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暴露了也沒什麼大礙,反正她和林響都有林聽會接應,不過能晚點暴露還是最好不過。
聽到薄司韻的詢問,慕雙白點了點頭“目前連獸類的習性,都還沒有徹底改掉,更何況是說話呢。”
“嗯,不過這小家夥還挺可愛的。”
黎明也湊了上去,蹲下身子,就這麼與顏蕭對視起來。
這畫麵,不論是薄夜深懷裡的星月兔,還是站在一旁雙手抱胸的玄星河,都不受控製的幻視了一大一小,兩隻犬係動物的對視。
這都怪一月總把黎明比作狗。
一月?
當然有了顏蕭的存在,他們之間也少了那股劍拔弩張的氣氛。
再怎麼說,也總不能在孩子麵前,做出什麼失禮的舉動。
秉著不帶壞孩子的念頭,後續的交談倒也和睦,大概都是些有的沒的,詢問了各自今日的比試和明日的安排,看看彼此之間有沒有機會遇上。
順便評價了幾句蓬萊島的風景和美食,不過有守澄在場,他們也不可能真的銳評出對蓬萊島不好的話。
隨著太陽被海岸線吞沒,黑幕籠罩天空,從海島上欣賞著滿目星空與懸掛於天際的圓月,眾人也都打算三兩成群的陸續回休息處。
……
玄星河注意到慕雙白此刻正帶著顏蕭,沿著白玉柳的圍欄漫步,乾脆攔下了剛要離開的守澄“小爺我問你個事。”
“稍等一下。”
揮手告彆了薄司韻和白皎皎,守澄站定在原地,抬眸望向玄星河,語氣平靜又淡然,不過臉上又掛起了禮節性的笑容“非白師兄要問我什麼事。”
守澄其實和玄星河年紀一般大小,都是十六歲,但是比玄星河晚入天衍宗,所以有時候還是會遵守禮節的喊他“師兄”。
"你還是和平時一樣直呼其名吧。"
在聽到“師兄”一詞後,玄星河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趕緊阻攔道“小爺我可受不了。”
深吸了一口氣,忍著想要暴打一頓玄星河的衝動,守澄隻好改口“成吧,慕非白,你要問什麼。”
“那兒,”玄星河的手指,指了指不遠處的白玉柳,應該說是白玉柳的柳枝,垂落的瀑布之下“底下是什麼。”
海風吹過,寂靜無聲。
兩人的衣袂被吹得揚起,黑發淩亂的遮住了視線。
隻不過等待的時間太過冗長,讓玄星河的眉宇間掛上了些許不耐。
像是看出了玄星河要開口說話,守澄這才先一步阻止道“是祭壇。”
玄星河?
祭壇?怎麼又是祭壇?為何蓬萊島會有祭壇?
“也是與蓬萊島同日誕生,滋養出了白玉柳的蓬萊之本源。”
唏噓、感歎、悲哀。
守澄似乎完全了沒有要隱瞞內心情緒的意思“也是當年、玉脂仙子方未央,以身祭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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