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
美人垂淚。
白祈言抽抽噎噎，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為了逃避學習，他把能用上的一切方法都用上了，甚至都開始開聽覺屏蔽係統了。
可雲疏寒就是非得給他講明白不可，任他怎麼逃避都沒用。
第n遍講課結束，雲疏寒耐心詢問。
“現在聽懂了嗎？”
白祈言不敢再裝傻了，哭著點頭。
“聽懂了，聽懂了嗚嗚嗚……”
其實在雲疏寒講第一遍的時候，他就已經聽懂了。
之所以要營造出朽木不可雕、怎麼也學不會的假象，就是為了讓雲疏寒放棄教他。
誰知道雲疏寒給他講了無數遍，都沒有絲毫要放棄的意思。
見他點頭，雲疏寒也鬆了一口氣，直起身子來去旁邊抽了一張紙巾給他擦眼淚。
“彆再裝了，其他什麼事都能聽你的，但是我要教你的東西，你必須學會。”
白祈言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你太壞了，我不愛你了！”
雲疏寒歎息一聲。
而白祈言的腦海中響起電子提示音。
【攻略對象愧疚值加1】
雲疏寒拍拍他的腦袋，隨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你現在可以休息十分鐘，十分鐘後開始看我傳給你的文件。”
白祈言“……”
雲疏寒盯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今天上午，你的目標就是看懂文件裡講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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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白祈言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攻略對象愧疚值加1】
不過白祈言也看明白了。
在這件事情上，雲疏寒根本沒給他商量的餘地。
他隻能委屈的縮在辦公椅裡，用心聲跟係統對話。
“小六，原來這就是虐文嗎？我好難受。”
【e……】
“你能再給我講講原本的劇情嗎？”
小六雖然對白祈言的說法持懷疑態度，但還是把原劇情翻了出來。
沒辦法，白祈言根本記不住劇情這種東西。
小六開始重複之前已經跟他講過的劇情。
【您進了公司之後，就成為了攻略對象的助理，為他端茶倒水順便解決生理需求，但他對你虐待羞辱……】
聽完小六講述的劇情之後，白祈言愣了好半晌。
小六小心翼翼。
【宿主，宿主？您怎麼了？】
“我果然還是逃脫不了劇情的安排……”
【……】
這時候，雲疏寒抬頭看了一眼時間。
“差不多了，開始看文件了。”
白祈言怔愣一瞬，緊接著迅速回過神來，“我不……”
“不識字？”雲疏寒微笑看著他，“不識字的話，那咱們就從頭開始學認字。”
“不不不！”
白祈言淚眼朦朧，擺手加搖頭。
“我認識字！嗚嗚嗚我認字……”
他的確是隻認字的貓貓。
但是認識字，不代表他能看懂複雜的文件。
電腦上的字，每一個他都認識，但連在一起就是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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