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而來的五名特戰隊員都是營裡麵的士兵,素質百裡挑一,都有一副好身手,各項考核優秀,經常跟著申思出任務,算是他的鐵杆手下,在輪休時如無意外,一夥人都聚在一起。
到ktv一看,生意火爆,來往的大多是軍人身份,就算有些人沒穿軍服,身上散發的氣質,彼此看上一眼心裡就有數。
軍人平常被紀律約束,一切都要循規蹈矩,一但放鬆下來挺瘋的,在去包間的走道上,各處傳出來狼吼般的歌聲此起彼伏。
大家沒敢要高度數的酒,紀律還是要的,隻喝啤酒,跟彆處地方不同,離馬鎮的啤酒都是大瓶裝的,軍人覺得罐裝的太小氣,對著大瓶吹才過癮。
才坐下沒多久,申思麵前酒桌上就擺滿了吃食,每盤還壘得老高,沒辦法,手下人在食量上都處於虎狼之年。
吃吃喝喝三個小時後,申思上了一趟廁所,洗把臉冷靜一下,然後慢慢走回包間。
走進包間一看,不禁愣住,歌聲停下來了,五個手下在沙發上東倒西歪,好像都睡著了,一個陌生人坐在正中間。
那人身穿平常服飾,身材雄壯,坐在那裡也顯得比彆人高。
不對勁!申思習慣性地去摸腰間的槍,卻摸了個空,今天沒帶。
那陌生人隻是坐在那裡冷冷地看著他,像隻雄獅看著獵物。
多年鍛煉出來的直覺告訴申思,人不好惹,就憑他一個人就擺平了包間裡麵的五名手下,自己在外麵覺察不到一點動靜。
退!他迅速冷靜下來,並瞬間做出了最正確的決斷。
“敵襲!”申思厲喝一聲,有點音攻的效果,既示警又能震懾一下敵人,身體卻是返身向包間門撲去。
此刻ktv到處在鬼哭狼嚎,申思那點響動一點作用沒有。
就在他手伸到門把手上時,突然後脖子一緊,被一股巨力往回拽,他在驚惶中身體離開了包間門。
然後他覺得身體處於淩空狀態,“砰”,他仰躺到地上,腦袋磕的好疼,眼睛裡出現了那個人的身影,從他的角度看上去,那人偉岸得像一個巨人。
申思本身也是技擊高手,此刻卻興不起一點對抗的心思,對手太強,他在其麵前就如一隻弱雞,這輩子自他懂事起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申思是吧,”那人蹲下來,俯視著腳下的軍官,“接下來你可要好好合作哦。”
申思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在一個光線昏暗的房間裡,桌上台燈的光線罩著他的臉,眯縫了眼睛才勉強看見燈後麵坐著兩個人影。
他手被反綁著,雙腿岔開各被綁在兩隻凳腳上,胸腰處有繩子和靠背捆在一起,要動一下都很困難。
兩個人影一個是時來新另一個是馮開諾。
六名軍人是時來新一個人進ktv撂倒的,雖然人多眼雜,時來新還就是大大方方把人逐一背出來的,彆人看到還以為他在送醉鬼回家。
主審的是馮開諾,時來新充當助手。
馮開諾觀察著申思,說道“先揍一頓再問,看他的樣子就是欠揍,等他扛不住再問。”
對於揍人時來新有經驗,而且他熟悉人體的經絡,知道攻擊哪處穴位人最難熬,勁不用大,人就會痛不欲生。
時來新走上前,就“輕輕”戳了十幾下,申思就受不了,大聲呻吟著。
“儘管大聲喊,有人能聽到算我輸。”馮開諾對申思的心思洞若觀火。
時來新擺弄了幾分鐘,手法更加純熟,讓申思死去活來,最終忍不住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