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陳梓言滿眼繾綣的抬手勾起了柳晴的下顎,在其紅唇上輕輕的落下一個吻道:“好晴兒,你真棒!辛苦你了……”
淺嘗即止的一吻猶如隔靴搔癢,柳晴立時被他弄得羞紅了一張臉。
遂媚眼如絲的斜睨了一眼陳梓言,佯裝沒好氣道:“唔,你怎麼這麼討厭……”
陳梓言即挑眉一笑,隨後,輕撫起柳晴的臉蛋勾唇調侃曖昧道:“哦,具體怎麼個討厭呢,展開說與我聽聽唄,嗯,還是等到宴會結束之後吧,咱們老地方見,不見不散……”
說著,他便與之拉開一段距離,接著抬腿朝著宴會大廳內走去。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柳晴眸內即閃過一絲晦澀,一想著自己還要同那黃子睿虛與委蛇,她就直泛惡心。
她輕撫著微隆的小腹,喃喃低語道:“梓言,我想我真的是愛上你了,明知道你我之間,不過是因著利益的結合,可我還是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陳梓言,你這個人到底有什麼魔力,能吸引這麼多的女人都這麼愛你呢?”
這場名為彼此各取所需的利益結合,終究還是這女人先動了心。
宴會一直從早持續到下午,興致頗高的黃興河即宣布了再過一個星期,便是女兒與閻斌的世紀婚禮。
賓客們聞言,又是一陣鼓掌聲以及恭維聲,閻斌對此顯得很是興奮,畢竟,他努力了這麼久終於可以抱的美人歸了。
黃子慧一如既往的淡笑著,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波瀾起伏來,反觀那黃子睿竟再次被氣的猩紅了眼眶。
……
且說,這黃子睿甫一回到臥房,就在那罵罵咧咧的:“該死的!該死的!”
吼罷,他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接著,一屁股癱坐於沙發之上。
見狀,柳晴即貼心的從吧台處倒了一杯溫熱的茶過來軟語道:“子睿,你剛喝了很多的酒,你潤一潤口吧……”
豈料,柳晴的貼心落在黃子睿的耳畔之中,隻覺得無比煩躁,衝著她就是一頓斥罵:“柳晴,你沒看到老子我現在火大得很嗎?啊?你個女人是不是存心的?”
他一把撣掉了柳晴遞過來的茶,隨著茶杯掉落在地,發出了清脆的破裂聲,即嚇得柳晴噤了聲。
與往常那被嚇得不輕的比起來,此刻的她並沒有感到一絲難堪,反而眼眸內閃過了一抹幾不可聞的厭煩感。
想著這個人,每每隻要一有事不順他心了,他就會像此刻這樣莫名的發脾氣,像這種喜怒無常的男人,若不是為了父親,以及她以後的生活,是一刻也不想看見他。
見柳晴呆若木雞站在原地,黃子睿再度不耐的衝著她怒喊:“你還杵那乾嘛呢?沒看見茶杯碎了嗎?還不趕緊收拾了……”
心心念念多年的女人,真的得到了手娶回家了也不再珍惜,說的就是黃子睿這種男人了。
想著這女人自打她懷孕後,便以各種的理由拒絕了他提出的夫妻生活,更加令得他煩躁得很。
不就是懷個孕嗎?!要不要那麼矜貴?!人前假裝恩愛的夫妻,關上門來便是這副德性!
懶再看黃子睿的臉色,柳晴遂拿過掃帚簸箕清理起碎片來:“我知道了,我這就收拾!”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黃子睿一如既往的拋下柳晴一個人,開著車去了俱樂部玩樂。
想著自己與其在家裡麵對一個不能碰的大肚孕婆娘,還不如在外頭點幾個嫩雛換換口味呢。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真的會喜歡不是處的女人,對於柳晴其人,沒到手之前自是心心念念,到手了也不過如此!
陽台上,冷眼瞅著黃子睿開車離開的柳晴,遂也不甘示弱的,在回臥房畫了個淡妝之後,轉身便去了她與陳梓言私會的愛巢。
良久……
剛一踏進玄關處,陳梓言一把抱住了柳晴說道:“嗬,怎麼這麼久才過來啊?我等你好久了呢,晴兒,想死我了,來,香一個……”
說著,綿密的熱吻紛至遝來,惹得柳晴悸動不已,自她懷孕三個月以來,已經很久沒有行房。
天知道她忍得有多麼辛苦啊,她才不會在懷著陳梓言的骨肉時,便和彆的男人行房呢,尤其這個男人,還是她此生最為厭憎之人。
伴隨著陳梓言一隻手不安分的探進裙擺之內摩挲,柳晴自唇角發出那一聲又一聲的嬌膩呻吟:“嗬,你好討厭……啊,言,不要,呃,彆,摸那,啊……”
一張臉紅的快滴出血來,她試圖想抓住男人那隻使壞的大手,卻是怎麼也使不上力,唯有任由他在那予取予求。
似是很滿意柳晴的表現,陳梓言帶著蠱惑的嗓音,貼著她的耳畔哈氣道:“嗬,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絕不會傷了你跟腹中的孩子,你接下來儘管閉眼享受就好,嗬,我的好晴兒……”
話落,他一把抱起她來至了大床上,接著,俯下身欺身而至。臥房內瞬時一片旖旎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