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梓言抬手挑起小蝶的下顎,跟著,眸內泛起一抹促狹道:“嗬,敢說你家少爺曲解你的意思,那你倒是說說看?少爺我怎麼曲解你了?嗯?”
旋即,薄唇來至其耳畔後,跟著,衝著她哈了一口氣,直把她惹得悸動不堪。
這令剛從月子裡休養好身子的小蝶,整個人瞬時情動不已,一張臉暈紅的不行。
遂,顫栗的的拽住了陳梓言的胳膊,跟著,眸帶媚眼如絲的道:“嗬……少爺,您好討厭啊,嗬……”
此刻的她,隻覺得自己的體內像是有一團火在熊熊的燃燒,燃燒地快要將她整個人吞噬殆儘。
陳梓言滿意地看著小蝶在自個的節奏下,引致欲念躥升,當即一把橫抱起她,接著,轉身朝著船艙內而去。
須臾,小蝶的眼尾逐漸發紅,試圖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嗬,少爺,唔,嗯……”
奈何,整個人卻是動彈不得,因為一進入船艙內,陳梓言便將她的一雙手反剪至背後,接著,將她置於柔軟的大床上。
還不待她呼痛,一股灼熱的熱吻裹挾著,紛至向著自己那光滑的後背遝來,瞬時令其整個人顫栗不已。
不同於船艙之內的,二人旖旎風光無限好,船艙外,在一望無際的海麵上,輪船緩緩地航行著,如一首優美的交響樂。
伴隨著海風的輕撫,亦或海浪的拍打之下,深邃廣袤的海麵上,留下了一道道美麗的水花以及泡沫。
……
上海,樂英大學,
教室內,
紮著一對馬尾辮子的張語汐,一邊轉動著她手上的鋼筆,一邊目不轉睛聽著講台上老師講解著課題。
主修財務金融的她,不論是專業課亦或是文化課科科優佳,尤其是,當她鼻梁上搭配著那副金絲眼鏡,儼然透著一股成功人士的架勢。
“叮鈴鈴……”伴隨著急促的下課打鈴聲響起,一節課即到了尾聲。
校門口,顧哲南手捧著一束玫瑰花,整個人倚在黑色轎車上,貌似是在等著誰的出現。
良久,但見張語汐邁著腳步自校內出來,顧哲南遂忙揚手,衝其叫喊的道:“語汐,這裡……”話落,即抬腿朝著她走去。
接著,他雙手捧著花,往張語汐麵前一送,端的一副溫潤如玉:“喏,送你的玫瑰花,你不是最喜歡了嘛……”
張語汐見狀,先是扶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跟著,勾唇語帶笑意的衝其頷首道:“謝謝!”
隨即,她話鋒一轉,語帶冷漠的道:“顧哲南,我瞧你這大半年雷打不動的給我送玫瑰花,以及這接送我上下學的……看起來好像很閒哦,您都不用忙生意的嘛……”
……
也不怪她說話如此的尖銳不留情麵,而是,二人於大半年前的一次邂逅,這位自稱是從天津來大上海做生意的男人,竟是莫名開啟了追求她的模式。
這對於剛過完二十歲生日的她來說,無異是一件很新鮮的事,畢竟,她眼下對談戀愛那叫一個敬謝不敏!
對於張語汐一如既往的冷淡疏離,顧哲南也不氣餒,遂,忽略她話語中的尖銳,勾唇一笑的道:“語汐,我知道我這副做派在你眼中很冒昧,亦或是我表現的有些激進了惹得你生厭了,我想我應該循序漸進地慢慢的靠近你才對,可是我想說,這人呐可能是這世上最得寸進尺的生物了,自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想住進你的心裡……真的,或許你會覺得我的這番言論,它近乎於大膽了,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