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過完年開始,物資供應就開始減少。軋鋼廠作為一個萬人大廠。工人們每天吃喝都不是一個小數目。最近一個多月,物資供應在原來的基礎上少了足足三成。原來依靠采購計劃外物資,勉強還能彌補,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僧多粥少。不得不從物資局想辦法。物資局現在的領導是剛剛從部隊轉業的。跟楊廠長原來是一個部隊的,兩人還在一個班待過。多少還有一些情分。所以楊廠長出麵組了這個局。希望老戰友能夠幫一把。
何雨柱剛走到小倉庫就看到趙秘書從遠處走來。何雨柱笑著打起了招呼“趙秘書!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何師傅!”趙秘書叫了一聲,說道“廠長讓我去弄瓶好酒。”
何雨柱說道“酒我那邊有,你就不用麻煩了。”接著問道“你知道物資局的領導是哪裡人嗎?!”
趙秘書笑著回答道“何師傅,你這可問對人了。今天來的物資局領導是咱們廠長的戰友。他是東北人。”說著趙秘書小心翼翼的向四周看了看,說道“何師傅,我有些饞你做的菜了。”
何雨柱說道“老規矩,飯出鍋前,把飯盒送我那裡。回頭自己去拿!”
“謝謝何師傅!那我先走了!”趙秘書笑著打了個招呼,準備離開。
“等等!”何雨柱叫住了趙秘書,說道“跟廠長說,今天中午喝燒刀子。”
“誒!”趙秘書愣了愣,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笑著應了一聲,迅速離開了。
“既然是東北人,那就做東北菜,八個人準備十二道菜應該差不多了。”何雨柱心裡盤算了一下,進了小倉庫。
中午十一點剛過,李懷安出現在了三食堂後廚,看到正在忙活的何雨柱,立刻走到了何雨柱的身邊,遞了一支煙給何雨柱,問道“柱子,菜好了嗎?!”
何雨柱回答道“還有四道菜,其他的菜都已經上桌了,讓領導們先吃著,剩下的慢慢來。”
“成!”李懷安應了一聲,剛準備走。何雨柱拉住了李懷安,從後麵的桌子上拿了一壇五斤裝的酒塞進了李懷安,說道“你把這酒拿進去吧!”
李懷安看著懷裡酒壇,微微一愣,問道“柱子,這裡麵是什麼酒啊?!”
何雨柱說道“你拿進去就是了!保證領導們喜歡!”
“成!我聽你的!”說罷李懷安抱著酒壇向小餐廳走去。
“咚!咚!咚!”等領導們進了小餐廳,李懷安走到了小餐廳門口,伸手敲了敲門。楊廠長叫道“進來!”
李懷安抱著酒壇走進了小餐廳,說道“廠長,這是何師傅給你們準備的酒!”說罷李懷安把酒壇放到了桌上。坐在楊廠長邊上的高個領導,聞到從酒壇裡散發出的淡淡酒味,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說道“老楊,你有心了!”
楊廠長笑著拿起了酒壇,打開了上麵的封蓋,說道“咱們是一個班出來的。我還不了解你嗎?!今天這一桌都是東北菜。吃東北菜怎麼能不配東北的酒呢?!這壇燒刀子換成其他人,我還不拿出來呢!”說罷楊廠長掃視了一圈桌子上的酒杯,說道“趙秘書,把酒杯撤了!換碗!”
“老楊!你是這個!”高個領導衝著楊廠長豎起了大拇指。
坐在邊上的李懷德此時把自己這個堂弟恨上了“何雨柱把這麼好的機會給了他。他都不知道利用?!早知道真不該拉他一把!”
剛開始領導們通過酒聯絡了一下感情,當最後幾道菜上桌,小餐廳的門關上了,楊廠長也不再藏著掖著,開始訴苦,把廠裡的困難說了一遍。正所謂吃人嘴短,再加上又是戰友。高個領導最後拍板,給軋鋼廠增加兩成物資。不過這事不能對外說。如果這個消息從軋鋼廠這邊流出去,那多給的兩成物資就沒有了。另外高個子領導看上了何雨柱的手藝。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後楊廠長答應讓何雨柱給他做三次菜。算是彌補他。
吃完午飯,等高個領導走後,坐在椅子上休息的何雨柱被趙秘書叫進了小餐廳。看到癱坐在椅子上的廠領導。何雨柱問道“廠長,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啊?!”
楊廠長看向了李懷德。李懷德暗罵“老狐狸!”接著臉上堆起了笑容,說道“柱子,物資局的領導吃了你做的菜,覺得你手藝不錯,想請你給他做幾次菜。”
不等李懷德的話說完,何雨柱接口道“隻要不把我從軋鋼廠調走,其他的事情,廠領導說了算。需要我提前說一聲。”
李懷德聽完何雨柱的這番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看向了楊廠長,說道“廠長,何雨柱同誌思想覺悟這麼高。考察期是不是能提前結束?!”
楊廠長故作沉思的看了何雨柱幾秒鐘,點頭道“這事你來辦吧!”
既然楊廠長定了調子,其他的事情也就簡單了。把廠領導送走之後,何雨柱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小餐廳裡發起了呆。
黃大姐拿著飯盒走進了小餐廳,邊收拾邊說道“你說如果我出錢,找被勸回去的人買一個工位,你覺得這事可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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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黃大姐這麼一提醒,何雨柱瞬間反應了過來,說道“這事有什麼不行的?!這樣,你找跟你關係好的,有這方麵需求的人。你們商量好要多少工位,我幫你們打聽打聽。總比你們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好。”何雨柱大舅那邊不用擔心,三舅那邊,三舅要照顧外公外婆,不可能出來。三舅家四個小子,老大和老二已經到了年齡。給他們安排工作,也能讓家裡減輕負擔。再說了一個好漢三個幫。沒有自己人在廠裡,自己想做些其他的事情也不方便。打定主意後,何雨柱打算找時間找趙秘書問問這事。
下了班,何雨柱跟往常一樣,出了廠,在外麵逛一圈,到沒人的地方,拿一些吃的出來,然後騎著自行車回四合院。何雨柱剛到四合院附近,就看到四合院附近幾個長舌老太太圍在一起說事。等走近了,何雨柱從他們的談話中知道了,秦淮茹懷孕了。
何雨柱心裡嘀咕了一聲“真能生。”接著也不說什麼,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繼續往四合院走。
“柱子!”何雨柱剛到四合院大門口,被閻埠貴攔住了去路。何雨柱問道“三大爺,什麼事啊?!”
閻埠貴雙眼看著何雨柱車籃裡的布袋,說道“柱子,你這又弄到什麼好東西啦?!”
何雨柱回答道“能有什麼好東西?!除了幾顆土豆,也沒什麼東西。”
閻埠貴笑著回答道“土豆可是好東西啊?!各大管飽。”接著問道“柱子,你看能勻幾個給你三大爺我嗎?!”
何雨柱回答道“勻給你,我們吃什麼?!”說罷何雨柱撞開了閻埠貴,推著自行車就往中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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