不住了,就在那裡要了她。”
“她沒反抗?”
“沒有啊,她還說那地方太臟了,要找個好一點的地方,哪那麼多講究。”
“馮德平,不要戴有色眼鏡看待其他人。再說退一萬步講,即使她本來從事的就是特殊服務行業,隻要是非她本人意願發生的關係,你那也是強奸。”
“她自願的,我都給錢了。我口袋裡隻剩下100多塊錢,全給了她了,我真的隻是嫖娼。我再說一遍,她真的是自願的。”
“是不是嫖娼不是你來定義的。”
“不要嚇唬我,警官。我給錢,她出身體,你說這是不是嫖娼。不要因為她死了,你們抓不到凶手就想著要忽悠我,讓我背黑鍋,我又不傻。”
“你捂過她的嘴嗎?”
“她大概太興奮了,叫的有點響,我怕彆人聽見就捂住了她的嘴。”
“你捂死了她?”
“沒有。怎麼可能,她還嫌棄我給的錢少呢。”
“接下來呢?”
“接下來我就找了個地睡覺去了。”
“在哪?”
“邊上有個方達公園,我去公園的椅子上睡了一覺。”
“你還能睡著?”
“為什麼不能睡著,錢也給了,需求也解決了,當然能睡著了,直到鬨鐘鬨醒我。”
“有人能證明嗎?”
“這我哪知道,公園裡應該有監控吧,說不定監控能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