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和平區花園彆墅,
臥室。
為了釋放從張露濃那裡所帶來的負麵情緒,陳梓言自離開霞飛彆墅後,便開車來至了天津。
一來,可以說是他想逃避,二來,是張寶坤跟顧慕之的親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嗬,唔,你壞死了,啊,人家的腰好酸啊,少爺,你饒了我吧,嗯哼……”
王雪梅已經記不清,這是她跟他第幾回歡愉了,她隻覺得自己的腰快要報廢了,可奈何,他仍舊是一副欲求不滿的德性。
他離開天津這麼久,雖說她想他想的緊,但也架不住他今日這般的磨纏,見求饒未果她即換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哀求道。
“阿梅,本少的火還沒消磨,你且忍著點,很快就結束了,我跟你保證!”
說著,陳梓言無視了她的哀求,繼續他的發泄。
聞言,王雪梅閉上了眼眸,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眼皮子開始打起轉。
而跟她保證很快就結束的他,不僅沒結束依舊在那予取予求的,果然是,應了那句老話,男人說的話聽聽就行了認真你就輸了。
……
一小時後,他饜足的從大床上下來,隨後,便來至浴室衝起澡,而一旁被折騰的夠嗆的王雪梅,則是筋疲力儘的昏睡著。
眼尾處那依稀殘留的淚痕,顯示了她剛經曆了怎樣的折騰,此刻的她,隻想飽飽的睡上一覺恢複體力,不作她想。
片刻,陳梓言即穿著浴袍走了出來,覷了一眼昏睡中的王雪梅,他不由得啞然失笑到,到底是累著她了,自包養她至今,他還從不曾這般的對待她。
“張露濃,哪怕我再怎麼令你惡心,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我半步,自古以來男人三妻四妾正常的很,而我也不過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得錯而已,希望我不在上海的這段時間裡,你能想通。”
這話似是說給遠在上海的張露濃聽,亦或是說給自己聽,陳梓言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眸喃喃自語道。
……
另一邊,
如今的張寶坤可謂人逢喜事精神爽,自打與顧慕之確立戀愛關係後,人生軌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
出入任何的公眾場合皆有溜須拍馬奉迎的,直把他捧得歸功為是自己有實力,顧慕之本就在顧家不受寵,麵對張寶坤嘛自然不會耍小姐的脾氣。
如此一來,張寶坤不僅事業有成愛情更是美滋滋,交往了快近三個月,他一直恪守著陳梓言交代他的。
不僅沒有逾越雷池一步,平日裡與顧慕之的交往都是進退有度,給顧慕之以及顧家人營造了一副不錯的形象。
……
對這個不久的將來會是自己女婿的張寶坤,顧雄凡表現得很滿意。
唯獨,顧哲鳴一直不看好倆人,可隨著黃家也參與競選下任總理一職,似是有崛起的跡象,他似乎又默許了這段戀情。
畢竟,若想父親顧雄凡繼續連任總理一職的話,上下各處皆要有銀錢打理,外頭的人瞧著他顧家烈火烹油花團錦簇的,卻不知他顧家內裡已有衰敗之勢。
想著前幾日黃子睿那副嘴臉,顧哲鳴的臉色不由得沉了沉,心想這小子若無他父親黃興河的默許,是絕沒這個膽子敢同他顧家叫板的。
……
北平,顧家,
書房內,
“黃興河,您作為我父親的學生,多年來若非我父親大人提攜您,您會有如今的地位嗎?不思感恩也便罷了,怎麼?如今您還想取代我父親總理一職嗎?”
思及此,顧哲鳴的眉頭不由緊蹙,對於即將到來的風雨,似是有些擔憂。
如今的他,也不得不低頭接受於立庭的銀錢支持,七妹顧慕之若是真跟於立庭的小舅子張寶坤成了,那麼兩家作為姻親,於立庭就不能袖手旁觀,而他們顧家用起他的銀錢,也是理所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