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我不太會。”
成峰在說謊，他隻是不想讓我距離王小帥太近的緣故吧。王小帥不理他，把臉跟我貼近，抱住我，甩出那需要重新包紮的手臂。我已經無暇顧及成峰的表情變化了，因為疼痛感再次襲來，不知道是不是舊傷複發更嚴重了，還是旁邊坐的人讓我緊張到窒息，再加上成峰並不嫻熟的手法，我預感，一會開始後，我會直接死掉。
“於飛鸞，我開始了！”
成峰就像上戰場一樣的口吻，這對於他來說，也需要這麼大的勇氣嗎？
“你包紮你的，我說我的，小帥，成峰，王小美過兩天回海南後，就折返到c城區，繼續調查習清寒。”
我以為成峰會停止一下，因為這個消息而詫異，誰知道，他依然在手術中。
“飛鸞，小美自己告訴你的嗎？”
隻有王小帥還有一絲一毫的反應。我咬緊牙關，用手，死死抓著自己的衣角。哆哆嗦嗦的說。
“上午，我碰到了顧麗華，她告訴我，王小美沒有懷孕，是假手術。她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近習清寒。”
成峰的嗤之以鼻讓我有了極為不好的竊喜心理。也就是，無論我怎麼說儘她好話，他都無動於衷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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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鸞，你說的是她沒有手術？”
“是，她自述不讓我告知你們，她一直以來，都在為了查習清寒而大動乾戈，包括和陳局長在一起，都是為了她的職業理想。調查，習清寒。”
說著說著，我都因為疼到痙攣，差點咬舌自儘。
“飛鸞，王小美如果真的如此，她自己聯絡她的上級也未嘗不可。人各有誌，你就不要再摻和進去了行不行？”
成峰的話裡有一味藥，叫做止痛劑。聽這意思，就是，即使她王小美查習清寒，他成峰也不會跟隨她一起離開。
“飛鸞，即使如此，小美自己可以解決，我和成峰停職不說，習清寒對我們毫無好感，隻會更糟糕。你由她好了，我也會向領導核實。而且，說句不是人的話，你不要去多跟她接觸，因為你的智力智商，不能跟她相抗。”
我不顧及疼不疼了，目光投向如此近距離的王小帥。
“你什麼意思？王小帥？你的意思是我智力智商不如你妹妹？如果我真的跟她身份一樣，習清寒早就落網了！”
手術完成，成峰讚同我的說法。
“就是，我們家飛鸞，怎麼不如你們家王小美，退一步說就算她能耐了，最後，事上再看。”
“成峰，你不和小美一起出發嗎？”
今天的王小帥是要氣死我，他慫恿成峰出發，這是我內心最害怕的一句話，也不好說出來的一句話。
我緊緊的盯著成峰，如果他願意同去，我必須保持微笑，絕不能進行乾預。
“王小帥，你跟她一起吧，反正，你也停職中。我是認為習清寒有問題，但是，我沒有接到命令，而且，我身份暴露，沒辦法跟她並肩而行，陳局長的事，我已經涉事其中，身份驗證中，不能參與這些了。王小美的做法，是真是假，我也不想考證，隻有飛鸞這種純真少女才會輕信她的一麵之詞。萬一要是假的呢？變數太大。”
如釋重負，最終確定，他們誰也不隨她同行，可對於王小美和習清寒的擔憂，我又開始走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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