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嗷——”
“嗷啊——”
一聲聲跌宕起伏的慘叫聲從女人們的口中發出,她們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肚子上那裸露在外麵的銀針。
整個人都開始顫抖眼白不停的翻動著,一副要暈不暈的模樣。
她們也不敢雙眼一閉就昏過去,畢竟失了意識還不知道這女的該怎麼對她們,肚子上的這枚針詮釋了一切。
汐蘊的手在銀針上慢慢的彈了彈,在一眾驚恐的目光的又把銀針往下壓了壓。
當事人那是又害怕又舒爽,她能感覺到在銀針往下壓的時候體內有什麼東西一下子就通了。
過了一會兒汐蘊把所有人的肚子上的銀針都給拔了出來,放屁的聲音也沒有了,狹小的室內又恢複了安靜。
除了這股濃鬱不到散不出去的屁味
日以繼夜的折磨讓女人們的嗅覺也受到了破壞,並沒有聞到多濃烈的氣味不然密室就不隻有屁味了!
大部分人都癱坐在地上,隻有那麼幾個人在門口研究怎麼把鎖打開。
就連掛在牆上的刑具都被她們拿下來去試過了,可她們麵前的鎖鏈子還是紋絲未動,就留下了個印子。
坐在地上的人也不是沒有去嘗試過跟她們一起把鎖破壞,到最後看見隻留下一點痕跡的鎖鏈子也都放棄了。
那把大鎖還完好無損的在外麵,就連一直在門口搗鼓的幾個人也都垂頭喪氣的。
這時拿著刑具的女人餘光看到了盤腿坐在地上的汐蘊眼睛頓時一亮。
剛有所動作女人又停了下來,她想到了剛剛肚子上的那枚針,神情一下子就複雜了起來。
她相信針灸能治她放屁,但她不相信那麼長的針!?
王招娣背靠鐵門渾身散發著絕望的氣息,她沒有在家人的磋磨中死去反倒是死在了一個殺人魔的手中,真的是諷刺。
王招娣才十幾歲是高三的學生,家裡麵一直重男輕女從小到大什麼活都是她乾,就連學也不想讓她上。
還是學校裡麵的老師跟婦女主任過來,家裡麵的父母才不情不願的讓她上學。
知道上學的機會來之不易王招娣拚了命的學習,除了在家做家務外餘下的時間也一直在背書。
這樣的苦日子好不容易熬到了高三,眼看著就能脫離原生家庭沒想到她一時的心軟會讓她落入到險境。
她死了不要緊,就是有點對不起小沈老師對她的期待了,一滴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就在她掩麵哭泣的時候手臂被碰了一下,原本她是不想理會的可碰她的這個人堅持不懈的動她,使的勁也越來越大讓她不得不抬頭。
碰她的人正是剛剛跟她一起搗鼓門的姐姐,帶著厚重的鼻音詢問:
“怎麼了嗎?”
女人的眼珠子不停的滴溜亂轉,悄咪咪的來到了王招娣的耳邊不知道跟她說了什麼。
王招娣神情古怪的望向了不遠處的汐蘊,有些遲疑,“這樣真的好嗎?”
女人內心翻了個白眼,麵上卻十分肯定,“不然你還有其它的好辦法嗎?”
“剛剛的那一幕你又不是沒看見,這還用我多說嗎?”
王招娣雖然年紀小可她又不是真的傻子看不出來女人這是在拿她當刀使,內心冷笑一聲麵上一臉無辜。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