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澤是什麼人?
他可是受過國產電視劇“不談戀愛會死”定律二十年熏陶的存在!
儘管蕭觀音表達的十分隱晦,可她的眼神,和華蘭看官人時如出一轍,又怎麼能騙過邢澤?
邢澤心裡一突。
完了!
好好一個姑娘,怎麼就有病了呢?
斯德哥爾摩害人呀!
都是朋友,可不興饞本公的身子,友誼變了質可就不能長青了。
“我家夫人在我心中是天下第一好。”
邢澤還怕暗示的不夠明顯,特地又補充了一句。
“我曾立過誓,此生絕無二心,隻願和夫人一生一世一雙人。”
國公爺行走江湖,主打的就是一個字:
誠信!
耶律重元不算。
那叫兵者詭道。
既然說了,那就要實打實的做到,所以對於蕭觀音這份突如其來的感情,邢澤隻能說聲抱歉。
但是蕭觀音又沒明說,邢澤也怕自己會錯了意,便用了旁敲側擊。
相比於明明白白的拒絕,既不會有自作多情的嫌疑,也不會傷了和氣。
眼看著蕭觀音陷入沉思,邢澤適時用出了遁術。
“出來大半天,你應該想兒子了,正好,我家裡也有人等我回去吃飯,今天就先到這。”
邢澤吩咐羅慶派人護送蕭觀音平安到家,然後騎上心愛的馬兒,瀟灑離去。
隻是國公爺自以為的瀟灑,蕭觀音怎麼看怎麼覺得心上人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馳騁疆場戰無不勝的邢國公,竟被區區一個弱女子嚇的奪路而逃,蕭觀音嘴角不禁噙上一絲笑意。
然而笑意維持不久,帷裳合攏後又是充斥的惆悵湧來。
妾有意,郎無情,老天爺實在造化弄人。
“一生一世一雙人?”
蕭觀音喃喃自語。
雖然被婉拒了,但感覺更喜歡了怎麼辦?
“掃深殿,閉久金鋪暗。”
“遊絲絡網塵作堆,積歲青苔厚階麵。”
“掃深殿,待君宴……”
……
“鵝鵝鵝鵝鵝~”
華蘭笑的前仰後合,一點貴婦風範都沒有。
“官人真的是……你就不怕傷了蕭娘子的心?”
“總比傷了你的心要好。”邢澤神色無奈,“就這點事,至於樂成這樣嗎?”
華蘭一抬下巴:“誰讓你被嚇跑的,我笑笑不行嗎?”
“我那叫戰略性撤退。”邢澤順勢啄了一口,“放肆不羈,你把本公文靜淑女的華兒藏哪裡去了?”
“藏在……”華蘭點了點邢澤的心,“這裡了呀~我如今這個樣子,都是被官人一手慣出來的,現在嫌棄可晚了!”
邢澤一把攥住纖嫩的小手放在嘴上輕輕咬了一口:“縱情恣意挺好,我喜歡還來不及,怎會嫌棄?”
華蘭嗔怪道:“淨會說好聽的哄人,對了,明日舅舅將啟程往青州上任,外祖母和舅母會留在京城。”
邢澤點點頭,這事兒吳小六已經稟報過了。
王老太太做出這種安排,也在意料之中,畢竟就康姨媽那個樣子,說不準哪天就歸了西,那不得能多看幾眼就多看幾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