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座的玉佩,你可以隨時用它聯係本座!”說著,楚良就將這玉佩丟到了榻上,聽到這裡的趙福金臉色煞白,就仿佛楚良是個拔不認人的渣男。
確實,楚良沒有打算負責的意思,這個女人不過是那皇帝老兒送給他嘗鮮的甜點罷了,不過見她這個黯然的模樣,楚良倒是起了絲絲惻隱之心,畢竟是自己的女人,總得留點東西吧!
說著,他朝著前方微微一點,便看到無數瑩白色的微光朝著女人識海中飛去,他傳了一本能夠保顏的功法給她,至於她能練到什麼境界,這就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楚良又不是救苦救難、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更不是滿足世人的一切索求,一般情況下都是方法讓人自力更生。
當然就算是觀音菩薩,她做事就真的樣樣滿足信徒嗎?怎麼可能!那些佛門的和尚不知道多麼奸猾,為了所謂功德,沒見他們把唐僧師徒四人算計成什麼樣了?
唐僧變躺僧,一路靠著徒弟躺到西天,齊天大聖變猴子,即便成佛了,還不是靈山的一個猢猻,是以楚良知道靈山可是個去不得的地方,就他這種懶散性子,到那裡還不得被扒皮抽筋?
“好了,這篇功法也給你說得差不多了,這是築基丹,留著自己用吧!”楚良在趙福金臉上隨意地掐了一把,隨即化風離去,渾然不管這女人淚珠還含在眼眶裡。
卻是楚良在回客棧的途中還不忘去風口之中,利用雲天之中狂湧的風巽將將自己身上的香氣吹了個乾淨,畢竟那女人心中都夾雜著若有若無醋意,即便自己跟小青調笑兩句都能引得她不滿。
“化風去散,無物不催!”為了達到這一目的,楚良甚至還用了術法,當感覺到自己的患得患失,他也是搖了搖頭,想他在玄澤界的時候哪裡知道做這些掩飾,或許是他想飛升的心思太強了些吧!
重新回到客棧之中,白素貞早已經等在屋舍內,見他回來,這才定心問道“你去皇宮,也不用這麼長的時間吧?”
“宮中那寶庫繁雜異常,找尋許久才找到些有用的,哦?素貞在關心我?”楚良當即眉毛一挑,眼神裡帶著些輕浮反問起來。
聽到楚良的話,白素貞真想撕爛他的嘴,他這個家夥什麼都好,就是太會撥撩女人心,她甚至不知道這個家夥心裡麵到底有沒有想過她,還是說他隻是想找一個互相幫襯的道侶?
“嗯?”楚良眉毛一挑,卻是感覺到那趙福金拿了自己的玉佩正在召喚自己!這個時候就找他?還沒走一個時辰吧?
“趙宋的人真是麻煩!”楚良嘟囔一句,隨即拍了拍白素貞的手背,這就溫言道“那皇帝老兒請我過去,我且去看看這趙宋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嗯?你怎麼沾染上這個?”
“王朝興衰,因果最大,咱們修道之人輕易可沾染不得!”白素貞神色慎重,又是提醒了一句。
楚良哪裡不知道這個道理,奈何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現在腦袋頭疼是應該的,且去看看這趙宋又找自己什麼事,若是有好處便將之辦了,若是沒好處,直接推掉!
他可不在意是不是跟趙福金有了一夕之歡,而是這趙宋能給他多大的好處,衝著白素貞微微一笑,楚良這便回應道“此事,我知道!”
隨即整個人化風而去,也就幾息的時間,他就呼嘯著入了皇宮大殿,此刻他有些詫異,因為法海那個和尚亦是灰頭土臉地站在殿中,雙手合十看著楚良來的方向,似乎還有幾分期待。
“阿彌陀佛,楚仙師終於來了!陛下,這事老衲辦不了,但楚仙師若是能出馬,必定能夠功成!”法海麵上帶著幾分討好道,卻是楚良聽得也是有幾分膩味,自己有用的時候就叫仙師,沒用的時候就叫狗賊?
“嗬嗬,說事吧!”楚良看著不遠處站著的趙福金,語氣也是冷硬。
“楚仙師,臨時尋你來亦是抱歉,金國的威脅太大,那老薩滿亦是不願意合作,是以我們有些著急,沒想到法海大師也沒完成任務,反倒是”皇帝似乎要給法海留麵,但楚良可沒那麼好的涵養,當即就質問起來。
冷眼看著這個大和尚,楚良這便開口“大和尚,是遇到了什麼事?被人打敗了?”
被楚良這麼問,即便是涵養頗佳的法海亦是想罵人,哪裡有說話這麼直白的?
他不要麵子的嗎?
但逃遁的那一刻,他的麵子已經被砸了個稀巴爛,是以隻能耐著性子回道“那金人的薩滿居然是巫族的後代,戰鬥之時身上會出現一縷黑氣,直接化作一條長蛇,看著極其不好對付!”
巫人的後代?多新鮮的詞啊!這巫族不是被消減的差不多了嘛!現在居然蹦出一個能打敗法海的家夥?
“身有黑蛇,這是類似於蚩尤的打法,或許是蚩尤的九黎族人,老衲確實打不過他,還請楚仙師不吝出手!”老和尚說漂亮話倒是一套套的,顯然想要把楚良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