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貪歡,卻是趙靈兒靈肉俱疲,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哪裡扛得住這般的磋磨,更彆說楚良積攢了這麼多日月的精氣。
“小姐,姑爺,都已經日上三竿,你們是不是能起來了?”門外的丫鬟怯生生地叫喚著,昨天她待在外麵都有點害怕,自家小姐就像哀鳴的雌獸,都不知道受了怎麼都對待
懷裡的玉人陡然驚醒,身體微微一顫,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有些癡癡地看著旁邊的楚良,昨夜疾風驟雨,她的身心已經完全係在了楚良的身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堅持過來的。
“夫君,咱們趕緊出去吧!”
“嘶!”雙腳剛剛落地,卻是眉頭一皺,像是扯觸了痛處,整個人又是軟軟地躺倒在楚良的懷裡。
“我抱你出去吧!”
“或者塗點藥?”楚良眉毛一挑,在趙靈兒的耳邊戲謔道,她臉色羞紅又是軟倒在楚良懷中“我忍著些,看看能不能行?”
終究還是有些熬不住,她靠到楚良的耳邊這就開口道“還是塗個藥吧!”
“躺下,張”楚良這個家夥原本還雲淡風輕,但趙靈兒如此動作,卻是讓他心火不住地撩動。
“夫君,彆!姥姥還等著咱們呢!”趙靈兒趕緊壓住楚良作怪的大手,然後就向他催促道。
楚良也是無奈,隻能一手抱住她的腰肢,然後笑著往仙靈島的正殿而去,他手臂有力抱一個小丫頭還不是輕輕鬆鬆?
而趙靈兒眉頭一皺,將小腦袋垂在他的肩頭,情緒稍稍也有幾分起伏。
“夫君,咱們後麵去哪?”
“一起回南詔吧!”
“本座且去會會什麼拜月教主!”楚良極為自信地說道,神情微微一揚,仿佛充滿鬥誌的樣子。
倒是趙靈兒有些擔心地眨了眨眼睛,她伸出手指點在楚良的唇上,然後拘謹地說道“我可不想你有什麼危險!”
“那些人能讓我有什麼危險?”
“你是南詔的公主,理當回去拿回屬於你的一切,不然你母親豈不是白白犧牲?”楚良有些鄭重地說道,他身懷香火神力,但是那些力量本不屬於這個時候的他。
所以需要靈兒覺醒了力量之後,他好將那些香火神道的力量轉移到她的身上。
聽到夫君這麼說,稚嫩的少女眨了眨眼睛,似乎還沒明白他話裡的分量,但她心思玲瓏,像是能感知到楚良的心緒般?
“夫君,你要走?”靈兒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很是不解他怎麼會做出這麼一個絕情的決定。
“仙!”
“我們終究還會在一起的,短期的分彆,隻是為了永遠地在一起!”楚良這情話說的是一套套的,麵前的小女生哪裡是他的對手,很快心情就變得猶豫起來。
“再說夫君要幫你處理了南詔的事情,這才有可能離去。”楚良又是安慰兩句,聽得靈兒目露潮紅,心情更是猶如潮起潮落,變化頗大。
來到仙靈島的正殿,楚良握住靈兒的小手,這就向姥姥拱手行禮道“姥姥,我欲帶她去南詔,尋回她應得的一切!”
“我正要說此事,那白苗石長老向我傳過信,說南詔王重病,為避免國家淪於拜月之手,所以想迎回公主。”姥姥詳細說著其中的關竅,卻是把趙靈兒說得怯怯的。
她從小就被保護的極好,幾乎沒有什麼人情世故的想法,更不要談這些陰謀詭計,原本的小李子也是個笨蛋,什麼都看不出。
哪裡像楚良,姥姥這話稍稍一提,他就明白這話裡有多少分意思,分明就是白苗和拜月教鬥爭,現在白苗的靠山快死了,這才想起來原來還有個公主!
“哼,這些白苗,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怎麼沒想著把公主接回去?”楚良一口道破白苗的險惡,卻是讓姥姥麵色一紅,她也是白苗中人,聽到這話很是尷尬。
“楚郎!”
趙靈兒往姥姥的方向看了看,顯然是在告訴楚良姥姥的身份。
如此楚良向姥姥拱了拱手,算是向靈兒尊敬的長輩道歉,而姥姥倒也沒有生氣,反倒是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她把靈兒教的太善良,以至於她恐怕無法應對未來的詭譎,但現在有楚良幫忙,恐怕就不一樣了。
“有你的幫助,想來解決這些煩心事應該不成什麼問題!”
“石長老馬上就要來島上,還請姑爺接待下,我實在不想麵對那些瑣事!”姥姥這就拜托道,楚良聽到這裡便也笑笑。
“他們來了!”
“我派人將他們請進來,姑爺請上座,靈兒且坐旁邊!”
不多時,幾個穿著白苗服飾的男子走進屋內,看著趙靈兒和旁邊的楚良,當即行禮道“我等見過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在此經年,爾等為何不早早前來拜見?”楚良當即就是質問起來。
對麵做主的男子長相粗豪,當即甕聲甕氣地質問道“你是何人?”
“本座楚良,亦是你們公主殿下的夫君!”當即放出自己的氣勢,直接壓在了石長老的頭上,那幾個白苗嘍囉也跟著倒黴,差點沒膝蓋一軟,直接跪倒在楚良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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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怎麼會這麼強!”石長老滿臉肉顫,似乎滿眼的震驚。
楚良笑了笑,然後看著石長老追問道“那你說說,我和拜月誰更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