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扮演逃犯,扮演!懂嗎!!
觀眾都瞪大了眼睛,要看看袁一帆要去哪裡搞事。
當看到袁一帆徑直來到花溪酒店的時候,大家都興奮起來了,這不是緝捕組三組的駐地麼,22號憋了一天,沒想到要來一把大的。
兵法裡就有端敵首腦的戰法,摧毀敵方指揮部,會對戰局形成非常大的優勢。
但袁一帆就一個人,不是軍隊,這是逃亡節目,他隻是一個“逃犯”選手而已,逃犯要端掉緝捕人員的老窩,這也太誇張了,一旦這麼做,緝捕組顏麵掃地,估計會豁出一切來追捕他,那是自己給自己添堵。
兵法上有雲,哀兵必勝,所以袁一帆還想過舒服的小日子,就不會把緝捕組得罪得太狠,他又不是焦銘晨。
袁一帆來到酒店,隻是為了把焦銘晨約出來而已。
袁一帆一連辛苦鍛煉了三天,又是擼鐵,又是被棒球砸,還被石雪菲痛虐過一頓,吃了這麼多苦,就是為了對付焦銘晨。
現在正主來了,袁一帆迫切想要驗證特訓成功,所以確認對方沒有作弊後,他就放心的找來了。
袁一帆戴上了帽子墨鏡和口罩,將自己遮蓋得嚴嚴實實,然後來到酒店下方的停車場。
這裡停著各種車輛,不過其中非常醒目的,就是焦銘晨的那輛黑色的川崎z900摩托車,特彆拉風,造型也酷,袁一帆在體育館那天,被焦銘晨追得很緊,所以記憶猶新。
袁一帆裝作漫無目的走過去,在摩托車頭上貼了一張紙,然後迅速離開。
等到了晚上六點多的時候,在樓上抽煙抽累了的焦銘晨下樓了,打算騎車去外麵吃個飯,順便在市區道路上飆一下車,發泄一下鬱悶的心情。
他走路的時候,還在暗罵“緝捕組都是傻”,這都一天了,都沒有22號的消息,就這水平怎麼抓逃犯?
其實這也不能怪緝捕人員不給力,正常刑偵追查逃犯,也要曠日持久。
像石雪菲這樣帶領隊員,幾乎每天都能發現袁一帆的蹤跡,那是特殊原因造成,一方麵是袁一帆太浪,一方麵是石雪菲太強,總是能直達要害。
現在換成了普通隊員在偵查,他們刑偵水平低了一截,也缺乏變通能力,所以才造成今天一事無成的局麵。
焦銘晨剛來到自己摩托車邊,就看到了車頭貼了一張紙,他還以為是店鋪的傳單,撕下來要扔掉,不過眼角餘光看到上麵寫有22號的字樣,心裡頓時一驚,趕忙撿起來閱讀。
這一讀不要緊,焦銘晨氣的當場破口大罵。
隻見紙條上寫著“喜聞焦神出獄,沒有當麵迎接,還望海涵,您能改邪歸正好好玩遊戲,讓本逃犯感激涕零,所以本人在雅迪迪吧略備薄酒,為你接風洗塵,還望賞光赴宴——22號敬上。”
焦銘晨隻是兩天強化培訓而已,不是入獄,現在卻被袁一帆留書嘲諷,他這暴脾氣根本忍不住,當時就把紙條撕碎,一臉怒容的騎上車,猛擰油門加速駛離,要去找袁一帆報仇!
他甚至沒有去通知緝捕組的人,他要親手將袁一帆抓住,才能解心頭之恨。
高傲的焦銘晨,不允許有人挑戰他的威嚴,尤其是袁一帆這種他最看不起的逃犯。
他騎車在車流中穿梭,絲毫不顧及交通規則,差點引發了幾次交通事故,即使這樣,焦銘晨也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他管這叫做藝高人膽大。
然而開出兩個街區後,忽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慢慢的停車在路邊,拿出了手機。
因為他想起來了,他並不知道那個迪吧的位置,剛才一時氣頭上騎車就蹽,也不知道跑的方向對不對。
通過手機地圖查詢到迪吧的具體位置,發現在他的反方向,不由得暗罵一聲,掉頭再往回騎。
二十分鐘後,焦銘晨終於找到了位置,他在雅迪迪吧前下了車,麵色陰沉的觀察周圍情況。
表麵上看不出什麼,他整理了手銬和泰瑟槍等抓捕工具,就走進了迪吧。
一進門就聽到震耳欲聾的dj音樂,沒想到這家迪吧的生意還不錯,傍晚就有數十個年輕男女在舞池中亂蹦。
鑒於大部分人都沒什麼舞蹈基礎,扭得很像是離水上岸的金魚,沒眼看。
這並不要緊,來迪吧的人就是為了發泄和放鬆,而不是來練舞蹈的,玩得嗨就行。
焦銘晨站在門口,觀察大廳內的情況,第一眼並沒有發現袁一帆。
他憑直覺,感覺22號並不是忽悠他,肯定就在左近。
這很好,他今天就要找到袁一帆一雪前恥,洗刷他“捉鼠能手”的恥辱稱號。
焦銘晨為了見證自己的複仇場景,打開了直播,並宣稱他發現了袁一帆的蹤跡,這裡故意隱瞞了紙條的事,好顯得他偵查水平優秀,比緝捕組可厲害多了,能輕鬆鎖定22號的行蹤。
“焦神666!”
無腦粉又開始無腦捧,這讓焦銘晨很是享受。
他緩步進入迪廳,眼睛左右察看各個位置,希望發現目標蹤跡。
這時有個路過的小青年因為和彆人聊天沒看路,快要撞到他了,焦銘晨直接把對方給推開,惹的小青年罵罵咧咧。
“敢推老子,找死呢!”
年輕人總是熱血衝動,小青年和朋友準備動手的時候,焦銘晨卻用凶厲的目光瞪視他們,身體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他現在一肚子火,有人敢捋虎須,他就不介意揍幾個路人出出氣。
看來這兩天的業務培訓,對焦神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焦銘晨被警告過後也學乖了,他會等到小青年先動手,他再反擊,這樣就不會有太大的處罰了,屬於正當防衛。
小青年也不傻,看到焦銘晨一身腱子肉,不好惹的樣子,放了幾句狠話,就被朋友拉走了,避免了一場爭鬥。
焦銘晨再回過頭的時候,忽然感覺一道目光注射著他,他猛然尋著目光望去,在大廳的一個座位上,一位俊朗的青年微笑的看著他,還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去。
這不是彆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袁一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