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第一吃貨!
“冷羽,你真的相信這個家夥?”曾不舉湊了上來。
“不然呢,看看又不吃虧,要不你給我十萬靈石。”
看著前麵那道興高采烈帶路的身影,冷羽有點猶豫,人往往在做一個決定的時候特彆容易陷入胡思亂想,特彆是這個決定的結果完全未知的時候,冷羽一向覺得自己尚且算是一個活在當下的人,但是就算是做事情隨心隨性也難免陷入遊思妄想的境地。
這武士要帶自己去哪兒呢?
為什麼隻是住上一段時間就給十萬靈石?
真的有人可以拿出這麼多的靈石麼?
很多問題其實都縈繞在眾人心中。
雖然眾人不急但是這樣一路走著也比較煩悶,有道白毛這兩個活寶也玩累了,一起想著爬到可可背上,可憐的可可又要忍受有道的蹂躪。
“吳迪,我說還有多久才到啊,我覺得我們還是飛著去吧。”冷羽也有點煩了,這天都要黑了,跟你漫無目的地走算什麼,你的腿是無所謂啊,走粗了就粗了,反正是個交通工具,俺們諾蘭的腿那可真的是腿啊,可以玩一輩子的。
冷羽順便瞄了幾眼舞傾城,嗯,這腿也不錯可以玩一整年。
“幾位仙師會飛?”
“不然呢,你以為都跟你找的那個老頭一樣,需要人背?”
“額…其實也不用了,你們看,已經到了。”吳迪說道。
順著吳迪值的方向,眾人定睛瞧去。
視線越過花團錦簇,錦繡成堆的山坡,穿過幾縷白雲,劃過幾隻白鶴。
一條鬥折蛇行的大河橫隔在一座巨大的平原之上,河的西岸一座座宮殿重重疊疊,紅牆黃瓦,雲階玉壁,輝煌壯觀。
宮殿四周的建築也是鱗次櫛比,星羅密布,建築有高有低,一座通天石塔高聳入雲,四周城牆環繞,竟然是一座輝煌的城池。
“這裡是趙王城。”舞傾城說道。
“姑娘說的不錯,正是這片大陸上最繁華的王城。”吳迪說道,語氣卻有點沉重。
“王城?”
“對,說是這趙王城原是吳家曆經數代發展,依托這秋水河畔的廣袤平原的獨特地理位置所建造的。隻是等到這城到了趙武靈王手中才真正得以發展,變成了一座王城,而那趙武靈王也因此而稱王。”舞傾城似乎對這裡頗為熟悉。
冷羽點了點頭,看來請我們的是這趙王城的趙武靈王了,一個大城的王者這麼費儘心思地找修仙者乾嘛,莫非還想得道不成,不過俗話說當了皇帝還想成仙,這人的欲望確實是沒有窮儘的。
“哼,什麼趙武靈王,一個廢物而已。”靜姝一臉不屑。
吳迪轉頭,一張假麵看著小蘿莉。
“乾嘛,這麼看著我,我說的不對麼?”
“不,你說的太對了……”
……
背對著趙王城,冷羽負手而立,麵對著這條寬廣的秋水河。
這秋水河,河水並不湍急也不清澈,但卻是這趙王城的母親河,一般文明的發展都在長河流域,水是生命生存發展的必然前提。
“冷羽,這家夥下去半天了,是不是淹死了?”曾不舉調整了一下褲腰帶,他現在把綠夢如煙的一端栓在了靜姝手臂上。
雖然小蘿莉一再承諾不會逃跑,但是眾人都表示不信。
至於曾不舉說的“這家夥”指的就是吳迪了,將眾人帶到這裡,這有點天然呆的假麵武士就一猛子紮了下去,全然不顧自己的盔甲還沒有取下。
“我看很有可能,這貨盔甲都沒取下來呢。”說完冷羽作勢就要往回走。
咕嚕,咕嚕,秋水河裡泛起了氣泡。
水麵也慢慢被分開,湧起白色的浪花。
接著一艘小船從水裡冒了出來,吳迪也緊接著浮出水麵。
他爬上岸來,雖然渾身濕透,水不停地滴下,人也喘著氣,但還是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這長遊,趙王城大門外不是有一座很大的橋麼,怎麼還要坐船。”諾蘭有些不解。
“這個…我們要偷偷地到河對麵。”
冷羽點了點頭,搞了半天自己是要偷渡到河對岸,看了看河對岸那一排排低矮的房屋,再對比了一下身後那繁華的趙王城和富麗堂皇的宮殿。
怎麼看這十萬靈石都更像在皇城裡麵。
“不用了。”冷羽謝絕了吳迪的好意,身後夜魔披風帶著自己飛行渡河。
諾蘭也禦器跟隨。
曾不舉抱起小蘿莉禦起重尺也不落下。
舞傾城帶著受傷的白毛騎著可可飛天而已。
隻剩下有道和提伯斯挪了挪腳步,吧嗒吧嗒地上了這首小船。
這船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藏在水下的,此時上麵都長了很多水藻更是有些小魚小蝦。
天空中禦器的禦器,騎白虎的騎白虎,血超人的學超人。
下方吳迪廢力地劃著船,船頭船位都有一個巨大的身影。
……
冷羽等人到了對岸,這裡的景色先前就已經見過,都是一排排低矮木屋,此時映入眼簾的還有那一排排的農田,還有一頭頭的牲口,和一個個在田地裡忙碌的身影。
等了一會兒,吳迪好歹是帶著有道和提伯斯過來了,這假麵武士載著兩個大塊頭來到這裡已經是非常疲累。
在有道和提伯斯上岸的刹那,那艘小舟終於是撐不住了,斷成兩截掉了下去。
這假麵武士毅力可以啊,這有道和提伯斯可是不輕,而且這水麵也很寬,他倒是也沒有落下太多。
假麵武士上了岸喘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身子。
“諸位請隨我來吧,公子看到幾位肯定非常高興。”
冷羽心想,我們看到靈石會更高興。
吳迪在前麵帶路,冷羽等人跟隨這一路前進到這個村子深處。
一路上吳迪不停地跟四周的居民打著招呼,而自己這幾人則是吸引了所有人都眼光,特彆是身後那幾隻異獸和舞傾城與諾蘭兩個美女。
冷羽很不適應這種目光,就像是進入原始部落表演的比基尼女郎一樣,這些不帶有任何掩飾的赤裸裸的眼神讓人很不爽。
走了片刻,幾人來到一座宅院前麵,奇怪的是這座看上去高大的宅院的門牌上卻沒有一個字,隻有一麵光禿禿的牌匾掛在宅院的正上方。
吳迪帶著眾人進到院內,沒有想象中的奢華,這院子裡隻有石凳石桌,一些花卉,院子本身也不像冷羽想象中的那麼大,就比華夏首都的四合院大一點罷了。
這吳迪口中念叨個不停的公子就住在這種地方?冷羽開始為自己的那十萬靈石感到深深的擔憂了。
“公子,公子,你在麼,你要的人我給你找來了。”吳迪正在四處找他口中說的那個公子。
“來人了。”冷羽感覺不到這院子裡有人的跡象,倒是外麵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來。
“哈哈哈哈,幾位久等了,在下公子王,有些事情耽擱了,姍姍來遲,姍姍來遲啊。”
人未到,語先至。
緊接著一粗布麻衣男子進來,男子劍眉星目氣宇軒昂,但是臉上噙著笑,很平易近人。
隻是攤著雙手,手上竟然全是鮮血。
“見笑,見笑,那男子饒過眾人走到院中水缸邊,自己打了一盆水洗起手來。”
“公子你這是……”
“我剛剛正在我母豬接生,所以……
不過,我一聽到村民說你帶了人回來,內心激動,沒完事就跑來了。”
給母豬接生?冷羽這一聽,感覺這靈石離自己又遠了幾分。
公子王洗完手就往自己衣衫上擦了擦,接著麵對冷羽幾人,直接跪倒在地。
“公子王恭迎幾位仙師,未能遠迎,還請恕罪。”
冷羽倒是被這一架勢嚇了一跳,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公子王竟然如此跪拜幾人,倒是讓冷羽有些受寵若驚了。
“王公子不必多禮,還請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