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正月十五剛過,呂國棟一家就走了。去了東北辦了手續,把房子等帶不走的東西都處理了,一家人回了四九城。原來呂國棟就是在軍工單位上班,到了四九城被安排在了昌平那邊的軍工廠。呂國棟的大兒子呂泰安也被安排在了同一個廠。呂國棟的媳婦昆蘭被安排到了呂國棟廠直屬保育院上班。其他三個繼續讀書。
都說清明時節雨紛紛,但是今年除了過年的時候下了幾滴雨之外,一直沒有下過雨。何雨柱看著天發起了呆。黃鶯走到了何雨柱的身邊,順著何雨柱的視線看向了天空,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何雨柱說道“看天!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下雨了。”
黃鶯不以為意的說道“不下雨不是挺正常的?!”
何雨柱回答道“正常?!我看一點都不正常!”說罷何雨柱回了屋。黃鶯眉頭微皺了一下,跟著回了屋。何雨柱說道“咱們遠的不說,就外公那邊的情況。去年秋糧已經減產了。雖然今年開頭不是很好,但還是補種了一些。勉強還算可以,但是其他的地方呢?!我們家是不怕,但是不代表其他人家跟咱們一樣。”
黃鶯突然笑了起來,說道“真沒想到,你還有當聖人的潛質。”
何雨柱說道“什麼當聖人?!我還不是在為你擔心。1942年鬨饑荒的時候,你沒看到,人餓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這不是怕你忙嗎?!”
“謝謝你的關心!”黃鶯笑著附和了一句,說道“還彆說,最近的情況的確不太好。逃難來四九城的人越來越多。街道辦已經接收了兩批人了。大多都是老人和女人。”
何雨柱提醒道“咱們家有糧食的事情,你千萬不能說出去!外人知道咱們家有糧,非但不是好事,搞不好還會帶來災禍。”
黃鶯沒有好氣的白了何雨柱一眼,說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啊?!不跟你說了,我去上班了!”
何雨柱叮囑道“路上小心!”
“知道了!”黃鶯應了一聲,急匆匆的出了門。
這時何雨水打著哈欠從東廂房走了出來,走進正房,問道“哥,早上吃什麼呀?!”
“粥和素餡包子。我去給你拿!”說罷何雨柱進了廚房。沒過一會,何雨柱端了一碗粥,兩個素餡包子走了出來,放到了桌上。何雨水拿起一個素餡包子咬了一口,說道“好吃!”
何雨柱說道“丫頭,從現在開始,咱們低調一點。如果有人問你,咱們家吃什麼,你就說雜糧粥和二合麵饅頭。千萬彆說吃包子喝大米粥。”
何雨水不耐煩的說道“哥,你放心!你妹妹我聰明著呢!保證不會說漏嘴!”
平淡的日子總算過的很快,一轉眼大半年過去了。何雨水也順利的進入了中學,何雨柱也在郝書機的介紹下,成為了預備成員。許大茂也結婚了,媳婦就是馬鳳霞。不過馬鳳霞雖然骨子裡帶著嬌氣,但是人品還算不錯。嫁過來的第二天,就讓閨女改姓許。許大茂給閨女取名許憐惜,小名憐兒、憐丫頭。
結婚後,許大茂在廠裡和四合院裡收斂了很多,不過到農村放電影的時候,依舊還是那副老樣子,該拿的還是拿,該睡的還是睡。許大茂秉持的格言就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不過總的來說,沒有了易中海和賈家,整個四合院還是非常和諧的。
軋鋼廠這邊,李懷德經過他嶽父的運作,成功的當上了負責後勤的副廠長。高耀因為李懷德升職也跟著升職,當上了一個有名無權的後勤科副科長。本來廠裡打算讓何雨柱當食堂主任。但是何雨柱說自己文化不夠,不適合當食堂主任。同時何雨柱買了李懷德一個好。李懷德把他的堂弟李懷安調到了軋鋼廠當起了食堂主任。何雨柱當副主任兼三食堂主廚,專門負責小灶。另外就是劉嵐。過完年,何雨柱把一份體檢報告交給了劉嵐。劉嵐拿著體檢報告回了家,直接跟她父母攤牌。劉嵐父親還像一個人,還是很關心劉嵐。但是劉嵐的娘就不做人了。知道劉嵐得了“絕症”之後,立刻逼迫劉嵐把工作轉給了她父親。沒有工作的劉嵐在家裡待了不到一個星期,她母親就開始對她冷嘲熱諷。劉嵐一氣之下,找了街道辦,直接辦了手續,跟她父母脫離關係。
劉嵐拿著行李去了黃大姐家裡。正好遇上了黃大姐回來探親的表弟胡大樹,兩個人是一見鐘情。胡大樹也是一個行動派,當天就跟劉嵐確定了關係。隨後就給上級打了長途電話,把有對象的事情做了彙報。第三天,胡大樹就帶著劉嵐去街道辦開了介紹信,帶著劉嵐離開了四九城。到了部隊,胡大樹補了戀愛報告、結婚報告和隨軍報告,然後跟劉嵐領了結婚證。
自此劉嵐徹底從四合院的劇情裡麵消失了,也算是給劉嵐一個最好的結果。
1959年十月中旬。軋鋼廠食堂後廚。
何雨柱跟往常一樣掐著時間點走進了三食堂後廚,看到黃大姐等人圍在一起在議論什麼,笑著走了過去,問道“你們在聊什麼呢?!”
黃大姐說道“咱們廠開始精簡工人了。”
何雨柱腦子裡立刻閃過了4月份的一篇文章,瞬間反應了過來,說道“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據我知道,你們好像都不在精簡範圍內吧?!”
張大姐說道“柱子,我們是不在精簡範圍內。但誰沒有三兩個朋友啊?!”
何雨柱想想,覺得張大姐說的有些道理,也不多說其他的,催促道“要聊乾完活再聊。萬一被主任抓到了,可彆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黃大姐急忙附和道“柱子說得對,咱們還是開始乾活吧!”
黃大姐等人剛開始忙活開,李懷安走進了三食堂後廚。李懷安習慣性的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眾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了何雨柱的身邊,說道“柱子,今天有招待。”
何雨柱問道“幾桌?!什麼標準?!有什麼忌口的嗎?!”
李懷安回答道“就一桌,廠長和副廠長請物資局的領導吃飯。人不多,算上咱們廠的領導,一共八個。沒有忌口。你看一下小倉庫,如果缺東西的話,跟我說一聲,我好找人想辦法。”
“成!我現在就去!”說罷何雨柱看了一眼牆上的輪班表,叫了四個人向小倉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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