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過後,於立庭連著一個月都沒有回家。
他每日的行程線,不是在陳氏馬業處理生意,就是歇在陳公館小蝶那邊。
麵對小蝶的溫順聽話,讓他無論是在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均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
對他而言,這女人她並不需要多有本事,隻需要聽話就行。
顯然,張露濃在這一點上就沒做好,因而,他不介意冷一冷她。
另一邊的張露濃,也從於立庭近日不歸家的狀態中,慢慢的尋摸過味來。
聰明如她,知曉了他是故意在給她難堪,遂不再自尋煩惱。
後在桑秋雨“熱心”的介紹下,選擇在家教起了鋼琴課。
既然他讓她在家當全職太太,那她就在家教孩子彈彈琴,也不算違背他的意思吧。
日子就這麼波瀾不驚的過著……
……
霞飛路,
陳公館,臥房內。
小蝶如溫順的貓咪,窩在於立庭的懷中蹭啊蹭,這一個月來是她過得最開心的日子了。
“嗬,小丫頭,你這是又欲求不滿了?”
感受到懷中之人的蠢蠢欲動,於立庭不由得失笑調侃。
感慨自己如今變得,連自己都快不認識了,以前的他對於情愛,向來是天真又執著。
頭腦簡單隻會出一張嘴,並不能實際解決問題,難怪高曼妮會選擇離開他。
難怪他會在昏迷之中,被逼娶了尹幼妤那種女人,可這一切又都是拜誰所賜呢?
他承認這其中,固然有自己的缺陷在從中作祟,但若非母親曹雅娟的橫加介入,他又怎會失去此生唯一的摯愛?
每每一想起曾經的過往,他就會抓狂以及出圈的憤怒。
……
“於少爺,小蝶想要一個屬於你跟我的孩子,你就當可憐小蝶,好不好……”
說著,她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看向了於立庭,其實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那就是她情婦的身份,是永遠見不得光,可若是她身邊有個孩子,那就不一樣了。
想著自己哪怕有一天人老色衰了,兩個人之間不還有孩子,可以牽動著他的來看她嗎?
她始終覺得,這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趁著如今年輕,儘早未雨綢繆才對。
聞言,於立庭勾唇,笑的邪肆,對她提出的生子要求並不排斥:“好啊,如你所願……”
話音剛落,他遂翻身壓至,房間內,瞬間一片旖旎風光。
……
少帥府,
書房內,張寶瓊正在練書法,一筆一劃剛勁有力,深得閻盛韜幾分精髓。
自從在軍營操練過度以致小產後,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除了每日點卯基本的操練,其他時間段基本待在書房。
她開始學習著靜心練書法,或是研究圍棋,將自己的每一日,都安排的有條不紊。
閻盛韜見狀,對這個小丫頭也是從日漸滿意,逐漸變得有心想收她為自己的乾女兒。
一則是,隨著他的年齡越大,對唯一的兒子閻斌,有些力不從心,倒不是對他有意見。
二則是,中國式的家長,好像永遠會陷入一個誤區,那就是無論自家的孩子有麼的多優秀,但在他們的眼裡,總是差那麼一點點。
而閻斌那邊,也有著他自己的想法以及認知,跟老爹的關係永遠處於不溫不火,正是應了那句老話:“父不知子,子不知父。”
飯桌上,隨著閻盛韜把自己的想法對兒子一說,閻斌罕見的同意了,張寶瓊對此也沒意見。
在她看來,這男女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了,有嘛固然好,沒有嘛也沒什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