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希爾頓和謝帕爾侯爵便到塞拉斯宅址拜訪。
“塞拉斯,聽說格萊尼昨日晚上來你這兒了?”
謝帕爾剛一進門,立刻開門見山地向塞拉斯發問。
“唉~兩位彆急,來!先請坐!”
“彆磨磨唧唧的!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謝帕爾見塞拉斯根本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上前揪住他的衣領質問。
“好了,謝帕爾,彆衝動!”
希爾頓見了此景,趕忙將兩人拉開。塞拉斯沒好氣地瞪了謝帕爾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不管兩位客人,直接坐到了沙發上。
在希爾頓的勸阻下,謝帕爾也不再吭聲,一起坐到塞拉斯對麵的沙發上。
“好了,塞拉斯!謝帕爾剛才心急了,還望見諒!”
希爾頓有禮貌地給塞拉斯道了歉,然後進入了正題。
“但這事真的很重要,拉爾曼公爵出了意外,此時是我們最脆弱的時候!皇女殿下昨日來找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給我加官進爵咯!”
塞拉斯說著把腿翹到桌上,一臉得意看著眼前這兩個曾經一直欺壓自己的前輩。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公爵了!以後你們都得聽我的!”
“胡扯!”
謝帕爾激動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怒斥塞拉斯。
“就算拉爾曼死了,也輪不到你來代替他的位置?”
“哦~那誰來呢?你?還是希爾頓?”
換做曾經的塞拉斯,見謝帕爾大發雷霆必然嚇得半死,但如今不一樣了,得到了第一皇女的賞識,他整個人都飄了。麵對眼前的謝帕爾,他隻有一個想法,要好好挫一挫這個暴脾氣的前輩的銳氣。
“皇女殿下說了,這可是陛下的意思!你不服憋著!”
刷——
“你想試試我寶劍是否鋒利嗎!?”
謝帕爾見塞拉斯如此猖狂,不覺火冒三丈,拔出自己的佩劍直指塞拉斯。
但塞拉斯此時也是毫不示弱,起身將自己的佩劍也拔了出來對準謝帕爾。
“我劍也未嘗不利!”
說話間,塞拉斯宅址的守衛也紛紛圍了過來,手握自己的佩劍。劍雖未出鞘,嘴中也沒冒出一句話,但已經明確的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你敢在這裡撒野,我們就讓你人頭落地。
“可惡!”
“好了!彆這樣,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有話好好說!”
謝帕爾見塞拉斯沒有絲毫的退讓,一時間也手足無措,好在希爾頓及時給了眾人台階下。塞拉斯見狀也收起佩劍,令眾人退下。
“塞拉斯!我並不想質疑你什麼,但你不覺得這事很蹊蹺嗎?”
“哦?何以見得呢,希爾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