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既然想到辦法,為何不主動說出來,這樣任務目標又誤會你了。]
林妙妙老神在在地靠在搖椅上,並不在意,[他現在對我越差,待得知真相後,便會越愧疚,到時任務進度就會上漲一大截,你且看著吧。]
006細細一想,便也明白了,它給自己做了個小搖椅,就放在林妙妙身邊的木桌上,跟著林妙妙一起搖來搖去。
另一邊,師承堯正在喝酒,他不斷地把酒倒進口中,上好的烈酒喝得師承堯滿麵紅光。
修行之人本不會醉,可若師承堯執意要喝醉,那也沒有辦法。
“她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我永遠都看不透呢?我都那麼喜歡她,偏向她了,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為什麼”
坐在師承堯對麵的邢同有些麻木地聽著,師承堯已經重複這幾句話很久了,既不肯說發生了什麼,也不肯與邢同交心,他就隻需要一個聽他訴說的聽眾,卻並不打算讓邢同知道細節。
縱使師承堯不說,邢同也猜得到他在苦惱些什麼,他本不打算摻和他們之間的事,但現在看來,就算不摻和,他也沒辦法置身事外。
邢同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宗主,其實其實依屬下的想法,也許這個事,可能是這麼個原因”
邢同將他的猜測娓娓道來,師承堯本還迷醉的的雙眸驀地睜大了,他頓了頓,已經死去的心又燃起了幾分希望。
師承堯猛地站起身,他也顧不得邢同了,起身便往林妙妙所在的寢殿走去,他身形鬼魅,幾個呼吸間便已經不見了蹤影。
邢同看著空無一人的酒桌,歎了一口氣。
隻盼他的選擇是對的,師承堯可莫要來折磨他了。
"你這行為,可有分毫意義?"
初嶠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一團漆黑的陰影落了下來,看著是坐在了邢同的對麵。
邢同狗腿地為初嶠斟滿了一杯酒,"大長老,你怎麼來了?"
"宗主一直醉心情愛,怎麼能成大事,你還要加上一把火,以後這種事,不要再做了。"
邢同無趣地擺了擺手道:"大長老,看開一點吧。以宗主如今的實力,還有誰能阻攔我魔宗,我看,先為你找具身體才是大事,你難道要一直像現在這樣活著嗎?"
"我的事不用你管,宗主的事才是大事。"
初嶠的那隻眼睛漆黑可怖,但眼底的光芒又如此熾熱,仿佛矛盾本身。
他到底不願意逼迫前宗主留下來的孩子,但卻也不甘心放下野心。
在邢同看來,初嶠實在是太彆扭了,他們建立起了這麼大一個門派,正道之中無人敢犯。
前段時間魔宗被正道人士進犯,五大門派的人一起圍攻,都沒能打得過師承堯,如今他們魔宗已經成了人人都不敢招惹的存在了,初嶠又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你便收收心吧,宗主喜歡那女子喜歡得要命,既如此,就不能讓他們這麼彆扭下去了,我推波助瀾,也是為了讓小宗主儘快出生啊。”
邢同張嘴就來,胡言亂語了片刻後,初嶠反而還真的生出了幾分心思來。
“你說的也有理,你我壽數有限,在有生之年,若能看到小主人長大成人,也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