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詩會開始後,又是畫畫又是作詩,賈輕舟的作品都引得眾人交口稱讚,掌聲雷動,儼然是一副全場最牛逼的存在。
夫人們所在的茶室也伸著頭去看。
“那便是輕舟公子吧,果然是不得了,將所有人都比下去了。”
“早就聽說賈家次子賈輕舟很有才學,經常有詩詞流傳出來,今日一看果然不凡。”
“聽說他今年也要下場,如此才學,定是必中。”
“也不知他定親沒有,若是沒有……”
眾夫人瞅著賈輕舟也是滿意的很,好些人有了意向便上前與賈夫人攀談。
賈夫人邊上瞬間圍了一圈人,真是好受歡迎。
另一撥夫人家裡沒有未婚女兒,隻有適齡兒子的則是圍著從詩會傳過來的賈輕舟詩作、畫作觀看。
“嗬,我承認這賈輕舟確實有幾分本事,可這是詩會,又不是他一個的舞台。”
“偏他一個人風頭出儘,一點機會都不給彆人留。”
“說什麼穩重,我看他輕浮的很。”
“對對對,就是輕浮的很。”
“還一點都不謙虛。”
此等酸溜溜話,飄進孫夫人耳裡直接變成對賈輕舟的稱讚。
優秀的人,總是少不了嫉妒。
看來這賈家次子確有才學,不然這些帶著兒子一同參加詩會的夫人們麵孔不會扭曲成這個樣子。
心裡想著這些,孫夫人看賈輕舟越看越順眼,連他做的詩詞畫作也捏在心中。
眼見著孫夫人的天平,越來越偏向賈輕舟,薑舒綰也並不太著急,她已派人去請裴宴之了。
薑舒綰先將目光看向坐在角落喝茶的伯夫人身上。
臨水閣詩會,不隻男子做詩,女子亦是要做。
女子那邊的詩也傳了過來,字句優美,看著都還不錯。
“怎麼沒有薑瑤那賤蹄子的?”
“夫人,少夫人不在臨水閣,已經嫁人的婦人一般不參與這等詩會的……”
“我不是叫你假借泠玉的話引她去臨水閣,她不是那撈什子的第一才女,她一出現我不信那些個公子小姐不會讓她作詩一首。”
“夫人,少夫人沒有上當,她一聽什麼詩會直接就閉門謝客了。”
伯夫人身邊的嬤嬤一臉苦相的說,她們確實派了人去引薑瑤過去,照理說像薑瑤這樣才女的身份,聽見詩會那不得跑多快。
畢竟,她就是在詩會上出名的。
而且上回伯夫人罵了她,她正該作幾首詩正正名,也打打伯夫人的臉才是。
“夫人,這也太奇怪了,少夫人天天和你作對,遇著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一點動作都沒有……”
嬤嬤還記得薑瑤說自己是上京城第一才女,那樣子有多神氣。
他們家小伯爺,更是以迎娶第一才女為傲。
“死丫頭,真是處處與我作對。”
伯夫人氣的茶盞都拿不穩了。
“她這第一才女的名頭果然有問題,不然她不會連詩會都不敢參加……”
伯夫人真相了。
聽到伯夫人的話,薑舒綰忍不住笑了一下。
這滿京城的貴女都敗在“春曉”這首詩上,將第一才女的名號讓給薑瑤,說到底是因為薑家官位低,就算是找槍手代筆,也買不著這麼好的詩才名著。
是以,人人都以為是薑瑤自個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