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看著手術室裡麵的一切是呆住了,任憑他一個大男人身體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手術台上到處都是血跡,是徐笑笑的血,徐笑笑手腳被銬著,嘴巴被塞了一張毛巾。
難怪林諾後來聽不到聲音,嘴巴都被堵了,怎麼聽得到叫聲。
還是晚了,手術已經完成了,到了縫合階段,即便這樣,他們都還不打算給她用麻醉
不過,她現在這個樣子用不用麻醉已經無所謂了。
徐笑笑已經昏迷不醒了,心電圖都快要拉直了。
“季,季院長”醫生看著季風的時候,手一抖,手術刀掉落了下來,剛好落在他的腳背上。
喜歡裝酷又不喜歡穿襪子的他,腳背上劃了一刀,血流不止。
季風一腳將這個醫生踢飛到一邊。
陸夫人和陸瑩瑩嚇的躲一旁,這個男人怎麼回來了,他們就是知道季風不在,才想著折磨徐笑笑的。
想不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季風,你乾什麼?”傅言琛看著還沒有縫合完的傷口,開口質問季。
季風懶得理他,直接質問醫生。
“劉醫生,劉主任,你膽子夠大的,說,為什麼這麼做?得,你也彆跟我說了,我已經報警了,你自己解釋去吧!”
“季院長,季院長,我錯了,我錯了,我,求求你,不要報警。”
“來不及了,剛才我就已經報警了,這麼大的手術,我這個做院長的一點消息都不知道,看來你在這個醫院的權利比我這個院長還大?”
“不是,不是,季院長,是,是,傅先生逼我做手術的。”
傅言琛:“”
“不打麻醉也是他逼你的,我可沒有聽說過,打了麻醉會對病人身體有影響,如果那樣,那些死刑犯的器官怎麼救了那麼多人?”
“我,我,我”劉醫生結結巴巴的,把目光瞟向陸夫人。
“你,你看我乾什麼?”陸夫人結結巴巴的,心虛的低著頭,不敢直視傅言琛。
傅言琛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心裡原本就冒火,這下就更生氣了。
“說,怎麼回事?不說實話,我把你扔手術台上千刀萬剮。”
“彆,彆,我說,我說,傅先生我說”
“你”
季風不想和他們囉嗦,趕緊安排醫生把徐笑笑推到另一個手術室。
給徐笑笑打了麻醉,做縫合手術。
這邊劉醫生如實交代了實情,之後被暴打一頓,扔衛生間的浴缸裡麵泡著。
直到警察來了,帶走了劉醫生,他才得以解脫。
“陸夫人,這個怎麼解釋?”
陸夫人臉色蒼白,不敢說話,剛才劉醫生的慘狀她還曆曆在目。
手被折斷了,膝蓋骨被敲碎,打的鼻青臉腫,陸瑩瑩已經嚇暈過去了。
傅言琛揮手,進來兩個人把陸瑩瑩扶著出去,細心的林諾發現陸瑩瑩的褲子是濕的。
林諾:“”這???
明白了以後,他捂著嘴笑了笑。
傅言琛掏出手帕擦了擦手背上的血跡,血跡擦拭乾淨,隱隱約約能看到他手掌虎口處有一排牙印。
那一排牙印是徐笑笑留下的,剛才她疼得受不了,差點咬舌自儘,傅言琛為了不影響陸晶晶的手術有什麼影響,不允許她死。
在找不到東西塞她嘴巴,又不能讓她死的情況之下,把手掌伸到徐笑笑的嘴巴裡麵。
又疼又疼,又有恨,卻無可奈何的徐笑笑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傅言琛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傅言琛堂堂七尺男兒都差點疼得流出了眼淚,直到保鏢找來了一塊抹布塞住徐笑笑的嘴巴,他才的解放。
而現在他們才來告訴他這一切都是有預謀,隻是為了給陸晶晶出氣。
而讓她想不到的是季風又給他致命一擊,說其實陸晶晶的腎根本沒有問題,而且陸晶晶已經有的蘇醒的跡象。
“嗬嗬,陸夫人,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
“她,她,她活該,如果不是她開車把晶晶撞成這樣,我會那麼狠毒嗎?我是一個母親,我隻是想為”自己的女兒出口氣而已。”
“有什麼錯?你不也為你給你姑姑報仇,挑斷了她腳筋嗎?”
陸夫人說完,心虛的看了傅言琛一眼。
“嗬嗬,你在教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