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她兩眼發白起來……
驀地,她整個人被摔在了地上,不住地咳嗽起來,再次呼吸舒暢起來的她,這才後知後覺開始害怕起來。
且說,這陳梓言並不是所謂的大發慈悲,而是顧及著眼前還有孩子在,他自然是不想讓孩子麵對血腥場麵。
他遂衝著廠房外候命的黑衣保鏢吩咐道:“來兩個人,把少爺,還有這位小姐給我速速帶離此地……”
黑衣保鏢聞聲大踏步進入了廠房,在將陳司祈與宋星辰各自解了綁後,便要帶著二人離開。
脫困的陳司祈也顧不上手腕被勒的疼痛,瞬即,一雙手攀上了父親的胳膊,開口替佩佩求情道:“爸爸,您打算怎麼處理這個阿姨啊?她,您放過她吧……她……”
雖說,這位阿姨綁架了他,他理應是恨她的才對,可在聽了她與父親的對話中,他又覺得她很可憐。
畢竟,她的大好年華是被他父親陳梓言給毀了的,這於情於理也不該這麼對待她的?
……
乜了一眼兒子,陳梓言語帶慍怒道:“行了,小孩子家家的,這裡沒你什麼事了,趕緊回家吧……”
那不容置喙的語氣令得陳司祈內心不由得一凜,瞬即他便沉默了下來,他如今不過才八歲,哪來的話語權?
這般想著,他向著地上的佩佩投去了一抹不忍後,鬆開了置於父親胳膊上的手,牽過宋星辰跟著保鏢走出了廠房。
待兒子一走陳梓言方才露出他那嗜血的一麵,他整個人俯身,看向了摔在地上的佩佩,一臉陰鷙:“原本我想著留你一命的,就當是看在咱們曾經那一夜的份上,可惜啊你不知道珍惜啊?你說你,拿了這錢遠離上海去彆的地方過生活不好嗎?為什麼呀?非要這麼的牙尖嘴利,嗯?好了呀,如今的你將什麼也沒有了,嗬……”
旋即,無視佩佩眼眸中染起的害怕,勾唇宣布了她的生死:“嗬嗬……都說這落葉歸根,依我說,它就算是沒落葉也可以歸根嘛,把她給我就地埋了……”
黑衣保鏢聞言,立時一左一右架起佩佩,來至廠房空曠處,而後,他們各自拿起鏟子撬起土來,直把佩佩嚇得魂不附體麵如土色。
伴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很快,黑衣保鏢們撬出一方土坑來。
眼見自己的這條小命徹底地要交代在這裡,狗急跳牆的佩佩,即把心一橫衝著陳梓言而去,張嘴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沒反應過來的陳梓言當即吃痛不已,瞬即,將之一把甩在了一邊,嘶吼道:“你這該死的賤人!都死到臨頭了,還敢咬我?!你他媽的屬狗的啊?”
下一秒,怒火中燒的他一把奪過了黑衣保鏢手上的鐵鍬,接著,揚起鐵鍬猛的朝佩佩的頭上拍去。
這一鐵鍬拍的佩佩立時血流如注,隻見她摸了摸自腦袋流下來的血,整個人開始眩暈意識模糊起來。
……
“啊……”
伴隨一聲淒厲的喊叫聲響起,陳梓言一腳將其給踹入了土坑中,隨後,黑衣保鏢們開始鏟土向她身上撒去。
見泥土撒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佩佩一雙手抓著泥壁,拚了命地往上攀爬,卻是怎麼也爬不上去,隨即,她衝著陳梓言色厲內荏的嘶吼著:“於立庭,你不得好死!我楊佩佩縱使下了陰曹地府做了惡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於立庭,你這該死的狗男人……於立庭,不要啊,我錯了,我求你了,放過我吧……”
在求生欲望的促使下,她竟是開口求饒,奈何,被徹底激怒了的陳梓言,並不打算放過她。
思及,若是那一年的晚上,沒有這個賤女人從中使壞的話,那麼他和張露濃就不會有任何的交集,也就不會有了之後的一連串糾葛不清的關係。
轉瞬,他又想著若是那一年的晚上,那個人不是自己的話,就會是那個叫什麼萬達魁的狗男人來玷汙,立時氣的他牙根癢癢的。
又想著按著張露濃那脾氣,失去清白的她又怎會苟活於世呢?!就衝這,他今天絕不與這佩佩善罷甘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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