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團結。”
狽姐聽完蕭國祥的話,不由得在心中重複他說的這個名字,她雖然小時候沒錢上學,可是她知道讀書很重要,所以有本事之後,就給自己請了個專門教自己不識字的老師,她現在是識字的。
疑心重的人,都細心敏感,彆人無法聯想到一起的,狽姐的腦回路能想到一塊去。
“阿吉,不就是結字沒有絞絲旁嗎。”
她信了。
蕭國祥就知道一定會相信。
他異常高興,“對,就是這樣的,他就是梁團結啊,我跟從小跟他在一個村裡長大,他就算是化成灰了,我也認得他,不可能會認錯的。”
“給內地的人打電話,到他說的那個村查一查,查到了立刻送消息回來。”
狽姐在內地也是有人的,沒辦法,仇家有點多,他們跟她鬥輸了,不是逃到內地去,就是跑到南洋去。
她沒辦法,隻能也在內地安排上自己人。
如今這個決策是明智的,現在不就用上了。
“狽姐,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消息,跟柴哥有關,但是我想跟狽姐談個條件。”
蕭國祥還想活著,並且活著跟狽姐一起做事。
“死人不配跟我談條件。”
在狽姐眼中,蕭國祥就是一個死人,他在死之前能發揮些作用,那固然好,可要是他想跟自己談條件。
哼,跟個死人有什麼好談的,等死吧。
五日後,狽姐接到內地地電話,“狽姐我已經在你給的村子裡查到了你說的那個人,他確實叫梁團結照片跟你給我的人長得一模一樣,他現在已經是內地的同誌了……”
狽姐聽完手下查到的內簡容之後,看一眼了他不得不凍到冰櫃裡的弟弟。
阿弟,我知道冰櫃裡很冷,可是現在為會查出你身邊的奸細,家姐隻能再讓你委屈幾天了。
你放心,膽敢算計你的人,家姐都不可能讓他好過。
雙過五天,狽姐看到當年蕭國峰和梁團結考上大學之後在市裡拍下的照片。
她一眼就認出了阿吉。
就是梁團結沒錯。
“去把阿吉叫來。”
狽姐捏著照片,恨不得自己此刻捏著的,是阿吉的脖子。
阿吉被叫來了。
他最近有不好的預感,因為他們再也見不到蕭國祥了,而原定孤狼死後第三天就下葬的葬禮最後也沒了消息。
聽說狽姐把孤狼能冷凍起來了。
這些操作一看就是在為什麼事做準備。
可是阿吉查不出來。
他隻能帶著隱隱地不安等著。
直到現在,他被叫到狽姐的麵前。
“狽姐。”
阿吉恭敬地叫著狽姐。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砰砰兩聲。
阿吉根本逃無可逃,整個人就倒在地上。
好在,狽姐現在並不想殺他,隻在他的兩條腿上各開了一個洞。
“彆說我無故對兄弟下手,你自己看看吧。”
狽姐把他和合照丟到他的臉上,他看到了當年剛考上大學時,市裡為了歡迎他們,而拍的照片。
可是這些照片明明已經都被收起來,為什麼,還會有。
但這個問題已經不是重點了,重點是這些照片已經落到狽姐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