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個新店鋪,平均每個買進價格,根據地理位置不同。
價格在五百兩到兩千兩之間。
加上裝修和員工成本,統共花了將近二萬兩。
她嫁人的時候,才二百兩銀子體已。
如果不是抄西市地皮的時候怒賺了八千兩銀子。
加上二月份炭火賺了大錢。
再再加上西市三個鋪子的收益。
如果不是這些收益,她哪來的錢買鋪子?
彆說二兩萬,一萬兩銀子她也拿不出來。
她庫房那些首飾布匹倒是值錢的很。
隻是這些東西不能輕易典當。
身居高位就是這樣,一舉一動必得思索再三。
尤其是還有一個溫氏在一邊虎視眈眈,等著她出錯,想把她踢出管家權。
她更得小心謹慎。
她真是翻箱倒櫃,把所有現金流全拿出來了,才湊足二萬兩銀子。
好不容易腰纏萬貫,小有積蓄。
所有現金流都拿出做生意了。
現在又變成窮光蛋一個。
關鍵。
她還有十萬兩銀子的缺口。
真是懷念以往的鹹魚時光。
三月中旬,春光正好。
薑舒綰懶洋洋躺在貴妃椅上打哈欠。
她等會還要去找裴老夫人借錢。
她一個新媳婦開口就要朝裴老夫人借十萬兩銀子。
裴老夫人不會將她打出來吧?
哎!
她還是睡個午覺再去。
養足精力。
如果裴老夫人打她,她才跑的動。
午後正好眠,她剛剛睡著,奶哥又忙裡忙慌的跑進來。
“小姐,不好了。”
“最近世麵上多了好多唱哀我們小吃街的流言。”
“搞的加入我們西市商人人心惶惶不說,連小吃街周圍的居民都不看好我們小吃街。”
“紛紛拋售房產,搞得我們店鋪的地價也降了兩成。”
“小姐,這可怎麼是好,我們才買的店鋪還沒開業就虧了一大筆銀子。”
奶哥心急如焚的說道。
這個事,讓他相當焦頭爛額。
還有那些西市商人,他們才摩拳擦掌,準備跟薑舒綰乾出一番事業。
!
沒成想店還沒開,先前一千兩銀子買的店鋪就跌到八百兩了。
而且是三條街一起跌。
乖乖,加起來跌的就是一筆大數字,少的虧了千兩。
那些投資大,店鋪大,價格貴的,直接數千兩沒了。
一兩銀子,可供口之家生活一個月。
數千兩夠一戶人家幾百年花用了。
西市商人也不是頂級富豪,虧了千兩銀子,萬兩銀子灑灑水一樣不在意。
他們財富中等,四位數銀子對他們是不小的一筆錢,心裡突突的厲害。
這幾日飯都吃不好,覺也睡不好。
那叫一個愁。
“他們可是怪我了?”
薑舒綰打了一個哈欠。
奶哥來的太巧,她還沒睡夠。
“那倒沒有,小姐於他們有恩來著,他們不至於虧了點銀子就怪小姐。”
這倒是真的。
這些商人來找奶哥的時候,半點沒說薑舒綰的不是,對她依舊如往昔一般尊重。
薑舒綰先於他們有大恩,之後更是他們上趕著巴著薑舒綰,想與她一起做生意。
他們對薑舒綰從來都是各種尊敬有禮。
現如今鋪麵價格下跌,叫他們虧了錢。
薑舒綰也是下了十五個鋪子的重金。
他們虧,薑舒綰難道還能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