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灘酒店,vlp包廂。
“言大老板,以您今時今日的財富地位,要什麼女人沒有啊,來來來,你們一個兩個的給我站直溜了……
誒,你們想不想知道眼前這位老板是誰啊?他可是咱們上海灘腰纏萬貫的大富豪哦……你們若是伺候不好,這外灘酒店也不用待了……”
陸有豐衝著舞女們頤指氣使的,一如既往的跟之前在羅海波身邊時的那般聒噪,自羅海波下馬槍斃以後,在陳梓言的運作下他搖身一變接替了羅海波的行長一職。
對於陸有豐看來,無非是換了個人來吹捧罷了,之前他還害怕陳梓言會因為羅海波的緣故,亦或是會因為倆人曾經在學校時的隔閡,對他趕儘殺絕。
可事實卻向他表明了,陳梓言不僅沒有趕儘殺絕,反而提攜與他,想著陳梓言如今的身價地位,他自然是可勁的拍馬屁了。
作為彙豐銀行的行長,他要做的就是給銀行帶來業績利潤,而陳梓言名下的所有不動資產,亦或流動資產,有近一半是交給彙豐來打理的。
他秉著在誰身邊當狗不是狗的做人原則,加之他如今擁有的名與利,皆是托陳梓言的福,他可不得好好的伺候這位財神爺了。
“言老板,我們敬您一杯……”
舞女們聞言,遂妖妖嬈嬈的朝著陳梓言圍了過去。
……
“行了,都出去吧,烏煙瘴氣的……”
陳梓言不留情麵的開口驅逐,對舞女們的搔首弄姿頗為厭倦。
“沒聽見言老板說的話嗎?一個兩個的還不給我滾出去……”
見陳梓言心情不好,陸有豐遂甩手喝退舞女們。
吃了癟的舞女們,一個兩個的敢怒不敢言的退了出去。
“陸有豐,你這臭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啊?”
斜睨了一眼陸有豐,陳梓言沒好氣的道,作為昔年同窗,如今的搭檔,他實在受不了他這個德性。
“哦喲,我的言大老板,我陸有豐是什麼人,您是第一天才知道嗎?我啊,天生就這德性,已經定性了,就算是想改,也是改不了嘍……”
陸有豐聞言,忽略陳梓言的沒好氣,腆著一張臉自嘲道。
不有句老話說的好嘛,臉皮厚厚肚子飽飽,如今他背靠著陳梓言這座大山,已經是普通人望塵莫及的存在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
“來來來,大家敞開吃,敞開喝,今晚上所有消費,全算我賬上……”
一個看起來挺有錢的學生,站在玻璃茶幾上,舉著酒杯大聲吆喝著。
“趙少霸氣!”
其他學生紛紛響應,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這時,穿著服務員製服的aiter,推著餐車走進了包廂。
“怎麼回事?你怎麼做aiter的,都不知道倒酒的嗎?”
一個學生不滿地衝著服務生嚷嚷道。
“對不起,我馬上給各位倒酒。”服務員趕緊拿起酒瓶。
許是太過緊張了,她在倒酒的過程中手心一滑,竟將酒灑在了其中一名女學生的裙擺上。
……
“你他媽怎麼搞的,你知道我這件衣服有多貴嗎?毛手毛腳的,我看你是不想乾了,賠錢……”
那位被酒灑了衣服的女學生,當即一個耳光甩在了服務生的臉上,而後,她指著自己濕了一角的裙擺怒斥道。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平白挨了一耳光的服務生,捂著臉不停地道歉。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我這衣服可是名牌,就你個服務生賠得起嗎?”
女學生不依不饒的,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以幫您把衣服洗乾淨。”
服務生卑微地雙手合十乞求道。
“洗乾淨?你以為洗乾淨就沒事了?這可是我剛買的衣服,你必須賠償我的損失!”
女學生柳眉一豎,氣勢洶洶地說道。
……
“不就弄濕衣服了嗎?你至於這麼小題大做嗎?嬌嬌,你的大小姐脾氣真得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