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
拓跋上皓和羽瑤走在路上。
“拓跋,羽瑤。”北堂銘和柳君元出現在了前麵,看到二人,一個縮地成寸術便來到二人麵前。
“拓跋,果然寒潭不是白去的,恭喜你晉升了。”北堂銘拍了拍拓跋上皓的肩膀。
“你也不錯,修為精進不少。”
“對了,我和柳君元要出宗了,想著過來告彆一下,沒想到你們一塊,倒也省了些功夫。”北堂銘開口說道。柳君元這次顯得有些沉悶,沒有說什麼話,臉色也不是很好。
“是為了失蹤案?”羽瑤詢問,
“是的,聽說福祿城一個修真家族,就像一夜蒸發了,幾十口人消失了,我們懷疑和之前的修真者失蹤可能有關。”柳君元突然開口。
“你們要小心。喏,這些拿著。這些蠱蟲很蹊蹺,好像在不斷進化,你們將這些掛在身上,普通的蠱蟲我還是有把握的。不過還是要小心,尤其是北冥家族。”羽瑤拿出幾個小錦囊,交給北堂銘和柳君元。
“北冥?這件事和北冥有關?”
“我不確定,總之你們提防著點。”
這些蠱蟲真的是防不勝防,若不是自己這一身醫術,恐怕已經死了不下數次了。
“對了,你這次出宗,可否幫我去找一下星月川,看看有沒有滄南的消息。”羽瑤有些放心不下滄南,不知道有沒有消息傳回來。
“你和星月川何時這麼熟了?”拓跋上皓臉色微微一僵,隨後撇過臉,狀似無意地開口“有事,你也可以直接找拓跋家,我們也是朋友。”
正主不在,自己哪好意思開口,好似拿著雞毛當令箭似的,這種事她可不好意思做。
“你也不嫌麻煩。”羽瑤隨口回應了一句。
“你的事怎麼會是麻煩。”這突如其來的肉麻話,讓北堂銘打了一個哆嗦,果然世界上沒有直男,隻是因為沒有遇到對的人而已。
“對了,離家那兩姐妹還有找你事嗎?”柳君元今天還真的是奇怪,要麼不說話,要麼搭話搭得奇奇怪怪的。
“那倆姐妹在宗裡?”羽瑤還真不習慣,她們是想開了,沒來找茬了嗎?
“你小心一點,我聽說之前離家這兩姐妹一直在打聽你的事。不知道又想做什麼。”柳君元將自己無意中了解到的事說了出來。
羽瑤冷哼一聲,自己就像是憑空出現,她們能打聽出什麼來。
她們還沒消停?離家似乎已經依附北冥家了,而北冥和羌族的關係也錯綜複雜。想到這裡,拓跋上皓不禁有些擔憂地看向羽瑤。
羽瑤衝柳君元點了點頭,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這幾日拓跋上皓就跟跟屁蟲似得,羽瑤走到哪裡,他便跟到哪裡。天元宗因為他們的事沸沸揚揚的,而離若瀾的也會因此被反複提起,雖然沒有惡意,但是離若瀾還是大為惱火。
“錦裳,你說師兄弟們平時看著清心寡欲,不問世俗的模樣,這次倒好,如此八婆。”離若瀾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誰讓這次的主角是拓跋師兄呢。”離錦裳這些日子也不好受,北堂銘回到宗裡沒有去找過她,而對她製造的偶遇,北堂銘也視若無睹,難道他就真的因為那個羽瑤和自己劃清界限了?
“你說這個羽瑤究竟是什麼底細?就一點背景都查不出來,好像憑空出現。”
“我倒是覺得越是想隱藏的東西,必定越是有問題。說不定從這裡可以入手,而且有了北冥家的幫助,我就不信還真查不出一絲蛛絲馬跡。”離錦裳若有所思。
“你能請動北冥家?”離若瀾有些不解。
“嗬嗬,告訴你個秘密,我聽說北冥凝失蹤了,似乎和羽瑤有關係。”離錦裳也是無意中偷聽到的。
“北冥凝?怎麼會,誰敢對她出手!”離若瀾捂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